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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舒正琢磨着梳哪个髻最简单时,房门被敲响,李玄鹤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个小木盒子,晃了晃道:“我来帮你梳头。”
很难形容听到这句话的具体感受,但荀舒确认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像是吃到一只烤糊的烧鸡,正苦恼着,突然来了个人,将烧鸡拿走,又递给她一碗花蜜,喂她吃了一勺,甜意渗入心口脑中,驱散了烧鸡的糊味,芬芳弥漫四肢百骸。
事情或许寻常,可被人放在心头时时刻刻惦记着,如何能让人不动容?
荀舒满怀憧憬,坐在镜子前,将满头青丝全部交到他的手中,等着他大展宏图,谁能想,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在头被扯断几十根后,髻终于梳出来,歪歪扭扭,不伦不类,比她自己梳的还要难看。
唯一可圈可点的只有那只银质簪,小巧精致,很是好看,多少弥补了半分。
想要重新梳头已然来不及,好在荀舒本不是个太过在意这些事的人,加之昨日听到了关于姜拯的消息,离开宁远村后,要随李玄鹤一行人一同进京,她心情很是不错,此刻也只是叹了口气,而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出门。
李玄鹤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髻越看越欣赏,出了门便向赤霄和鱼肠炫耀。鱼肠和赤霄看着让自家主子骄傲不已的歪曲髻,半句夸赞都说不出口。赤霄上上下下“观赏”许久,才由衷赞叹道:“这簪子挺别致的。”
李玄鹤冷笑:“没眼光的东西。这簪子如何能配得上我梳的髻?等我回去后,定要去寻个金丝缠玉的簪子,簪头要镶嵌最漂亮的宝石才行。”
鱼肠、赤霄:……
走在最前方的荀舒:……你有这个自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想到此处,随人群前行的荀舒抿着唇角笑,露出脸颊旁小小的酒窝,李玄鹤似乎注意到她的异样,好奇问道:“笑什么呢?”
荀舒摇摇头,倒也坦诚:“我不告诉你。”
李玄鹤挑眉,也不追问,指着前方的人群道:“神宫到了。”
神宫位于宁远村以东,出村后要穿过一条树林方能到达。上次来时,正值晌午,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今日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旭日初升,阳光穿透薄雾洒在神宫的黛瓦上,如同镀上一层薄金,“长生殿”三个字亦是闪闪光。神宫前的青石板广场上挤满了人,大都是盛装打扮的村民,夹杂着几个同荀舒等人一般,衣着普通的外乡人。人群安静而虔诚,慢慢将神宫包围,只留出了一条供圣女通过的通道,和神宫门前的一小片区域。
荀舒个头不高,踮起脚尖拼命往前探头,半个世界
都是乌泱泱的脑袋。好在神宫前有阶梯,比广场要高上不少,勉强能看清站在最前方几人的模样。
最右边的是村长,最左侧的是东里正,最中间的人穿着一身道袍,怀中捧着个毛光亮的浮尘,腰间挂着长生殿的令牌,眯着眼睛不苟言笑,瞧着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正是昨日在魏宅祭台上见过的道士五味子。
昨日下午,五味子听从李玄鹤的安排,去寻了宁远村的村长,说明了他长生殿弟子的身份,并给村长看了他的身份令牌。
村长上位十几年,从未见过长生殿的弟子,顿时激动万分,一定要邀请他参加圣女祈福大典。五味子欣然应允,当晚便宿在村长家中,被奉为上宾,遭到村长盛情款待。
要不是那条蛇罗鱼死了,五味子怕长生殿追杀他到天涯海角,还指望李玄鹤等人帮他圆谎保命,他说不准便会出卖掉李玄鹤几人,舒舒服服留在宁远村。
李玄鹤自然也没完全信任他,让鱼肠跟着他隐在暗处,若他生出些别的心思,立刻便能知晓。
不过是利益的交换,谁又能真的信任谁。
眼看吉时已到,众人也差不多到齐,村长正准备遣人去催促圣女一行人,树林的方向便传来敲锣打鼓声。
那是一个两列的队伍,正穿过树林向神宫走来,为几人为七八岁的孩童,队伍中央是四个壮年男子,一同抬着一顶显轿。轿子无顶,坐着一个被精心打扮过的少女,正是曾在西里正宅子外见过的碧桃。
此刻她紧紧攥着衣袖,睁圆了一双眸子,定定看着前方不断靠近的宫殿,和宫殿前立着的几个人,心中无比忐忑。
她想起了昨夜的事。
眼见圣女祈福仪式逐渐逼近,她本已经彻底绝望,准备好了大闹圣女祈福仪式,就算找个柱子一头撞死,血溅神宫也要恶心死这一村的衣冠禽兽,到了阴曹地府也要化身厉鬼,诅咒这里的每一个人,却没想到昨晚夜深人静时分,有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院落,告诉她今日要做的事,重新给了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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