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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喜欢他吗?”他听见自己问。
“嗯哼,我当然也喜欢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可能撑久了胳膊有点累,也可能是单纯的犯懒,齐妤顺势把下巴搁在陈均肩膀上,毫不见外地替自己找了个舒服省力且能靠近陈均的姿势。
陈均浑身一颤。因为齐妤的动作,更因为齐妤的回答。
女孩轻挑嘴角,分享秘密般同他说:“我当时就是看他帅,才毫不犹豫要和他做同桌的。”完全不提自己当时无处可去的可怜样。
陈均能感觉到她说话时下巴张合的弧度,隔着衣料反复顶着他,话顺着气流轻轻撞在他耳后颈间,带着持续的温度。那点热度不屈不挠,似要执着地渗入陈均的皮肤,融入他的血肉。
陈均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酥了麻了不敢动,连同呼吸都滞住;另一半因为她直白不加掩饰的话而震颤,像持续的高烧,无法致命却足够折磨。
听到喜欢从齐妤口中说出,对象却是另一个人,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慌席卷了陈均。
陈均仿佛能具象化地看到齐妤把对他的感情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分明专属于他的,她的柔软的感情,被无情地剥夺,慷慨地给到另一个人。
这种联想让陈均不适和抗拒,可他更多的是困惑,不懂自己的情绪为何一下低到谷底,他在不适什么,又在抗拒什么。
好在这样的异样没有持续太久,齐妤八卦的语气让陈均松了口气,齐妤能这么坦荡地说出来反而证明没什么。
齐妤所谓的喜欢大概同喜欢焰火、喜欢漂亮首饰没什么区别,只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对方长得能看,成绩不错,人算礼貌,帮了齐妤几次,齐妤出于礼貌给予他一份欣赏,没什么不妥。
陈均从不是轻易失衡的人,他的情绪鲜少波动。
想来他刚刚是关心则乱,习惯性的保护欲作祟,担心齐妤在学校不适应被欺负。
哥哥为妹妹忧心,心绪起伏,再正常不过,可以理解。
陈均不在齐妤身边不能时时照顾她,她若能在学校交到朋友、获得帮助,不是坏事。
自己应当高兴才对,不该对她的交友有过多的置喙。
何况,同桌而已,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俩十多年的感情。
高中三年不过弹指一瞬,很多人毕业以后各奔东西,往后余生再无缘分相见。
而自己和她,这一生注定会有很深的羁绊,谁也拆不散。
想通这点以后,陈均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甚至有些不理解自己方才如临大敌的失态,实在是不应该。
这件事就像一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很快被陈均遗忘。
有那么多的事值得他去做,何必为一个不相关的人费心。
大年三十,陈均草草吃过晚饭就去了隔壁。
齐家老人早早睡下,他和齐妤同另几位小学同学一起,在春晚的背景声中,打扑克、玩狼人杀、组队手游,在无比热闹的氛围中等待新一年的到来。
零点一到,外面烟花绚烂,爆竹声响,他们也拿着买的烟花出去玩。
银色喷泉被引燃,焰火如细雨喷涌而出,簌簌作响,在黑色夜空四散开来,绽出银白的弧光,一簇簇碎成光点。
陈均回头去寻齐妤,女孩儿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在一地光影中驻足,被转瞬即逝却又无比璀璨的烟火吸引,带着温暖安静的喜爱。焰火在她眼底明灭闪烁,像落进了星星。
陈均心底一片柔软,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不知道多少天,又一个跨年夜,平常普通,却也因此特别。
那年暑假齐妤没有回c市,齐母陪丈夫李维毅去欧洲谈项目顺便度假,让齐妤跟着玩放松。
一整个暑假,他们只能同平时一样,通过手机联系。
陈均虽然遗憾两人不能见面,却知道随着长大这样的分别会越来越多,尽管想念,也尝试去接受。
他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突然很想齐妤的。
男生寝室也有夜谈。他所在的寝室同学成绩都很好,平时睡前探讨竞赛题居多。
不知道是不是升入高三压力大的缘故,大家开始聊一些以前不会聊的来释放压力。
比如这天晚上,一个室友打头说起年级上哪个女生成绩好长得又漂亮,其他几个平日里看起来一心只有竞赛、对八卦不怎么上心的室友竟也纷纷发表看法。
陈均头枕手臂,听他们越扯越远,并不参与他们的谈话。
他没有留意过年级里的其他人,在b市排名第一的高中,他成绩依旧名列前茅,鲜有能比过他的,说他自负也好,目中无人也罢,事实就是他不太在乎别人。
他只是突然想到,齐妤应该很符合他们口中的学习好又漂亮。
虽然齐妤在他面前时常不在乎形象,冒着傻气,做一些引他发笑的行为,可那是在他面前。
在外人面前齐妤大多时间绷着小脸,让人误以为高冷不好接近,实际上内心咆哮“救命,如何开启话题,好尴尬”才是真实的她。
尽管符合这一标准,陈均不打算也不愿意把齐妤拿去和别人比。
他不可能和别人分享他私藏的宝贝,看一眼都不行。
就是在这样一个有些炎热、有些躁动的夏末夜晚,陈均突然很想齐妤。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每过一天都在超越他们久未见面的极限,每一天都是时间无情的记录。
陈均的思念像水滴,一点一滴,平时未曾察觉,等注意到时竟已满得快要溢出。
后来陈均无意间撞见同班同学谈恋爱,起初只是在校外牵手拥抱,往后胆子逐渐变大,在做完课间操返回教学楼的人流中也敢若即若离地勾连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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