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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什么包啊?”
祈愿红了红脸,薛从澜重新吻上了她,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下。
祈愿觉得痒痒,忍不住笑出声。
薛从澜继续温柔的亲吻她,从上面亲到脚踝。
她的脚趾头格外的粉。
一亲,就红了。
她用脚蹬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他用力将她的腿拉了一下。
一点一点,将她吞没在浪潮里。
倏然,祈愿听见薛从澜说:“忍不住了就咬我,好么?”
祈愿将他的胳膊拉了起来,直接掐进去。
薛从澜脸上露出一个略微扭曲的笑,这笑容里夹杂着喜悦,兴奋,还有对她的爱意和纵容。
“阿愿,再咬疼一点。”
她咬的牙齿越深,他额头上的汗便越多,而深陷进去,也无法丈量。
她紧紧地抱着他,像是寒夜之中,彼此唯一的倚靠。
祈愿的脚趾轻轻舒展,衣裙的一条系带,一不小心挂了上去,她扭了一个角度,将衣裙扔了下去,轻轻的,飘落到了地面。
覆盖住二人的鞋靴。
北境这一夜,又下了一整夜的雪,她有点期待,北境的春天,要是在那个时节,薛从澜凯旋而归,他们一起回去栖山,将未完成的事情完成,游历江湖,看遍山川美景。
祈愿想着想着,怀揣着这样的美梦入了睡。
第二日一早,她听见营中号角吹响。
外面一阵嘈杂。
有人喊:“那帮蛮人,趁着刚下了雪,又牵着野狼来偷东西!”
“抓住他们!”
“敢偷我大周的粮食。”
好像是沈从羡的声音,他说:“抓活的!”
主人
祈愿匆匆起身,将衣裳穿戴整齐,想要出去看看时,被薛从澜拦下,按住了她的肩膀,“外面危险,你守在这营帐里,别出去。”
她有种莫名的直觉,这些人不只是偷东西来的这么简单。
薛从澜往外走时,祈愿将他的胳膊拉住,“当心。”
“嗯。”
薛从澜出去,此时,穆舒瑶,裴观,沈从羡三人早已出来,军中的士兵持着长枪去追。
裴观虽未上过战场,但也读过几本兵书,他提醒道:“我们的粮草本就不足,要提防有人使坏,将我们粮仓给烧了。”
沈从羡点点头:“我派人去。”
穆舒瑶主动道:“我也过去。”
沈从羡在她脸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点头。
追去的士兵将人抓回来拷问,沈从羡将身上是装备别到腰后,蹙了蹙眉,若只是来偷东西的,一般都是边境吃不起饭的穷苦人,绝不会出现这样这样看着眼神犀利的。
果不其然,在沈从羡正要拷问时,那人仰起头,直接撞到了一旁士兵的剑上,头歪过去,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有人上来报:“沈将军,公主死了。”
“怎么死的?”
“自溢而亡。”
“听闻她嫁过来,可汗并不待见她,便将她锁在羊圈之中,任人欺凌,她活不下去,便自溢了。”
沈从羡并不听信他一面之词,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消息?”
那人说:“是她的侍女拼死逃出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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