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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光阴来,他都是如此行事。
可这一次,他不愿再为了他人而牺牲委屈自己。
他的私心不多,只有一颗,他所要的也不多,他只想要一个平平安安的江骛,只想跟江骛相伴下去。
但蒲远越是这般想,现实便越不会让他如愿。
***
江骛的状态虽然看上去好多了,但也是这麽多天酒精麻痹下来的效果。
江骛回来後,也跟蒲远诉说过,他这些天来究竟是怎样度过的。
他选择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方式,那便是分手,独自出去随便找了个兼职。白天马不停蹄工作了十几个小时,到了夜晚,他便独自一人喝闷酒。他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是很好,明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外喝醉酒很危险,但还是控制不住。
他便日日宿醉,浑浑噩噩地度过跟蒲远分开的每一天。
直到他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终于成功被酒精麻痹,他确定自己不会伤害到蒲远了,才舍得回来。
那天晚上,推开寝室的门,他便措不及防得到了一个蒲远的拥抱。说实话,江骛心里是有点温热感动的。
这麽多年独自生活过来了,无论是家里人,还是他交往的那些女朋友,抑或者是他以前的老同学,都不曾像蒲远这般,遇到任何事,都能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这一边。
他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他在蒲远心中占据的位置,肯定不止一小片。他从蒲远真诚的眼泪中,看到了自己清晰可见的投影;他从蒲远呜咽的语气中,仿佛听到了无数遍自己的名字;他从蒲远哭泣过後,那双异常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完完整整看到了自己的颜色。
他已然明了,蒲远此生,不是说随随便便而已,怕是跟定自己了。
因此,他也不愿辜负蒲远。
他也渴望自己的病情能够快速好转,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成全蒲远的愿望,让这个一直孤军奋战的少年,如愿以偿。
只可惜,他坚定了这许久,终究还是被一场措不及防的意外给击败了。
***
那天下午,江骛因为喝了太多酒,因而遭到了反噬,头疼欲裂,便躺在寝室里睡觉。
蒲远陪着他待在寝室里,尽管部门那边尚有工作没有完成,蒲远也还是不舍得出门。
他哪都不会去,他就要一直陪在生病的江骛身边,时时刻刻照顾着他,留心着他的状态。
蒲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熟睡的江骛身上,因此也没顾着看手机,全然不知一堆惊天动地的消息正悄然堆积成山。
蒲远沉思了这许久,最後终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他带着疑惑前去开门,看到的却是辅导员的身影。
“你们在休息吗?”辅导员见屋子里漆黑一片,窗帘还专门被拉上了,便轻声细语地问道。
“嗯。”蒲远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江骛也在寝室吗?”辅导员一直往屋子里瞟,但因为光线实在是太过昏暗,她看不真切。
“在的,一直都在。”蒲远为了保护江骛,故意强调他一直都在寝室,不想让他人知道江骛前段时间消失过一些时日。
“那个……我刚才给你发信息,但你没回我,我有些着急,所以就直接来寝室找你了,还好你在。”辅导员解释道。
“抱歉,我刚才没看手机。”蒲远赶忙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了触目惊心的几个红点。
“没关系,你在就行。那个……江骛还在睡觉,我们也就不打扰他了,跟我去我的办公室聊聊吧。”辅导员说道,但也没直接跟蒲远透露要聊的话题。
“好,等我换个衣服。”蒲远心里暗暗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
蒲远悄悄合上了门,抓紧时间换好了衣服,最後担忧地看了一眼江骛,给他留了条消息,随後便跟着辅导员走了。
***
蒲远来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
辅导员特地将门关上了,只为防止他人偷听,随後便搬出椅子来,邀请蒲远坐下。
蒲远惴惴不安地坐下了。
辅导员见他有些紧张,便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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