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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殿下为何不做皇帝呢。”燕羽衣抬头,眼眸亮晶晶的,语气难掩挑事意味。
“如果我愿意助殿下一臂之力,那么殿下……唔。”
萧骋熟练封住燕羽衣的嘴唇。
燕羽衣手软脚软,心里盘算这厮是否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身体却格外顺从。
他学会了换气,知道什么时候该迎合萧骋,他亲吻哪里的时候,自己该做出何种反应。
就像推杯换盏,这些事情做多了,逐渐运用地得心应手。
日暮西山,染红半边天的晚霞,令整间内室蒙上一层剔透的暖意。
燕羽衣沉浸其中,融进夕阳的颜色中。眼底映入萧骋的轮廓,眼睫轻轻煽动,半边肩膀压住床幔,有光从案台的琉璃器皿折射而来,他忍不住想碰一碰落在萧骋眼睑的光斑。
大宸人的骨相柔和,怎么萧骋的眉眼如此锋利呢。
只是还未动作,萧骋却忽然撑起身子,光点从脸颊坠落,印在他胸前那枚价格不菲的鸡血石上。
男人一反常态,格外专注地凝望半晌。
“怎么了。”
“为什么不专心。”萧骋抚摸燕羽衣充血的唇瓣,略有些不满。
燕羽衣愣了下,说:“没有。”
“有计官仪在,料想本王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但茱提的十座矿场,没得讲。”
原来萧骋以为自己在考虑这件事。
苍天在上,燕羽衣今日着实没打算算计萧骋,他甚至打算放空思绪,在床榻赖个一两日。
计官仪愿意出山,他便可将所有谈判交给计官仪,武将的用武之地在战场,案牍的唇枪舌剑,还是交给文臣言官。
所谓术业有专攻。
“不专心的难道不是殿下自己吗。”
燕羽衣倒打一耙,无辜道:“殿下竟然在我们接吻的时候,想着朝政大事。”
萧骋当然知道,他凑近,五指穿过燕羽衣的手指,牵着他来到自己脸侧。
他引导着燕羽衣,要他主动抚摸自己。
燕羽衣绷着脸,故作矜持,手腕拼命往回勾,就是不与萧骋接触。
掰手腕是个力气活,你推我往,静谧中,两人僵持了好一会,直至萧骋松口败阵,语气软和地问燕羽衣:“你不想碰一碰本王吗。”
话太肉麻,燕羽衣立即受不了了,嘶嘶地往床榻深处躲。
下一秒便被萧骋捞回来。
这种象征性的退避,就是要有来有往。
景飏王主动送上门,燕羽衣展开手心,“勉为其难”地摸了摸萧骋的面颊。
男人终于得到,微蹙的眉心终于舒展,他深呼吸,再度用力将燕羽衣纳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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