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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贺声此起彼伏,这个说一声郎才女貌,那个赞一声琴瑟和鸣,还有人贺道早生贵子,全是吉利话,气氛热烈。
身处在热闹非凡的场景,看着朝圣教众人鲜活的样子,申屠昭眼前闪过的却是族人被屠杀纷纷倒下的凄惨画面,是家园成了一片废墟的凄凉,明明已经恨极怒极,却只能指甲陷进肉里,违心地挤出一点笑容应和场面。
乐漓比申屠昭稍好一些,毕竟死去的那些族人她没有接触过,没有相处过,情感上不能跟申屠昭相比。
她注意着周边的环境,还要时刻关注申屠昭的情绪,以防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恨意表现出来,这样的场合,稍有表现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申屠昭把恨意怒意嚼碎了合着血泪咽了下去,他忍住了,直到仪式完成宴席结束,离开了朝圣教。
刚登上昆仑梭,申屠昭设下禁制,再也忍不住,气怒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浑身颤抖,“他们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怀疑是一回事,真正确认又是一回事,压制的恨意达到了顶峰,申屠昭恨不能反身回去大开杀戒,一股腾腾杀意从他身上喷薄而出,昆仑梭开始摇晃,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乐漓暗道不好,赶忙清除了血迹,拿出一根五阶宁神香点燃,缓声提醒道:“伯祖,凝神!伯祖,凝神!”
申屠昭双眼猩红,额头上青筋毕露,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滴,许久之后才找回理智,在宁神香的辅助下,慢慢恢复清明,双手仍然止不住地颤抖。
“我们申屠家跟朝圣教素来没有恩怨,对他们更没有威胁,为什么要杀我申屠一族。”
“为了飞升!”乐漓道。
“飞升?”申屠昭提高了声音,“这么远的事,跟我们申屠家有什么关系?”
“他们怀疑我们的老祖申屠贤在云渺古境得到了一个有关飞升法门的东西。”
“可笑,”申屠昭嘲讽道:“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东西!”
“自古有多少人死在莫须有的缘由上,他们无须确定,只要有一丝可能就足够他们出手了,”乐漓沉重道:“朝圣教的实力远超申屠家,所以他们不用明察暗访,直接布局登门索要,强横又强势,或许在他们看来,拿不出来不是没有,而是不愿拿出来,那他们就把所有的东西清理出来自己找,陈师兄说在那些黑衣人眼里,看人就像看妖兽一样,杀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不管是什么原因,凶手是朝圣教无疑,”申屠昭理智回笼,深吸一口气,“朝圣教是势大,但如你先前所说,我们可以逐个击破,且报仇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手,别看今天朝圣教热闹非凡,来的人都带着笑容恭喜,可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朝圣教倒霉了,其他势力就能占到便宜,我们只管暗中探究朝圣教的消息,将它们散播出去,自有想得利益者去操手,给朝圣教带去源源不断的麻烦。”
乐漓瞬间领悟他的意思,眼里射出一道厉光,“朝圣教因为飞升法门灭了我们申屠家,伯祖,您说若是朝圣教有一件连三大宗门都眼热的宝物,又该如何?”
“绝妙之计,可是什么样的宝物能让三大宗门都觊觎?”申屠昭摇头,他想不出来。
乐漓眸光频闪,陷入沉思。
回到桃溪谷,乐漓、申屠昭、申屠婧瑶和朱玉箫四人坐在一起,商议后续的事情。
“朝圣教有化神大修,明面上还有七个元婴修士,二十九个金丹修士,暗处的势力有多少,谁都不清楚,实力悬殊,如果我们现在就开始动手袭杀,一个两个不显,一旦人多了,朝圣教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再想行动就难了,若他们设下圈套,我们稍有不慎很可能中招,所以不能急着动手。”朱玉箫考虑得更谨慎。
“那便蛰伏下来,隐在暗处散布不利他们的消息,积毁销骨,一步步削弱朝圣教的势力,再在合适的时机,给他们最致命的一击。”申屠昭擦着手里的灵剑,嘴角勾勒出森森冷意。
申屠婧瑶紧紧握着手里的酒杯,“阿漓说的是个好办法,不过编出什么样的宝物,怎么让三大宗门相信,却要好好规划一下,三大宗门为中央大陆道修领头人,顾忌规矩较多,若不是触及他们根本利益的东西,即使朝圣教真有至宝,他们也不会合力去抢,朝圣教于我们是庞然大物,在三大宗门眼里,就如同朝圣教看我们一般。”
“要报仇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可能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这么长时间,总能找到一个引导朝圣教走向毁灭的东西,”乐漓神色凝重,“但不管怎么做,保住我们自己是最重要的,当年曾祖跟我说起家族之事,他说过,比起报仇保住申屠家血脉更重要。”
“阿漓,不知道能不能让家中的小辈进云岚宗?”申屠婧瑶问。
乐漓垂眸,“要是没有报仇这件事,家中小辈灵根好,我可以跟程前辈求个情进云岚宗,可如今仇怨未了,把小辈安排进去,来日牵扯出来反而会折了情分。”
“乐漓说得没错,夏家的小辈在谷里修炼就是,只要我们谨慎行事,不让朝圣教发现,他们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申屠昭目光微闪,“不过如果以后有幸还能找到族人,暗中关照便是,先不要接到谷里,等报了仇再相认不迟。”
乐漓三人点头应是,这确实是保住家族血脉的一种方式,至于散布不利于朝圣教的消息,事以密成,也为了安全考虑,不会让其他人参与,甚是根本不会让别人知道,只是他们四人的谋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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