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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员外,你听我狡辩!
引语:
“被诬陷与主母私通,放在原着里是燕青被逐的导火索。如今落在我这个‘假男儿’身上,更是百口莫辩。挨打事小,暴露女儿身事大,我这满脑子的现代心眼子,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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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燕青垂手站着,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校场上的狼狈尚未完全消退,此刻又被卢俊义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目光笼罩着,她只觉得背脊发凉。
卢俊义没有立刻发作,他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指缓慢地敲击着紫檀木的桌面,发出“笃丶笃丶笃”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燕青紧绷的神经上。
“小乙,”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近日庄内,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了我的耳中。”
燕青心头一紧,强自镇定道:“兄长,不知是何谣言?小乙行事光明磊落,定是有人搬弄是非。”
“光明磊落?”卢俊义冷哼一声,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射向她,“有人说,你趁我不在庄中之时,频频出入後宅,与夫人……过往甚密。”
果然来了!燕青脑子里“嗡”的一声,原着中李固勾结贾氏陷害燕青的情节,竟提前上演了!只是如今她顶着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和全然不会的武功,处境比原着那个真燕青还要凶险万分!
“兄长明鉴!”燕青立刻躬身,语气带着被冤枉的急切,“小乙对兄长忠心天日可表!绝无此事!定是那起子小人见兄长待我亲厚,心生嫉妒,构陷于我!是李固!一定是那厮!”她毫不犹豫地把矛头指向了原着中的罪魁祸首。
卢俊义眼神微动,但并未全然采信。他盯着燕青,继续道:“哦?李固?他为何要构陷于你?即便此事存疑,那你告诉我,你近日为何举止大变?武艺生疏,躲避弟兄,连性情都显得……阴柔了许多?这又作何解释?”
来了,终极难题。身体的变化和技能的丢失,是无法回避的破绽。
燕青心念电转,知道硬扛不过去,必须兵行险着。她脸上瞬间露出一种混杂着屈辱丶愤怒和一丝决绝的神情,猛地擡头,声音带着颤音:
“兄长既然问起,小乙……小乙也不敢再隐瞒!”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兄长可还记得,月前我独自下山,去沧州替兄长办事?”
卢俊义眉头微蹙,点了点头。
“就是在回来的路上!”燕青语速加快,带着後怕,“我遭遇了一夥极其诡异的贼人!他们手段阴毒,不劫财货,专伤人根基!我一时不察,中了他们的暗算!”
“暗算?”卢俊义身体微微前倾。
“是!”燕青重重点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痛苦和羞惭,“他们用的是一种极为阴寒的掌力,打入我体内,不仅损了我苦练多年的内力根基,更……更伤了我……伤了肾脉元气!”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似是难以啓齿。
“肾脉元气?”卢俊义是武学大家,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麽。肾主藏精,乃人体阳气之本,元气之根。若肾脉受损,确实可能导致阳气衰弱,精力不济,甚至……出现一些阴柔之态。而内力根基受损,武功尽失也就说得通了!
“此事……此事关乎男子尊严,小乙实在无颜告知兄长与各位兄弟!”燕青适时地表现出巨大的羞愧,眼圈都有些发红,“故而近日才疏远弟兄,生怕被看出端倪……至于出入後宅,”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委屈而坦荡,“乃是因夫人心细,察觉我面色有异,关怀询问。我……我心中苦闷,又无人可诉,便偶尔向夫人求些温补的方子,绝无半分逾越之心!兄长若不信,可唤夫人前来对质,亦可查问为我抓药的仆役!”
这一番说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内力尽失丶肾脉受损是假,但将其归咎于“诡异贼人”的“阴毒暗算”,完美解释了武功丢失和身体呈现阴柔之气的原因,更将“躲避兄弟”和“接触主母”的行为合理化,甚至反过来衬托出自己的“忠心”和“隐忍”。
卢俊义沉默了。他仔细打量着燕青,见她神情激动,不似作僞,尤其是那提到“肾脉受损”时的羞愤难堪,不像装出来的。结合她近日确实面色苍白丶举止异常,这番说辞,竟严丝合缝,逻辑自洽。
更重要的是,燕青主动提出与贾氏对质丶查验药方,显得底气十足。若真有私情,断不敢如此。
书房内的气氛悄然发生了变化。卢俊义眼中的冰霜开始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释然,有同情,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竟有此事……”卢俊义喃喃道,语气缓和了许多,“你为何不早说?平白受此委屈,还让我……”他还想说“错怪了你”,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身为家主的威严让他无法立刻低头。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燕青耳尖,似乎听到了李固那略显尖细的嗓音在与人低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机会来了!
燕青心下一横,决定再添一把火。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清晰:
“兄长!小乙身受暗算,武功尽废,已是无用之人!若兄长觉得小乙留在庄内碍眼,或信不过小乙,小乙愿即刻离去,绝无怨言!只求兄长明察,莫要中了那构陷之人的奸计,寒了忠仆之心,也让……也让真正的宵小之辈得意!”
她句句泣血,看似自请离去,实则以退为进,字字句句都在点明“有人构陷”丶“宵小得意”。
卢俊义看着跪在地上丶身形单薄丶眼圈泛红的“燕青”,再想起他昔日风采,心中不禁一软,那点残存的疑虑也烟消云散。他起身,亲手将燕青扶起:
“小乙,是为兄……错怪你了。起来说话。”
他叹了口气:“你为我卢家尽心尽力,如今遭此大难,我岂能弃你于不顾?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为你讨回公道!”
“多谢兄长信任!”燕青顺势起身,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知道这关算是暂时过去了。
卢俊义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方才说,是李固?”
“小乙不敢妄言,但近日庄内流言,多出自他门下仆役之口。且……”燕青压低声音,“我受伤归来那日,曾隐约见他在庄外与几个形迹可疑之人交谈,当时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甚是可疑!”
这自然是燕青根据原着和眼下形势的即兴发挥,真假掺半,目的是引导卢俊义的调查方向。
卢俊义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李固是他提拔的管家,若真是他勾结外人,暗算燕青,又散布流言,其心可诛!
“好个背主求荣的奴才!”卢俊义怒哼一声,“小乙,你且安心养伤,此事我自有分寸。”
他看向燕青的目光恢复了往日的温和,甚至带了几分怜惜:“至于你的身子……莫要灰心,天下能人异士衆多,总能找到医治之法。”
“是,兄长。”燕青低头应道,掩饰住眼底的情绪。危机暂时解除,但她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李固不除,後患无穷。而她自己这“伤病”的幌子,也需要一直演下去。
活着,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梁山,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至少,她凭借急智,又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宝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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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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