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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盛义白,他真的舍得放下身段如同一个如同歌姬般取悦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
“我舞剑,颂景文弹琴。”盛义白笑眯眯的把两人地位定好。
弹琴的不一定得纪煊喜欢,但跳舞的一定吸引她视线。
“一切等为我父亲报仇后再说,你既然说我父亲的死跟颂景文没有关系,我希望你到时候拿出证据来。”纪煊微微起身,捏住盛义白精致白皙的下巴,用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他。
“好,煊煊你放心,我跟颂景文永远都忠诚你。”盛义白顺势双手扶上纪煊的腰肢,深情的桃花眼中一片赤诚。
两人四目相对,都忍不住被对方那双美丽又充满蛊惑性的眼睛吸引。
慢慢的,两人越靠越近,就在唇差一点都要贴上时,纪煊张口幽幽道:“所以我的家产你帮我拿回来没有?”
“拿回来了,已经送到了你之前居住的山庄中,等我们此行结束回去,你就能看见一屋子的金银财宝。”盛义白这话说夸张了,纪家有多少家产,纪煊心里还是有数的。
……
整个队伍停下来休整的时候,颂景文打猎回来见纪煊对他态度有所缓和,当即感激的看向盛义白,得到后者一个嫌弃的眼神。
虽然纪煊跟颂景文的交谈依然不多,但好歹能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饭,不再是剑拔弩张的氛围。
队伍走了好几天,此时,终于到达了边境。
“煊煊,把这身衣服换上。”盛义白给纪煊拿开一套月白色男士长袍。
没有多问,纪煊依言穿上。
甚至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加贴近这身衣服性别,她还特意画粗了眉毛,染黄了皮肤。
原先那个肤白貌美的纪煊彻底消失,现在的她就是个身型单薄的小斯。
颂景文带着整个队伍进了军队,那些看门的士兵见到他回来,一个个都热泪盈眶。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
“颂将军。”
“将军。”
那一声声的将军,充满了他们浓厚的敬仰和爱戴。
由此可见,颂景文在军中有多得人心。
然而颂景文的脸色却很不好看,他看着这些跟随他的士兵们一个个脸色蜡黄,就知道盛义白说对了。
在他回京后,就有人立即对他的将士们动手。
铲除异己他明白,可是刚把骚扰边境的蛮夷打臣服,他们就开始卸磨杀驴,这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颂景文脸色黑沉如水,这些英勇无畏的将士们没死在战场上,如今却差点要死在自己人的阴谋诡计中。
而他们的命只是计划中的一环,连棋子都算不上。
“现在是谁在管理军营?我走的时候不是安排了徐良管理,他就是这样对待以往的生死兄弟的?”颂景文心中杀意翻腾,能把他的将士们整成这样,此人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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