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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脑中一片白,太过惊愕,他被定在了原地,没什么真切感。
约莫因为他不言不语,沈醉语气冷上几分:“那你要我如何,将你囚禁起来,天天虐待你?”
沈惊鸿知道他得说点什么,口中满是南柯酒的醇香,无意间看到沈醉将他没喝完的酒坛塞上了塞子,顿时话锋一转:“你不让我喝酒就是虐待我。”
他牢牢盯着沈醉,可沈醉却不肯挪开手。
眼睛都瞪酸了,他触到沈醉看过来的目光:“有那么好喝?”
沈惊鸿点头。
“我也尝尝。”沈醉说完,挪开手,掀开塞子,却没有将酒倒进他碗中,而是举起酒坛,顺着他脖子与肩相接的位置将酒水淋了下去。
凉得沈惊鸿打了哆嗦:“你……”
沈醉扔下空酒坛,尝了上来。
烛台上的红烛燃尽,沈惊鸿把脸埋在软枕里,不是放不开,就是因为放得太开,现在亢奋褪去,他有点不好意思看沈醉。
榻上被褥蒸干之后还是有浓郁的酒味儿,根本没法儿睡。
“不然今晚去笼中睡?”沈醉一本正经地提议。
他动了动,在软枕上露出一只眼睛瞄着沈醉,从这小子的恳切神色中看不出端倪,暗自反省自己想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点了点头。
哪知道根本没有君子,这小子就是一个满肚子鬼心思的坏鸟!
直到结束,沈惊鸿的手指还打着颤抓在铁栅栏上。
沈醉其实知道自己应该停下。
这男人给的回应已经不多,大约很是乏累了,只是宠着他才没有推开他。
可他仍觉意犹未尽,每次都哄着说最后一次,结果最后一次反复了好几遍。
南柯酒是陈酿,越到后头酒劲越盛,他欺负一个醉鬼,实在不该。
沈醉跟自己好一通商量,终于拽住自己的理智,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撕下来。
他一停,沈惊鸿似乎直接就睡了过去,呼吸绵长,好半天没有动。
倏然,翻了个身侧向他,眼睛困得睁不开,手却摸摸索索找上来,摸到他的手,眉头完全舒展成安心的模样,再度不动了。
沈惊鸿眼下被折腾出了一小片红,还缀着一丁点泪痕。几丝乌发不听话地粘在脸颊。
沈醉看得呼吸一滞,伸出另一只手,想替沈惊鸿拨开那几丝头发。
手指轻触,大约是被扰得不舒服了,男人偏头躲了躲。
他这次从发尾捉住头发,一丝丝拨开,拨到最后一根,手忽然被一把推开:“别来了,阿捡……饶了我吧。”
手停在半空,血从上一寸寸凉到下。
“阿捡……”他逼着自己开口,“阿捡是谁?”
“阿捡是谁?”沈惊鸿睁开醉意阑珊的眼睛,盯着他傻笑,撑起上半身凑近,亲了亲他的唇,“阿捡是……夫君。”
沈惊鸿说完这句话,重新阖上眼,躺回了兽皮上,唇角还挂着餍足的笑意。
身上凉掉的血冻成了刀,随呼吸割着每一寸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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