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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婙不说,他还在问。
她只能一句句地答。
肯定显得有些敷衍了,毕竟——
她最近一直在想怎么完成任务的事情,也没有心思像以前一样跟贺兰敬川亲近了。
就连每日的早饭她也很久没有陪他一起了。
可能,他就是突然被自己冷落,有些不高兴吧。
也不怪他想多了。
贺兰敬川近来心中愈感烦闷,望着对面神色有些倦倦的少女,心绪愈发难解,终于有些忍不住,“你就这么不想与我说话?”
正在想事情的姚婙一脸懵,“义父,你怎么了?”
“真是冤枉,我没有不想跟您说话啊。”
贺兰敬川黑着脸,固执道:“你有。”
姚婙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竟是短短两个字。
好笑。
现在还不到让他悔不当初的时候,姚婙只好站起来朝他走去。
径直张开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她在向他撒娇。
不管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心,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坏处。
她现在哄哄他,也没什么坏处。
贴着少女温软的身子,贺兰敬川心中的烦闷顿时一扫而空,低首望着少女乌黑的发顶,贺兰敬川心头掠过一丝柔软。
唇角微勾,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鬓发,“吃饭呢,这样成何体统。”
姚婙抬头看他,口是心非的男人。
明明就很开心嘛。
姚婙挑眉,眼神灵动,“要什么体统,阿婙就只想您开心就好。”
“吃什么饭啊,阿婙看您就饱了。”
贺兰敬川:“嗯?”
这确实不是什么好话。
姚婙赶紧弥补道:“我的意思是,无论怎么样,您对阿婙来说都是最重要的!”
"是吗?"
姚婙:"当然了,在这世上您就是阿婙最重要最亲近的人了。"
贺兰敬川闻言不觉弯了眼眸,低眸间望见了少女腰间的玉佩。
心中竟然更愉快了几分。
喃喃道:“这玉佩竟然与你十分相配。”
眼神有些许悠长,可能是在想他的母亲吧。
姚婙听到了。
也看向了腰间的玉佩,伸手拨弄了一下,抬头粲然一笑,“义父喜欢,阿婙便日日戴着。”
"日日佩戴,方显阿婙对您的敬意。"
敬意?
贺兰敬川望着她明亮的双眸,心里稍稍滋生出了一些不满足的情绪。
就只是敬意吗?
其实,他从未将她当做过什么义女。
毕竟从前就不曾上心,如今上心了也不是因为这层关系。
是因为,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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