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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几个,你二伯父家的如梦,还有秀旬秀邻,年纪都适合,可我早前与张家约定过儿女姻缘,两女必要嫁一个去,而如梦,性子被你二伯父宠的太过娇气,”说到此处,肖明川蓦然长叹一声,“你没有长辈帮衬,将两个妹妹都教养如此出色,实在不易,如英稚鱼都是一身气派,可惜稚鱼实在小了些。”
肖思齐脑子飞转,按三伯父所说盘算下来,撇去不适合的,若要去投这机缘,秀旬与秀邻之间只能选一个出来,也难怪三伯父为此而愁恼,听他话里藏着的意思,明知肖如英与太原郭氏已有议亲,还有些不死心。
他赶紧转了话题,问起大伯父情况。
肖明川道:“如今瞧着太平无事,但这暗中风起潮涌,宰相与太子之争几乎已经摆在明面上,若没点根基和背景,要堤防着被卷进去已是费尽全力,更别提要更进一步,你大伯父就是如此,这几年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得罪。瞧着贵妃那些兄弟族人,全无才学本事,却能身居高位,堪比宗室,贵妃姐妹,出入宫闱,行事比公主更张扬,这世道早就变了。”
这本不是什么秘闻,关于当朝贵妃的传说世人皆知。
肖思齐道:“陛下年迈……”
肖明川一听就明白意思,道:“陛下元日还在花萼相辉楼宴百官,通宵达旦,瞧着身体还健朗,只怕这几年长安局势不改,如今外间都已在传唱,生儿不如生女,若家中能出个如贵妃这样的女子,家族起势不过弹指之间的事。”
说着他语重心长对肖思齐道:“诗词文章不可落下,但帮衬路子也不能少,你为如英张罗的亲事不错,与你也是一道助力,千万别觉得借姐妹联姻获得好处非正途,日后你就知道了,在官场上,任你才高八斗,单打独斗都走不远,这家族,姻亲,师承……都是少不了的。”
两人又谈了一个多时辰,肖思齐从书房中出来,长吁一口气,仆从过来领路,带他去休息。
肖思齐问起肖如英姐妹,仆从笑道:“几位娘子还在一处说话呢。”
肖思齐点了点头,抬脚往前走,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院落,又想着先前在书房中所谈,神色也不见放松。
肖稚鱼和肖如英在小厅中用过饭,午后容易困倦,她们告辞走出来。
为了迎他们回来,肖家将原本空置的一处院落收拾出来,正在府邸朝西的位置,又配了婢女仆从十数人。肖稚鱼刚走进院子,就有婢女迎上来,端茶倒水,擦脸净手,态度殷勤周到。
肖如英问了一句,这才知道肖思齐已经先一步回来,她立刻带着肖稚鱼一同去找。
这里是肖家,对他们来说却很陌生,她想着先和肖思齐说说所见的情况。
肖思齐坐在软榻上,让人先收拾了一部分行李出来,他拿着一本书正看着,看到两姐妹进来,招呼她们坐下,让潮生到门外守着。
这是要闭门谈话的架势,肖如英忙问是不是刚回家三伯父就说了些什么。
肖思齐道:“先说你们的,其他姐妹可好相处?”
