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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颉羽头顶冒出冷汗,“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就说道开除身上了?我难道对你很差吗?什么好的都让你先挑了。”
安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难道对我很好吗?叽里咕噜一天到晚讽刺我,救救你溺水的情商吧,我不要跟你呆一起了!”
眼见对方挥得越来越用力,傅颉羽站起身一把将人拉入胸怀。
“别生气了,我没有说监控里的人是你,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要多想。”
乱扭的腰被大手握住,像被拿捏住命脉。
安瑭眨眨眼,脸上泛起微不可见的红晕,是痒的,傅颉羽为箍住他,用的力也大,恰好就抓在他痒痒肉上。
“你先把我放开。”
“那你听话一点,站在原地不要跑。”
“你先放开!”安瑭着急了,这是他特别隐秘的敏感点,连他自己一年都不会碰上一次。
谁知道就这么误打误撞,碰巧被傅颉羽抓了个正着,且对方还没意识到,不断摩擦着,痒意不断叠加,快要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放开!救命!—”眼见与他交涉无果,安瑭直接朝外面大喊,寄希望于罗伊还没走。
似是心有灵犀,罗伊确实没走,且在听见叫声的第一时刻就闯入门内。
傅颉羽没料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连忙松开手。
罗伊向前一步将安瑭揽过来,仔细一瞧,漂亮的眼里满是泪水,活像被欺负狠了。
“傅、颉、羽、”罗伊心疼到五官都扭曲了瞬,“你是神经病吗?真以为学生会是你家了?在这里干什么呢!”
“欺负一个弱小算什么本事!”
傅颉羽自知跟罗伊讲不清,但他也不是那种逃避的性子。
为什么不讲原因是他现在所有的心绪都牵挂在安瑭一个人身上。
上次是,这次更是,尤其在看见安瑭眼里擒着泪,更是眉头皱得死紧。
他上前一步,想看清安瑭脸上的表情,想直接与他对视,对话,而不是通过一个巧言善变、添油加醋的中间人。
“你还好吗?我没有很大力。”
说完,他低头看了眼总觉得手,这双手从小联系各种东西,剑术、马术、攀岩等等需要力气的活,手上有薄薄的一层茧。
傅颉羽往往需要做对力量把控很精准的活,因此从心底里他不觉得自己用力过大,但安瑭的反应着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难道有人真的嫩得跟豆腐一样吗?不怕是比藕丝还易断裂。
是世界上最娇嫩的花,需要被精心照料。
连一丝风雨都不能被吹到。
太娇气了,傅颉羽在心里想。
“痛啊!当然痛哇。”安瑭有人撑腰,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点,刚刚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喊弄哑了嗓子,搞得他现在说话喉咙也痛痛的。
太影响他发挥了,安瑭原本还想再添油加醋一大堆的。
结果才刚说出口一个字,他就被罗伊推了出去,“你先去外面休息一下,我有话要跟他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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