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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渐渐融化,龙井绿茶特有的豆栗香浸在荔枝馥郁的果香中,翠叶自然舒展,弄起一杯春水波光。
约莫过了五分钟,碎冰渐渐消融,苏若筠手持茶托,将杯盏端起,一抬眼,却发现,眼前的男人在看着自己。
更准确的来说,是盯。
霍景城的眸色幽深,眼里像是笼罩了一层暗色,眼神晦暗不明,乌黑的瞳仁轻而易举地锁定目标,倒映出一个娇小的人影儿。
四目相对之际,怪异的氛围在空气中流转。
苏若筠的动作稍顿,小拇指不自觉地勾住杯托,唇角微张,欲言又止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也没神经大条到会直白地询问霍景城盯着她看做什么。
最终,苏若筠选择佯装自若地避开他晦涩的目光,把茶杯放置在霍景城的手边,“茶已经泡好了,您慢用。”
那厢,她刚放下,霍景城抬手端起茶杯,用左手握住杯托,右手提碗抵盖,入眼的茶汤是透亮的琥珀色,茶叶在杯中漂浮打转,杯口倾斜,将茶汤徐徐送入口中,细细品茗。
荔枝的甘甜涌上舌尖,转个弯又泛起龙井的豆香与清冽,临江的清,岭南的鲜,似乎都被融合在了这一杯荔枝龙井茶内。
他放下杯盏,轻轻的一声“啪嗒”,随即缓声道:“很好喝。”
“好喝就行。”
说着,苏若筠起身准备将紫檀木桌上摆着的小吃拼盘端过来,走下地台时,却不小心踩到了脚下的裤管。
她今天穿的是牛仔吊带连体裤,裤腿
是长款设计,她原先往上折了几叠,才避免拖地。
原先坐在蒲团上还好,一走起路来,摞好的裤管自然垂落,布料压在脚底,苏若筠没注意到,冷不丁地左脚踩右脚,身体瞬间重心失衡,踉跄着,就要往前跌去。
电光火石间,在她快要跌倒之前,坐在对面的男人长臂一伸,攥住了她的细腕。
一个趔趄,待苏若筠回过神,人已经坐在霍景城的腿上。
她的大脑一瞬间布满空白,不仅仅是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事故,更多的是因为此时两人之间的姿势。
她侧眸瞅了瞅自己搭在霍景城肩膀的左手,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按在他大腿的右手,漂亮的眼眸忽闪忽闪,像是难以置信一样,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就坐到了霍景城的腿上了?
即使隔着两层裤子布料,但她还是依旧能感受到底下男人的大腿结实有力,炽热的体温透过牛仔裤渗进皮肤,一点一点地染上苏若筠的脸颊,她能够很清晰得感受到自己的脸颊完全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
臀压着男人的大腿,这种从未有过的男女接触太过于亲密。
俗话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小的时候还会缠着父亲、兄长撒娇,可自上学以后,苏若筠再没和男人有过这样亲密接触,这还是第一次……
想着想着,睫羽轻颤,蓦然又红了耳根,手边男人的衬衫被她攥进手心,揉成一团,像是连同自己的心也掌控在其中一样,揉吧揉吧,捏成一坨。
当她掀起眼皮,对上霍景城的视线,那双眼眸又黑又沉,平淡无波,从他眼底似乎看见了一缕翻滚上来的暗色,却又转瞬即逝。
被这眼神看的心慌,苏若筠松开手中的衬衫,继而把右手撑上茶台桌,支住自己,从他身上站起来,声线还保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谢谢,霍先生。”
即使再手足无措,她也不忘将紫檀木桌的小食拼盘端到茶桌上,蜜饯果干被装在木盒里。
苏若筠匆匆放下后,不敢再去看霍景城的眼神,慌里慌张的丢下一句话后,就落荒而逃了。
“我去洗个手。”
观澜包间内搭配着独立洗手间,她推开移门,把自己藏了进去。
直到站在镜子前,苏若筠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面羞红,透出艳极的绯色,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果然还是跟男人处的太少,连坐个大腿都会脸红,没好气地抬手轻拍过自己的脸。
等清脆的巴掌声在洗手间内响起,苏若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会传出去,连忙拧开水龙头,潺潺流水冲洗着两只玉手,掬起一捧凉水,浇在自己的脸上。
花了十来分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不容易把那份羞赧给压下去了,她故作镇定自若地走出洗手间。
刚坐下,苏若筠把视线移去对面,霍景城坐在榻间,坐姿较为随意,戴钢表的左手拿着龙泉青瓷茶杯,正垂眸把目光投在手中的那杯荔枝龙井。
光影下,他的眉目清朗,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刚刚的事,无需在意。”
“……”苏若筠。
在说谁呢?
一瞬间,苏若筠的尴尬又被点燃了。
像是刻意强调一样,她不自觉地提高音量,神情认真道:“我没有在意。”
看不起谁呢!
说虽如此说,霍景城抬眸观她瓷白的小脸残留着未曾褪去的红晕,静静地看了两秒,抬手将青色茶杯放回茶台桌面,轻点一下头,回了她五个字:“没在意就好。”
他就像是在说“你高兴就好”。
男人说话的语气温缓平和,倒是越发衬得苏若筠小肚鸡肠,她一口闷在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的手指揪着雪纺衬衫的袖口,来回扭搓,以此泄愤,倏然深舒了一口气,不再去看坐在对面的男人,起身绕出那扇实木湖光山色屏风。
就当霍景城以为她气急而走时,哒哒哒的脚步声又重新由远及近地落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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