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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
这四个字,像四颗冰冷的子弹,精准地射穿了周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
他蜷缩在沙里,双手还捂着脸,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整个身体瞬间僵直,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石膏像。
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颤抖,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浓烈的酒精味、真丝的冰凉气息、还有他恐惧的汗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粘稠。
我赤裸着上半身,靠在沙背上,目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冰冷、精准、毫无感情地笼罩着他。
等待。
像等待一个拒不配合的病人最终屈服于麻醉。
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终于有了动作。
捂着脸的双手,极其缓慢地、带着千斤重量般,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
脸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眼神空洞、涣散,失去了所有焦点,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和茫然。
他不敢看我,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膝盖上洗得白的牛仔裤布料,仿佛那里是他最后的避难所。
然后,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青白的手,开始颤抖着,移向自己的腰间。
动作僵硬、迟缓,像生锈的机器。
手指摸索着牛仔裤的金属扣,几次都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滑开。
金属扣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快点。”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耳感,打破死寂,也刺破了他最后一点拖延的幻想。“磨蹭什么?等着我帮你脱?”
他身体猛地一哆嗦,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
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快,带着一种绝望的、自暴自弃的粗暴。
“咔哒”一声,金属扣弹开。拉链被猛地拉下,出刺耳的“嘶啦”声。
他停顿了一下,呼吸急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抓住裤腰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太急,褪到大腿中部就卡住了。
但他没有再继续往下拉,也没有试图遮掩。
他就那样僵硬地坐着,裤子堆叠在大腿根,露出了里面深色的棉质内裤。
内裤的裆部,被顶起了一个不算特别明显、但绝对存在的弧度。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瞬间聚焦在那个隆起的部位。
它就在那里。
隔着薄薄的一层棉布,形状清晰可见。
不算雄伟,甚至可以说有些青涩的尺寸,但此刻,它确实硬了。
以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硬着——在主人巨大的恐惧、羞耻和崩溃中,违背着主人的意志,在冰冷的目光审视和赤裸的性刺激下,倔强地、生理性地勃起着。
周凯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断裂。
汗水浸透了他的T恤后背,额角的汗珠滚落,滴在他紧握的、放在褪下的裤子上的拳头上。
他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出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恨自己身体的反应,恨这不受控制的背叛,更恨那个将他逼到如此境地的、冷酷的小姨。
“呵。”我出一声短促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目光依旧钉在那隆起的部位,带着一种职业性的、近乎冷酷的评估。“这不是能硬吗?”
我的声音像冰水,浇在他滚烫的羞耻上。“哭?哭有什么用?哭能让你软下去?还是哭能让你硬起来?”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呜咽声更大了,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废物!”我猛地拔高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怒斥,像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看看你自己!看看它!它比你诚实!它比你像个男人!”
他被我吼得浑身一僵,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的、破碎的喘息。
“抬起头!”我厉声命令,身体微微前倾,赤裸的上半身带来的压迫感更加强烈,“看着我!看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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