肖如英说了方才见面的情况,道:“秀旬秀邻待我们很是亲热,应该是得到长辈指点,半途二伯父家的如梦也来了,陪着坐了一会儿,听说她曾去长安大伯父家住过两年,性情和其他姐妹有些不同。”
等她说完,肖思齐又看向肖稚鱼。
“姐姐几个送我好些东西,又喂我吃糕点,我也觉得不错。”
肖思齐笑了,眉心稍稍舒展。
肖稚鱼道:“阿兄别老是皱眉,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与我们商量。”
肖思齐说了句“还真有事”,就将刚才书房中说的那些事告诉她们,包括三伯父对长安城的时局议论,说完他便看着姐妹两个。
肖稚鱼刚才已听出来,三伯父着重提起贵妃,便是暗示要走这条路。肖家在他们祖父那辈,已算是出头,但与那些显赫家族相比仍差得太远,若想要靠家中子弟耕读,科举出仕,振兴家族,少说也要十几二十年才有希望,这些年里还不能行差踏错,站错队,或是跟错了人,顷刻间就要大祸临头。偏偏本朝自开立起,每代都有腥风血雨,宗室朝臣不知多少人栽在其中。
富贵显达的捷径,就是贵妃的例子,各家族都想效仿,目前所苦的,就是难以择定目标,陛下年迈,太子岌岌可危,其他皇子的情况更是不分明。
“大机缘,到底多大的机缘?”肖如英突然开口。
肖稚鱼侧过脸看去。
肖如英手里的丝帕被攥成一团,她当然也听懂了三伯父的言外之意。肖家与太原郭氏差着远,但他暗示这份机缘还在太原郭氏之上,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阿兄,我听你的,”肖如英道,“若阿兄有意……”
肖思齐打断她道:“你别多心,刚才告诉你们的全是三伯父说的话,你与郭令的亲事已谈到这个地步,哪有反悔的道理,我希望你嫁得好,但也没全指望着靠妹妹做进身之阶,安心在家住着,等郭家的人来提亲,定下就安心了。其余的事你们看着就好。要我说,这种机缘遇见少,能抓住的更是少之又少,长辈们是太过心急。”
肖如英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眼角都有些泛红。
肖稚鱼悄悄握住她的手。
肖思齐看见姐妹两小动作,微微笑了一下。
兄妹说了一阵,都是族中的事。二伯父当年掌家时手段严苛,为人又有些刻薄,现在他死了,几个儿子又不成器,看着没什么出息的,如今在族中算是彻底失势了。三伯父膝下三儿两女,为人处世可要强多了,现在族里族外都是称赞居多。
肖稚鱼听了一脑门子肖家的事,头晕脑胀的,那么多人根本记不清。幸而到了晚上家宴时,众人一团热闹,兄弟姊妹这个来那个去,她年纪最小,只需要喊人,也不需要应酬,囫囵蒙混过去,等晚上散席,肖思齐喝了个半醉,被仆从扶着回院子。
肖稚鱼疲惫不堪,婢女给她洗了脸,散了头,她眼皮都抬不起来,一觉沉沉睡去。
第二天被潮落叫起的时候,肖稚鱼还在打哈欠,这时才有空去猜想三伯父所说的大机缘是什么。虽并未说明,听着应该是与长安有关,更有可能是宗室,可惜她只是多了一世记忆,并非全知全能,猜来猜去也没个头绪,只好作罢。
肖家三兄妹回到族中,对肖家大小也算件事,连着几日都是应酬不断。肖思齐跟着肖明川外出,整日早出晚归。而肖稚鱼姐妹则是和肖秀旬肖秀邻常在一处,虽说也见了不少人,比肖思齐还是轻松不少。
那日姐妹闲话,肖如英谈了一曲琵琶,肖秀邻双眼放光,央着要学。肖如英也不吝啬,每日抽一个时辰,叫肖秀邻与肖稚鱼一起学。如此一段时日相处下来,肖秀邻与两姐妹最是相洽,越亲厚起来。
肖如梦偶尔会来坐上一坐,也是挑她们学琵琶的时候来的居多。
这日她坐在一旁喝茶,听肖秀邻弹琵琶。初学者手疏,弹不成曲调,切切几下,倒像弹棉花似的。肖如梦不知想到什么,笑出声来。
肖秀邻顿时恼了,放下琵琶道:“我知六姐是擅诗词的才女,只是不知这音律上如何精通,不如小露一手给姐妹听听。”
肖如梦收了笑,绷着脸道:“你管你操练,我也未曾说什么,怎么就把气撒我头上来了。”
肖秀邻冷笑,也不练琵琶了,叫婢女端茶过来,她抬着脸和肖如梦大眼瞪小眼,气氛紧绷,还是肖如英出言调和场面。
肖稚鱼知道肖秀邻是面子下不来,凑到她身边道:“才学几日就能弹成这样已是很了不起了,我才上手的时候,家里附近一里的人都跑光了。”
肖秀邻一听乐了,笑道:“你知道一里多远吗?”心里到底还是舒坦不少,轻轻捏了她脸,“还是幺娘贴心会疼人。”
肖如梦见她们三个说说笑笑,站起身就告辞走了。
肖秀邻对着她背影轻哼,忍不住和肖稚鱼姐妹抱怨,“六姐这脾气也不知谁受得了。”
肖如英不是多嘴的人,肖稚鱼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肖秀邻起了话头便也没停下,继续道:“前些年二伯父送她去长安住了两年,有心为她找一门贵亲。长安的青年才俊是不少,可大伯父的官不大,两年下来都没什么消息,后来二伯父生了重病,就把她叫回来了。守孝一年,我父亲想着不能蹉跎了她,便留心为她相看。哪知她却半点不领好,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附近的士族子弟都挑遍了,竟没有一个入她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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