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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志文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唐辞长长叹了口气。
看来他得向饶局打个报告,把人送出市局了。
唐辞眉头紧皱,蹲下身拍开他捂在屁股上的手,让叶晴手下的男助理过来检查一番。
“没事,皮外伤。”助理抓紧机会报仇,“我们也能包扎,就是车副队总是嫌弃我们法医身上臭……要不还是叫个救护车来吧。”
唐辞:“……”
季银河拉了把小伍,朝不远处的破自行车努了努嘴。
此刻座垫不翼而飞,铁车柱顶部还飘着几丝染了红色的布片。
“这不是我的车吗?”小伍把车扶起来,惊讶地说,“对了,我车海绵弹簧坏了,小季姐帮我把座垫拆下来,还没来得及买新的换上,就随便停在车棚门口——”
大家瞬间都明白了。
车志文偷骑小伍的自行车出来办案,一开始必然没异样,等到座垫松动掉落时,一切都晚了——
车志文的屁股就坐在了光秃秃还带着锋利螺口的铁车柱上。
依照他此刻恨不得当场死去的表情来看,受伤的位置正中菊心!
“噗——”有人忍不住捂着脸笑了。
连严肃的唐辞想象着这个场面,都有些忍俊不禁。
除了自行车的主人小伍,他此刻盯着螺口上的血迹和布片,越看越像内裤的颜色,忍不住有点想吐。
“行了!”唐辞转向法医助理,“你找个公用电话打120,留下来陪着他,其他人都上车,别在这耽搁了!”
“……唐队。”小伍为难地看着手中自行车,“我这车可咋办呢?”
唐辞扶住额头,“丢了吧,等他出院让他赔你。”
“好嘞!”小伍欢畅地把车往地上一丢,欢天喜地地爬上大吉普。
虽然老车样子有点惨,但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
榕树巷在工业区附近,水泥路面不宽,却被大货车压得坑坑洼洼的。这一带厂房有国营也有私人承包,但是因为修建得早地方又远,现在大半都是弃置的状态。
从外面看上去,仓库里头空空荡荡,门口只有几个保安,围在一起玩扑克牌。
唐辞把车开到门前,摸出证件和搜查证晃了下,“警察办案。”
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门推开,然後就纷纷跑了。
看起来挺一盘散沙的。
大家就这麽直接闯进了仓库大门。
成功瓷业应该很久没啓用这个仓库了,长满霉斑的墙上还贴着陶瓷厂的安全生産标语,货架上也生了厚厚一层锈,阳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斜射进来,刺破空气里漂浮的粉尘。
季银河小伍和程漠带着几个人分方向开始搜索,但是这里剩下的,只有一箱接着一箱的瓷器,看上去不知道放了多久,白送估计都没人要。
难怪保安也一副爱管不管的模样。
小伍抹了把额头的汗,“唐队,会不会东西全都被运走了啊?”
唐辞叉着腰,一脚踢开地上散落的尿素袋,“再找!那些书上不是说,只要发生了犯罪行为,就必然会留下相关痕迹吗?”
“——洛卡德物质交换定律!”季银河和陆铮异口同声。
唐辞抓抓额角,看向打从进仓库就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的人,”陆大专家今天又有什麽高见呐?”
“高见不敢当。”陆铮看向的却是季银河,“小季同志,你右手五米的货架上有近期被搬动过的压痕。”
季银河还没查到这儿,赶紧跑过去一瞧。
还真是!光柱照在货架灰尘上,才能看出来有一条不明显的拖动的痕迹。
她赶紧挽起袖子,把箱子搬了下来。
“怎麽还是瓷器啊?”凑过来的小伍一脸泄气,“唐队,是餐具,看起来烧得可随便了!”
季银河却蹲在地上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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