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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现在是死了,还是哪里伤了?不是好端端的站这里?为了裴觊,是不是要编造在半路上遇了歹人差一点轻薄你,你为保住自己,才姗姗来迟。如果是,一开始见到本王,你为何不说。
夫妻一场,在你的枕边人面前耍心眼,没必要。我不是太上皇,不会被你信口拈来的谎话骗过去。”
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那你杀了裴觊去吧。”南姻眼底死静,扔掉手里的半个包子,头也不回的转身。
她对不起裴觊的救命之恩,可身在泥泞,她自己尚且是泥菩萨一尊,如此下去,霍鄞州次次都会拿裴觊要挟她,裴觊不会得好。
她更不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裴觊死了之后,用毕生医术,救活他的主子,保住小芙儿。
“站住。”霍鄞州冷声开口,南姻不做停留:“去把裴觊的……”
贬斥为妾:霸占医药箱补偿南晴玥!
“……双腿砍下来!”
话音一落,南姻的身子微微一顿。
霍鄞州眼底的不悦翻涌而起——她便这样在意别的男人。
可还未等她再度出声,南姻毫不犹豫地朝着前面,头也不回地离开。
就这一瞬间,霍鄞州第一次感觉到了失控。
她不顾别人的性命,什么都可以不管不要,就只是要离开他,只想离开他。
最后,是霍鄞州过去,将南姻拽到眼前。
“放开我!你这样有意思吗?”
晨光笼罩,这条路来往行人都想要停下看,却在看见霍鄞州时,又低头匆匆离开。
霍鄞州紧握住南姻的腰,抵着她身子开口问:“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有意思。”
南姻只觉得心底生寒。
他的权势犹如一座五指山,他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让她永不翻身。
“裴觊为什么这么帮你?你们很早前就认识?”霍鄞州控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握向她的颈子,包围式地将她圈囚在自己眼前。
“你以为是个人都跟你一样,被南晴玥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是非对错?而且我早说了,我跟裴觊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像你,娶了一个,心里还挂着另一个,脏!”南姻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
天黑时,她往自己腰上踹的那一脚,她记一辈子。
霍鄞州垂眸,目光莫测的轻笑:“我信你们没关系,可并不妨碍我弄死他。”
语气里没有什么皇家贵族的身份台面,全是死人堆里带出来的杀戮气。
“你究竟要怎么样!”南姻定定看着霍鄞州,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恨跟厌恶。
霍鄞州看着她,先前他已经放低了姿态。
但明显,南姻不领情,他想,也没必要惯了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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