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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惠安虽然明面上与她没有利益冲突,但早就成了她想拔除的一根刺,只是没等她想办法去算计惠安,齐王便反了。想着这些,肖稚鱼心往下微微一沉,佯作无事地打量大雁塔,转身回去找肖思齐,告诉他并非是赵家娘子,而是个女冠。
肖思齐和肖稚鱼在高塔周围走动,饶了一圈回来,惠安公主带着婢女下台阶迎面走了过来。她随意一扫,看见个相貌堂堂,俊逸不凡的郎君,眼睛顿时一亮。她身形略顿了一顿,眼波流转,将肖思齐从上至下看了一圈,她摸了一下耳垂,这时才注意到肖思齐身边还有肖稚鱼在。她脸上笑容淡了些,带着婢女径直从肖家兄妹身边走过,听见他们以兄妹称呼,眼角余光又瞥了眼肖思齐。
肖稚鱼不动声色,在惠安走过之后,过了片刻,才往她背影看去,心中却猜测着她到慈恩寺来做什么。
肖思齐在塔下兜兜转转一圈,没见着年轻小娘子,倒也不觉得急躁,心平气和看着塔内供奉装饰,不时与肖稚鱼探讨几句。这时一个婢女跑来,走近了问道:“这位郎君,刚才我家主人落了耳坠子,不知郎君可有见着?”
肖稚鱼蹙眉,这个婢女正是惠安身旁的,去而复返,却直奔肖思齐问这句。惠安是有些风流习性的,她自诩美貌过人,又有世间一等的出身,得男子爱慕奉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当今陛下对儿女大多感情淡漠,惠安公主现在行事还算内敛,等日后才叫恣意纵情。不过那么多高门望族的子弟之中,沈玄却是她最在意的。
肖稚鱼心道:婢女这般作态,莫非刚才惠安路过,对她阿兄还起意了?
不等肖思齐回答,肖稚鱼抢着道:“女子饰,我阿兄如何能见着,你这婢子倒是有趣,不好好替你家主人去寻,却跑来问不相干的人,是何用意?”
婢女脸色微变,愠色一闪而过,想到什么又忍住,道:“小娘子何必如此,刚才只见你们经过,这才来问,没有别的意思。瞧两位好像不是长安人,不知从哪里来的?”
肖稚鱼笑吟吟道:“长安的规矩是主人丢了东西,婢不急着找,却要与别人闲话的?”
婢女又被她一句话噎住,自知不能打探出什么,悄悄一跺脚,装模作样在附近地上看了一圈就走了。
肖思齐对肖稚鱼问道:“今天说话怎如此不客气?”
肖稚鱼道:“阿兄今日来相看赵娘子,与那些不相干的人纠缠什么,她家主人就是刚才过去的女冠。”
肖思齐刚才并未仔细看惠安面貌,听肖稚鱼这么说,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在塔下慢慢走着,又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婢女快步过来,规矩行礼道:“可是肖家郎君当面?”
肖思齐说了一声正是。婢女面露喜意,道:“我家赵娘子请肖郎君和小娘子过去饮茶。”说着对着后院客堂方向指去。
两兄妹跟着婢女前去,到了寺院后方客堂院子,石桌旁坐着个少女,十七八岁年纪,髻高耸,身着白底织锦褙子,下面一条翠蓝色绣金裙,她眉端目正,樱桃小口,皮肤细嫩,四肢修长,是个美人模样。她起身对着肖家兄妹屈身一礼,道:“刚才塔下有人,我觉得不便说话,这才让人请你们过来,两位莫要怪我失礼。”
肖稚鱼见她说话不急不缓,气质淡雅,心里已生了几分好感,哪里会怪罪。
肖思齐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两人坐下后,婢女立刻就奉上热茶。
赵家娘子名叫葳蕤,态度落落大方,丝毫没有扭捏,与肖家兄妹寒暄几句后便聊起来。说的虽然都是些无关既要的闲事,但观她言行举止,正是高门士族教养出来的娘子,绝非小门小户女子可比。
肖稚鱼稍坐片刻,见两人相谈甚欢,寻了个借口带着景春就便离开院子。
景春笑道:“看赵娘子人品相貌与郎君十分般配。”
肖稚鱼心下赞同,道:“还需兄长自己喜欢才好。”
