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刚扒拉了两下,她忽然又抬起眼,顺着陈知遥方才死死盯着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见对面座位上,黄行意正笑着把一筷子面条吹凉了喂给岳佳德,而岳佳德低头接过去,嘴角带着难得的柔和笑意。
陈晓兰瞬间恍然大悟,眼珠一转,立马“啪”地一声捂住泡面盖子,肩膀一抖一抖地偷笑起来,整个人都藏在热气后面憋得满脸通红。
“怎么了?”
岳佳德察觉到她的异样,一头雾水地
转过头,眉梢微挑,语气里满是困惑,“你干啥呢?笑成这样?”
黄行意也停下吃面的动作,一边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一边好奇地凑过来瞅她:“你乐啥呢?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偷看到谁的秘密了?”
不为人知的才艺
陈知遥依旧低着头,手里用叉子缓慢地搅动着面条,热气扑在他的脸上,却丝毫没让他缓和半分。
他眼角狠狠地扫了陈晓兰一下,目光带着警告意味,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那口面缓缓送进嘴里,咬得极重,像是在嚼着什么令人不快的东西。
陈晓兰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快要压不住怒火了,依旧笑嘻嘻地靠在座位上,语气轻快地说道:“嫂子,哎哟我真是忍不住,刚才突然想起来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我认识一个人啊,性格可真是怪得很,明明心里喜欢谁喜欢得不行,嘴上偏偏不说好话,动不动就嫌弃来嫌弃去的。更离谱的是,这人还特别爱吃醋,醋坛子一打翻,整条街都能泡酸了——你说气不气人?”
黄行意正坐在绿皮火车靠窗的位置上,手里捏着一本翻了一半的小说,窗外是飞速掠过的田野和枯黄的山丘。
她本来有点无聊,一听这个话题,立刻把书合上,转过头来,眼睛亮亮的,兴致勃勃地问:“哦?能酸到啥程度?该不会酸到连空气都冒泡了吧?”
“酸到啊——”陈晓兰故意拖长了语调,眉飞色舞地继续说,“连他老婆坐个火车,旁边刚好坐了个人,哪怕人家是个老大爷,手里拎着菜篮子,穿着旧棉袄,他都能在心里翻江倒海,嘀咕人家靠得太近,眼神不规矩,坐姿太随意……哎哟!痛!”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低呼一声,右腿外侧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低头一看,原来是陈知遥坐在她旁边,不动声色地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鞋尖精准地碾在她小腿肉上。
紧接着,陈知遥的右手悄然从桌面上移开,顺着桌面边缘滑到桌下,手指一勾,隔着裤料猛地掐住她大腿外侧的软肉,然后五指一收,用力拧了一圈!
动作干脆利落,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他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来,嘴角还带着点温和的笑意,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小孩:“嗯?怎么不说下去了?故事讲一半,吊人胃口可不太礼貌。接着讲啊,我听着呢。”
陈晓兰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小桌板上抽着气,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咽了咽口水,嘴唇发抖,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咳咳……我突然觉得……这事儿吧,其实也没啥好笑的,听着听着就……就味同嚼蜡了。咱……咱还是换个话题吧!对了对了!嫂子,你会滑冰不?滑冰多有趣啊,比讲八卦强多了!”
她说着,一边偷偷朝黄行意挤眉弄眼,想把注意力引开,一边则在桌底下拼命用脚后跟去踹陈知遥的小腿,脚尖一下一下地猛踢,膝盖也不停地撞过去,嘴里还无声地动着唇语:“放开我!你松手啊!疼死了!”
陈知遥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手,指尖从她大腿上挪开,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拇指,像是刚刚捏过什么脏东西。
他抬眼,面无表情地看向对面的黄行意,眼神沉静,仿佛刚才那个暗地里施暴的人不是他。
黄行意正低着头,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泡面,吸溜了一口汤,脸颊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
她听到陈晓兰的问题,点点头,边嚼着面条边说:“会啊,滑冰有什么难的?我从小……
呃,我是说,咳咳,”她忽然顿了一下,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清了清嗓子,改口道,“我家村外有片大湖,冬天一到,湖面就结冰,那冰可厚了,别说人,连村里拉货的牛都能在上面走来走去,冰层都不裂。我初中那会儿就攒钱买了双冰鞋,冬天没事就去湖边滑,没人教,全靠自己摔出来的经验,摔多了自然就会了。”
说完,她悄悄松了口气,心里直念叨:好险,差点说漏嘴了。
刚才那一瞬间,她几乎脱口而出“我以前经常滑”,还好及时咬住舌尖,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若真说出来,免不了要解释她为何如此熟练,而那些过往,却是她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轻易不能示人。
其实她会滑冰,是因为在原来的世界里,她妈工作的酒店就有个室内滑冰场。
那是一座坐落在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冬天时节总会对外开放滑冰场,金碧辉煌的穹顶下,冰面如镜,灯光流转,像是童话里的宫殿。
她妈是酒店的保洁主管,每月有固定的员工福利,可以带家属免费体验一次。
小时候她常蹭妈妈的员工福利,溜进去玩。
每次妈妈值班的下午,她就偷偷背着小书包,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从员工通道溜进去。
冰场的冷气扑面而来,她踩着租来的冰鞋,摇摇晃晃地扶着栏杆,像只笨拙的小企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