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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曼不见了,阮玉还在。
看着崖底抱着孩子的余欢,阮玉安慰道:“欢欢,别急,小曼去找绳子了。”
余欢点头:“找一些结实点的树藤也行。”
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找绳子去。余欢怀疑赵小曼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所以才有这一说。
可这次,余欢是真冤枉了赵小曼。
赵小曼此时是真的急呀。
她甚至比阮玉和余欢,更急着离开这里。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如果不能尽快离开,等到野猪闻到血腥味出现,她们就都会陷入危险中。
====
看阮玉站得离崖边越来越近,余欢也有些急了:“妈,你别再往前了,小心脚下!”
“我看着呢!欢欢,你确定真的没事?”阮玉脸上写满的担忧,在火光下清晰可见。
余欢抱着柱子,道:“妈,我真的没事。就是柱子,再不送去就医,就麻烦了。”
“他有没有外伤?”
“没有外伤。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具体的情况,还得去了卫生院,等医生们看过再说。”
“嗯……”
阮玉刚要再说,赵小曼已经拖着一根拇指粗细,长满枝叶的树藤过来了:“阮姨,这树藤能行吗?”
阮玉拿在手里使劲扯了扯,发现还比较结实,点了点头:“一个人还能行,再加上个孩子……”
话未说完,树藤被另一只手抓过去,扔在一旁,刘小凤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树藤不行,虽然看起来坚韧,但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
野猪来了
阮玉回头,这才发现不仅是刘小凤和顾琴赶来了,刘红旗带着林永国,也到了。
“妈,嫂子她……”顾琴冲上来,抱住阮玉,伸头就往矮崖下看。
“你嫂子没事儿。是她发现了柱子,然后才下去的。”阮玉道。
……
林永国一言不发地走到最前面,看了看矮崖下的余欢和柱子,又挨着崖边仔细查看了一圈,直到在某处站定,眉头紧皱:“这里怎么会有血?余欢,你受伤了?”
余欢赶快摇头,大声回道:“没有。我没受伤,柱子身上也没有血迹。”
林永国眉头蹙得更紧了:“奇怪。周围没有受伤的动物,你们也没有受伤,哪儿来的血?”
刘红旗却道:“老林,先不管这血怎么来的,把人弄上来再说。”
“行。”
刘红旗这么一说,林永国也不争辩,把肩上扛着的一捆粗麻绳放下,一端绑在身后的大树上,另一端直接垂落到矮崖下。
余欢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眼下既不是争辩的时机,她又没有证据,只得暗自咬牙。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腥风顺着夜风,灌进了余欢的鼻腔。
丫丫的尖叫也在她脑海里炸响——
“姐姐,背后有野猪!”
余欢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汗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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