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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响起一阵压不住的议论,安王捻着胡子,毫不掩饰地摇头,脸上明晃晃写着“果然不行”四个大字。
【完了完了,这孩子是不是太紧张,下蒙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沈曼曼急得手心全是汗,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替他下。
只有蔺宸,还稳稳坐着,甚至端起酒杯,又浅浅呷了一口。
他看着那两步荒唐的棋,眼神里反而透出一丝玩味。
王崇落下第二子,又捏起了第三枚白子。
“啪!”
这一子,落下的声音清脆又决绝。
它正好落在第一步废棋和第二步闲棋的连接点上。
就在这一瞬间,整个棋盘的局势,活了。
那两步看似荒谬的棋,像是两颗沉睡的种子,被这第三子瞬间激活。
原本被围困的黑子,竟然借着白子自己布下的这两处“破绽”,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反过来将顾飞扬那条围杀的白子大龙,拦腰斩断。
死局,盘活了。
被围剿者,成了围剿者。
只用三步。
顾飞扬脸上的笑容僵住,他冲到棋盘前,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条被反杀的大龙,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满座皆惊。
所有人都站起来,伸长脖子看着那副棋盘,园子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安王的胡子被他自己薅下来好几根,他却一点没感觉到。
王崇做完这一切,连看都没再看顾飞扬一眼,放下棋盒,转身就走。
他走回沈曼曼身边,重新牵住她的衣角,垂下头,又变回那个沉默寡言的瘦弱男孩,好像刚才那个在棋盘上搅动风云、三步屠龙的人,根本不是他。
【卧槽】
沈曼曼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在疯狂刷屏。
【这他妈是战神?这是棋圣吧!扮猪吃老虎啊我的儿!】
宴席的气氛变得极其古怪。
没人再敢小瞧那个沉默的孩子,但这份震惊很快就被另一种更隐晦的嫉妒和审视取代。
就在这时,一个温婉的声音打破僵局。
坐在安王身侧的宁王妃,先是柔声对自己身边一个叫月儿的少女开口:“月儿,你父亲是太医院院使,你自小耳濡目染,见识不凡。本宫瞧着那盆‘金丝墨菊’开得奇特,你来给大伙儿讲讲,它有什么门道?”
夸完自己的侄女,宁王妃才用一种“提携”的姿态,将视线转向王婧。
“王婧是吧?你也过来听听,长长见识。小孩子家家的,免得以后在宫里连花草都认不全,冲撞了贵人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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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一个。换个目标继续找茬是吧?】
沈曼曼心里冷笑,捏了捏王婧的小手。
那个叫月儿的少女站起来,走到那盆花前,仔细端详一番,才自信满满地开口:“回王妃娘娘,此花名为‘墨玉勾陈’,乃是西域进贡的奇种,花瓣如金丝,极为罕见。其根茎可入药,有安神之效,但须以七种辅药中和其燥性,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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