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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苏若筠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长臂一收,把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拉,强势霸道地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苏若筠还在想霍景城叫自己来到底有什么事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一时间,全然没留意周遭的动静。
猝不及防地,眼角余光掠过一道残影,一只大手朝她伸过来,苏若筠下意识地往后试图避开,可比不过霍景城手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将她拉入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跨坐的姿势有点怪,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骂道:“死变态。”
霍景城大手搂着她的腰肢,力度恰到好处,像是在宣示着某种占有,整个人又闲适地往后靠回沙发椅背上,微微仰头,眼神里满是戏谑与玩味,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死变态,就不能换点新词儿骂,更何况,”
说着,他恶作剧似的颠了颠腿,坐在他腿上的苏若筠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晃了晃,连忙伸手攀住他的肩膀,以来稳定身子。
见状,他挑了挑眉,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淡淡的笑意,嗓音端的是漫不经心:“你见过哪个变态长我这样的?”
“自恋狂!”
吃醋了
苏若筠从未见过有这样‘自恋’的男人,把自己的长相当作炫耀的资本,即使被人骂“死变态”,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睇着她气鼓鼓的表情,霍景城牵扯了下唇角,懒散地将右腿抬起,往上搭在了一边的矮几上。
因为霍景城突如其来的动作,苏若筠整个人都从他的膝盖处往下滑,落至他的腰胯之间,整个人撞上他坚硬的身躯,娇柔的身姿似藤蔓般缠绕,暧昧地和霍景城靠在一起,致命处相贴。
由于距离过近,她蓦地察觉到了不寻常的异样,眼眸瞬间瞪得如同小鹿般圆睁,惊讶和无措充斥着眸子。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而霍景城则是坦然自若,似乎全然没有被人发现异样的尴尬,反而自然地搭着她的细腰,顺势把人往下按了按。
致命处越发靠近。
苏若筠难以置信地感受到他的动作,慌张的眼神看向眼前的男人,如同受惊的鸟儿,再也不敢在他的腿上多停留一秒。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急忙用双手用力地撑着他的肩膀,试图起身。
倾身之际,几缕散落的发丝调皮地溜了出来,从她肩头垂落,不经意间拂过霍景城的脸庞,一股清浅冷冽的栀子花的淡香,丝丝缕缕地缠上他的鼻息。
霍景城没阻止,就任由着她动作。
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被按下了安静键,在休息室内上演着默剧,只有苏若筠一个演员出演。
就当苏若筠好不容易成功起身,即将退出霍景城的怀抱时,只见霍景城长臂一伸,随即又把人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掌隔着衣物重新落在她的腰间,手掌微微收拢,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死变态,快松手。”
苏若筠双手用力地拍打着霍景城的肩头,发出一声声的闷响,扭着身子,试图挣脱束缚,可是男人力气太大,她只能被动着坐在他的腿间。
打了好一会儿,把自己的手都打痛了,也没见霍景城松手,苏若筠泄了气,像一只被抽走了筋骨的鸟儿,所有挣扎的力气瞬间消失殆尽,只能蔫巴巴地窝在那里,没了精气神。
见她‘老老实实’地安分下来,霍景城抬手轻轻捋起她脸颊旁的一缕碎发,绕在指尖慢慢把玩,“最近很忙?每次去茶馆,你都不在。”
“嗯,最近忙着爷爷的生日宴。”苏若筠整个人极度不安,明明霍景城也没做什么其他出格的动作,可她还是生怕自己被某只雪狼吃拆入腹。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一下下喷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有有生命一样,在她肌肤上肆意游走。
好像……霍景城是在寻哪处地方比较好入口。
说到底,真要比较起来力气来,苏若筠弄不过霍景城。
俗话说:人在掌心内,不得不低头。
“你先……你先松手好吗?”苏若筠好声好气道。
霍景城俯首,猛嗅了几下她的香味儿,缓解了嗓子莫名的痒意,而后随意地靠在沙发椅背上搂着她,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讳莫如深,没回答她的问题。
“今晚的酒好喝吗?”男嗓低沉,仔细听,可以分辨出暗藏着一丝不满。
他今晚坐着主桌旁的位置,近距离的亲眼瞧着一群男人不断朝苏若筠敬酒,心里不舒服的很。
突如其来转变了话题,苏若筠完全没往别的地方去想,还以为某个男人是要挑剔酒的味道,当即道:“好喝啊,这些酒都是我二叔前不久从国外带回来的。”
前些日子,苏瞻榆在国外拓展业务,刚好当地有世界闻名的酒庄,回国的时候带了一批。
霍景城瞧着她一副浑然未觉、懵懵懂懂的模样,心里怄得要死,面上还要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轻不重地反问道:“是吗?”
“对啊,”苏若筠像是要亲身证明一样,毕竟霍景城是来祝寿的客人,自然不能让他挑刺,她又添了一句:“我今晚喝了不少。”
闻言,霍景城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蹿心头,舌尖抵着上颚,磨了磨牙。
今晚寿宴,人多眼杂,在脖子留下痕迹太过显眼,嘴巴留下痕迹,更是容易被看出端倪……
他的眼神像是在思忖着从哪儿下刀比较好,苏若筠只觉一阵危险,如芒刺背,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不自觉地往后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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