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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辞不敢说话。
但是她敢在心里吐槽啊。
她也只敢自己在心里碎碎念:虽然我见过,但是那就是一个器官。
你们说的是动态的,是另一件事情好吗?
还有人更心直口快,问她傅三爷厉害,还是江景初厉害。
听听,这叫什么话!
所有人都以为她身经百战,但是她其实根本没有上过战场啊!
这些人,说话能不能避开她这个孩子!
她那么纯净。
老太太们说起当年他们自己择婿的事情,也是一点儿不把她当外人。
什么让三个兄弟趁着月黑风高套人麻袋,脱人裤子看行不行……这都是什么神仙操作?
他们淮山,关于“性”的生态,如此开放吗?
总而言之,宋清辞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黄色废料,她失眠了。
不行啊,新年新气象,你得想点纯洁的啊!
哎,她太不容易了。
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娘在后面撺掇不说,现在淮山上也出现了这么多“敌对势力”。
再这样下去,她很容易当真的。
睡不着的时候太容易胡思乱想,那就干脆别睡了。
起来干活,干完活自然就困了。
但是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活儿给她干。
宋清辞起身把初一要准备的坚果攒盒准备好,把要穿的新衣拿出来。
松子在房梁上趴着,尾巴放松地垂下来。
宋清辞看到它,就又想起来一件事。
——她给松子做的新衣,还没给它试过呢!
她特意选了大红绣金的料子,过年穿多喜庆。
“松子,你下来。”
松子:已睡,勿扰。
第116章
松子觉得自己身为一只紫貂,天天被宋清辞折腾得真是……没有尊严!
给它起这么个名字,又给它染毛,现在还要给它穿衣服。
这事传出去,以后它在貂界还怎么混?
要是在京城,它也就任由宋清辞为所欲为了,但是现在不行啊!
这是它老家啊。
别人都荣归故里,它不攀不比,但是也不能让它转圈丢人不是?
所以,丑拒。
什么过年,和它有什么关系?
唯一的关系就是炮仗到处都放,乌烟瘴气,它都没法出门了。
紫貂不过年,谢谢。
宋清辞睡不着,有的是耐心,威逼利诱,软硬皆施。
“松子,你下来呗。”
松子:就不下去,爱咋咋地。
再说傅三爷,得到白老太太一番“教导”,主要叮嘱他别不要脸,既然把人睡了,就得负责到底。
他心里本来就有“鬼”,听到白老太太的话,更是心情复杂。
他一个往而立之年一路奔去的老男人,对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还是能看清的。
他对小姑娘,生出了不该生出的感情。
那是不应该的。
辉煌时想的是先立业,后成家,殊不知业没有了,人生得过且过之时,会遇到想要娶的那个人。
他比小姑娘大了六岁。
六岁年龄差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的经历,是许多人这辈子都不会体验的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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