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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侍卫言重了,殿下怎么舍得让你去赴死呢!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无心插柳而已,算不上知遇。”
“诶~王嫂谦虚了~哦?对了,王嫂今日前来,是有何要事要找本宫商议啊?”
“其实是太后娘娘有求于您呢!”
晁阳公主闻言,即刻遣退身旁的言侍卫,就剩下她二人面对面商谈。
得知胤王竟敢私自出逃,她怒不可遏:“本宫早就说过,他打小就叛逆,野性不改,迟早会出乱子的,可王兄却总是心软,这事儿你得劝劝他!现在罪名未定,竟敢闹这一出畏罪潜逃?本宫看他是嫌自己的罪名还不够多是吗?”
“殿下所言极是,为了龙儿的事,臣妾和你王兄也是操碎了心呐!若是珩儿还在,那臣妾也不至于……呜呜呜呜~”
淳于氏说了两句话就委屈地哭了起来,在她的恳求之下,公主愿意派出暗卫潜伏胤王府,同时也派出一支暗卫军协助太后的人马全力搜捕殷景龙。
另一头,钟老带着将军府里的人已经抵达了南疆,正在为寻找珩将军未果愁烦之际,那蛛出现了。
那日被含玉打伤之后,那蛛昏迷了半日才醒过来,醒来时现含玉他们已经逃出了苗村,她将赖玥抓起来试图逼问出他们的去向。
赖玥哭喊着:“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带他们去找那匹马,也不知他们是要离开苗村,你别打我啊!否则我要告诉阿爷和村长去!”
那蛛揪了揪她的小耳朵,放走了她。
她自知已经追不上人了,于是传信主人,得知主人也在回京的路上,她顺着主人的踪迹追了过去。
没料想竟在半路上撞见了来寻主人的京城人马。
钟老得知此南疆女子见过他的珩将军,于是愿意花钱买她的消息,想从她口中打听到珩将军的踪迹。哪知那蛛根本不看钱,她只说自己是给大将军办事的,而他行踪不定,无人知道他身处何地。
那殷景龙自打从皇宫里逃出来后暗中潜伏在上京城内,四处都是搜捕他的官兵,尤其是自己的王府那边,不仅有太后的人,还有公主的人,看来想抓他的人不在少数。
如今他要想逃出上京城,恐怕不是件易事,但他想到还有一处被人遗忘已久的府邸可以藏身,那便是镇国将军府了。
于是,在暮色降临时,将军府外的守卫交替无人看守的那短暂的间隙时间,
他趁机偷摸进了将军府。
自从他和兄长分府过后,他鲜少来他的将军府,这几年兄长失踪后,这座将军俨然成了一处荒宅,仆人们大都被遣散了,唯有几名忠心老仆带着十几名侍卫守卫在将军府,守护在此的老仆们始终坚信珩将军没有死,他们都在等待将军回来。
也正因为府邸失主,又恰逢钟老带走了一批守卫,导致府上的下人所剩无几,才得以让他轻易潜入。
殷景龙对这将军府不熟,为了不被人现,他随意找了一间偏角处的厢房躲了进去。
他踏入屋内,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掩紧,避免弄出声响惊动旁人,却不料身后站着一个黑衣面具男子。
男子举剑指着他:“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将军府?”
天色昏暗,两人互相看不清对方的模样,殷景龙只看见此人脸上戴着一枚黑白脸谱式的面具,他的嗓子就像蒙上了一层厚灰的陶埙,气息穿过时总带着沉闷的摩擦声。
殷景龙反问此人身份,不料被他认出了自己摄政王的身份。
“你竟能一眼认出本王?你到底是何人?”
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之下,能够一眼辨认出乔装打扮的他,想必是对他极为熟悉的人,从他那熟练的握剑姿势以及虎口处厚厚的剑茧来看,此人必定习武多年,身手不凡。
只不过,如今人去楼空的将军府里怎么还会有如此身手的下人?而且还是对他如此熟悉的人?
他越想越觉得此人身份可疑,根本就不像是将军府里的人,反倒像是从他胤王府里出去的人。
此时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熟悉的人脸——李誉。
面具人自然不会乖乖透露自己的身份,他将利剑横在殷景龙的胸前,威胁他:“如果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李誉,是你,对吧?”
只见那张黑白脸谱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见他未答话,殷景龙继续逼问他:“当初本王在公主面前故意把剑刺偏,留你一条狗命,还安顿好你的妻儿,你就是这么报答本王的吗?”
“你给我住嘴!我不是他!”
面具人举剑的手臂微微颤抖,低哑的嗓音呵斥他。
他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根本逃不过殷景龙的眼,他更加确信此人就是当初那个叛将李誉!
殷景龙怒遏道:“公主把你弃了之后,你如今又成了殷景珩的人了?好一个三姓家奴、忘恩负义之辈!本王当初就不该对你心软,就应该一剑剖开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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