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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的样子,看起来是很欢迎,也希望她能加入侦探社的。但福泽雏乃自己的心里却有一道坎。
如果她的异能力是孤岛学校的那几个最调皮的学生们那样的操纵冰或者火,她自然无需犹豫,可偏偏她的异能力却是“音乐”。
福泽雏乃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有了学音乐的想法,是幼儿园的时候。班上的两个男同学吵架后,故意编出了是唱对方坏话的歌来。小孩子还不懂什么叫作曲,也无非是把那些耳熟能详的儿歌的歌词改一改,当着大家的面唱出来。但老师还是生气了。
老师说,歌曲应该是让他人感到享受,体会到共鸣的,而不是伤害他人。
也许是这句话对雏乃的印象的确太深刻了吧,回家等路上看见了附近的音乐学校,她便尝试着询问保姆:
“雏乃能不能学音乐?”
如果加入了侦探社,是否意味着她要用音乐去“战斗”?
这样的话,对她来说,是否还能够做到“不用音乐去伤害他人”?
抱着今天在百货大楼乱步一定要买的小鲨鱼抱枕,雏乃一直在思考着这些,甚至就连江户川乱步什么时候泡完了澡,偷偷溜到了她身后都没注意到。
“猜猜我是谁?”
福泽雏乃:“……”
这屋子里就两个人,还能是谁啊。
她本想直接扒开乱步那双不老实的猫爪子,但想了想,突然想逗逗这家伙,就说道:“社长。”
“错了!”乱步气呼呼地松开了手,“雏乃酱,你怎么连我和社长的声音都分不清啊!”
那当然是因为你太幼稚了!福泽雏乃心说。
可乱步却随手从冰箱里拿了根雪糕,一边舔着,一边靠在了雏乃身边:“根据名侦探的推理,之前在社长室的时候,雏乃酱果然没敢说出来吧!想让社长做你的爸爸。”
“……?”
福泽雏乃有点不懂这家伙的脑回路:“江户川乱步!”
格外认真的声音让原本还坐得歪歪斜斜乱步立即把姿势调整成了笔直的正座。他原本想把雪糕放到地上,可是看了看榻榻米,又看了看雪糕,还是选择了叼在嘴里。
“我的确是没见过父母。”雏乃说道,“小学的授课参观,班上有蠢货看见只有我来的不是爸爸或妈妈笑话我,我直接呸了那人一脸。”
“后来,有一个看不惯我的女生说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甚至扯我的头发,说我是野孩子,我直接还了手,和对方打了个一架。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说我什么了。”
她抱紧了怀中的鲨鱼抱枕:“我一点也不可怜,也不需要任何人可怜我。所以,别随便塞个爸爸给我。不是说社长不好,只是这种关心很多余。”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雏乃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因为这些事,她没少被老师说“不可以打人”,“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哪怕是一旁哭哭啼啼的所谓“受害者”先出言不逊。
福泽雏乃不觉得自己有错。
毕竟,她从来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没有人教过她所谓的“社交礼仪”,幼小的她只知道,如果受了委屈却选择隐忍,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仅此而已。
而江户川乱步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幼稚,智商超高情商却看着不及格的人,她以为他也会露出诧异的神情,甚至感叹“雏乃酱你一个女孩子小时候这么暴力”,但他只是亮晶晶地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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