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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扇子的夫人露出一丝狡黠,“我要做底比斯第一个收到玫瑰鲜花饼礼盒的贵妇。”
我们双方聊的很是愉快,当天我就带着维吉尔大人家的花奴,将花园里依旧充满生机的玫瑰采了四大筐。
太多了我也做不过来,先将这一批熬成酱再说。
花田里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阳光下颤巍巍的,一辆牛车上放着篮子,在田埂上穿过,风吹落几片红色丝绒在半空中。
我坐在板子上,靠着比我高的篮子盘着腿,花海倒退,黑娃也醒了过来。
王宫内
一壶茉莉奶茶以相同的方式倒入浅色的青铜杯里,王抿了一口,眨着眼看着奶茶表面漂浮的两朵茉莉。
温温热热,冰凉的手指都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玫瑰鲜花饼吗?
“王,好喝不”
侍卫长闻着香甜的味道没忍住,长嘴了。
“不好喝。”王头也没抬,将空杯放置一边,提着莎草纸托着下巴看了起来。
不好喝吗?
侍卫长默默的将空壶和杯子端走。
不好喝也空了。
王宫大门外的青石板路上,阳光穿透棕榈叶缝隙投下斑驳的明暗光影。
杰涅德抱着篮子,篮子里塞满了画卷。
他站在大门口有些踌躇,皱着眉头像是要做一件非常难办的事情———深深叹气,充满温和智慧的双眼在纸莎草卷轴上扫了一眼,又有些纠结。
两侧披着豹皮的侍卫直视前方,目光炯炯。
一大早,这两拨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背着黑娃提着食盒沿着坡往上吭哧吭哧的走,黑娃在我身后闹腾了起来,这孩子自从扒着我的腿能撅着屁股站起来,我带她就有些吃力了。
她一刻不停的想要自己把着什么东西站起来,那一双小腿一刻都不停,在院子里也是如此。
刚出门的时候,我没把她绑到身后,我走一步都需要配合小人的小腿。
坚持不了多久,走了一小段路我就将食盒放下,一把将不要不要的黑娃塞到后背,绑紧。
拎着食盒脚步飞快的往王宫门口赶去。
远远就看到看到杰涅德大祭司在大门口站了许久。
“您是做什么?”我拎着食盒凑过去。
大祭司轻叹口气,摇了摇头,一个翘起一头的画卷掉到地上,纸莎草没有后世的柔软,半空中就伸展开,露出一副女性的画像。
我匆匆看了一眼,连忙将画像卷起来在杰涅德大祭司弯腰的配合下塞进篮子里,挤得满满当当的纸卷依稀能看到里面边缘的彩色线条。
我死死的抿着嘴,没敢笑出声。
我是尊重这个时代灵魂画手。
余光打量卷起来的纸莎草纸,还有象形文字备注呢。
估摸是姑娘们的年纪姓名和家族介绍吧。
上交了画卷正好看到膳长小跑过来
“您可来了,王一早就没用多少粥。”
我拎着食盒给了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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