有意给肖思齐与赵葳蕤留下单独相处,景春便建议去看寺中菩提树,两人穿过客堂院子,深入寺院后,穿过几株海棠,临近夏日,树上的花谢了一大半,景春忽然拉了肖稚鱼袖子,下巴朝树林深处一努。肖稚鱼顺着看去,只见不远处有男女站在树下,姿态十分亲密。
她正要离开,这时忽然看见女子头上金色亮光闪动,是日光照在芙蓉冠上。
肖稚鱼拉着景春就近往树后一藏,偷偷向外张望。
惠安与男子亲密说着话,粉面酥容,目中含波,她抬手在男子领上轻掸了一下。
男子微微低头,直鼻薄唇,眉目深刻,肖稚鱼看得分明,正是沈玄。
第5o章
◎男女◎
两人在树下说话,隔着几株海棠树听不见说的什么,肖稚鱼心下冷笑,沈玄与惠安果然早就有所勾连。惠安虽为公主,如今却不受宠,将来能有那般奢靡潇洒的日子,依仗的是与李承秉的兄妹情分,只是她背地里如此倾力帮助沈玄,不知是情根深种,还是有别的图谋。
肖稚鱼又想到本朝宗室皇亲内斗不断,自立朝之初便是杀兄弑弟,逼父退位,此后为了帝位,每代都有血亲相残之事,公主参与谋反也能数出不少,宫中离奇荒谬之事更是远前朝,可见李氏一族从根上就乱了。她想了一回,随即暗笑自己想得远了些,前世敌暗我明,她觉的太晚,这才让惠安背后多次使绊子,如今明暗相易,她绝不会重蹈前世覆辙,
肖稚鱼又朝前方男女望了一眼,带着景春悄悄离开,绕远路去赏看寺中菩提古树。
景春神色忿忿,道:“没想到那人居然是沈郎君,私下与女冠如此亲密,实在气人,当初在太原,我看他知情识趣,还以为是个可靠郎君。”
肖稚鱼仰头看着枝叶繁茂的菩提,轻笑道:“凡是知情识趣,都是善于察言观色或是揣摩人心才能达成,这种人的心思就没有浅的。”
景春又唏嘘两句,见肖稚鱼谈笑如常,根本没把沈玄女冠的事放在心上,转而专心赏景,两人走了一会儿,觉得出来的时间足够长,这才又回客堂去。
海棠树下,惠安指间撵着一朵枯萎凋谢的花,漫不经心道:“过去邀你十次都见不到一回,今儿怎么有兴致出来了?”
沈玄穿着一身藕荷色衣裳,腰系蹀躞,站在树下显得身姿挺拔,气度高华。惠安目光在他身上流连,脸上含着笑,说出口的话却隐隐透着埋怨。沈玄淡淡微笑,他本就是好相貌,这一笑越俊逸出众,“殿下,我今日遇到一桩难事,无人可排解,只能来向殿下讨教。”
惠安眼角本就微微有些上挑,上妆时又有意渲染,眼底飞红,斜里眼波睇来,别具风情,“哦,长安贵女就没个能帮你解惑的?”
沈玄道:“此事除了殿下,他人恐无能为力。”
惠安见沈玄肩上有片飞落的花瓣,伸手去拂,见他未曾躲避,心里也有些欢喜,轻声道:“我知道你前些日子离开长安办的事,时机把握正好,太子肯定要记你的情,耐心等等,迟早有重用你的时候。”
沈玄听了这话,眼底掠过一丝精芒,惠安面上看着出家不问世事,实则与太子联系颇深,不然也不会知道他前些日子去办的事,他心中对此衡量了一番,又道:“都是为臣本分,这些年太子屡次被构陷冤屈,我也不过尽力去寻真相。只是前两日我见着太子,却觉得有些不妥,太子客气疏远,让我不安。”
惠安挑眉:“有这样的事?”按理说,沈玄刚为太子办成一桩要紧事,如此已算是表明立场,他既年轻又有才,太子向来爱重人才,怎会态度疏远。她想了想道,“你回来之后可曾做了什么?”
沈玄看了惠安一眼,见她神色关切,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说了回长安有意调查城郊丰庄之事。
惠安眉头紧紧皱了一下,道:“我记得丰庄是宰相的庄子,太子与宰相势同水火,你此举或许是让太子有别的想法,这也不难,等我遇见太子,与他解释几句。”
沈玄道了声谢。
惠安瞥他一眼,“何必如此客气,换做别人我才不理会此事,也就是你,我才愿意出力。”
沈玄听了这话,面露动容,但目光却没有丝毫变化。
惠安又与他调笑几句,沈玄应付老练圆滑,远一分则嫌冷淡,近一分太过狎昵。惠安颇为无奈,转而说起其他事来,“我听说你家中正为沈霓相看人家,怎么,已不打算做豫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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