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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无法拒绝,只能点头,又拍拍窈月的手,安慰道:“攻城之事,你无需过于担心。这些年抚南城内因筹措军粮,横征暴敛盘剥无度,早已民怨沸腾。如今我们只需等待时机,里应外合。”
窈月想起地底下那四通八达但出入口未知的暗道,又想起那些展露在自己眼前的如狼似虎的野心,就觉得头痛欲裂,只好暂时把那些念头压下,却又想起一事:“使团……”
江柔道:“使团昨日出城了。也是从昨日开始,桐陵全城戒严,只许出不许入。”
使团,真的走了……
窈月闭了闭眼,也好,他留在这儿,只会让她多添一份担忧。
江柔见窈月原本好转几分的脸色又变得惨白,知道她心中记挂之事,正要跟她说明裴濯并没有随使团离开,还在隔壁屋中,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人声。
“我去看看,你好生歇着。”江柔走出几步,又回头,认真又有些无奈地叮嘱道,“可别再乱跑了。”
见窈月做了个指天发誓的手势後,江柔才放心地出了屋子。
前院,几个兵丁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挡在廊下,江柔认得他,姓高,是桐陵的城门校尉。
此人一直自恃是高皇後的族亲,以为桐陵太守早晚都是他的,没想到竟竹篮打水一场空。故而,张逊来桐陵接任太守後,就整日在自家酗酒消沉,甚少露面了。
高校尉本来因为被拦了一肚子气,正骂骂咧咧的,一见江柔出来了,忙换上恭谦有礼的模样:“江姑娘,太守可在?城门处有急事,需禀报太守!”
张逊出城之事,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对外一律以太守在府中处理公务告知。
是以,江柔也端着笑容,答道:“张太守夙夜辛劳,刚服了家父的安神汤睡下,不知何时会醒。高校尉不妨留书在此,等太守醒了,小女便为校尉送去。”
高校尉略有些为难地搓手:“也不是值得留书记档的大事……唉,我直说了吧。我一远房侄女前来投奔,此时已在城门外,但因戒严无法进城,所以需要太守传令或是送去令牌,放他们进来。”
江柔常在城门处为患病的士兵看诊,听了不少对高校尉的埋怨和指责,对他的印象并不好,加上他此时酒气未散胡子拉碴的邋遢模样,更加无意相帮他这因私废公之举。
“高校尉见谅,无论是请太守下令还是借令牌,都需要等太守醒来。您若无事,可在此处坐等。请。”说完,江柔便不打算理会这个酒鬼,转身就要走。
高校尉知道江柔不仅是个医女,还频频出入驿馆,与使团中的京城大人们交情匪浅,在太守府中也颇能说得上话,见她要走顿时急了,绕开那几个兵丁,无礼地挡住江柔的去路,但语气仍在努力地讨好:“江姑娘,我那侄女带着一大夥人在城门外待一夜了,再等下去,怕是要冻出病来。你行行好,帮我通传一声……”
江柔急着回去看顾窈月,不想再与此人耗费唇舌:“离桐陵最近的村镇不足二十里,高校尉可让他们先行前往落脚安置。等太守醒了,我自会通禀的。”
江柔显而易见的搪塞之语把高校尉惹怒了:“我说你这小女子怎麽如此不知好歹!好好好,你不去,我去!张逊!你给我出来!整日缩在里头做什麽?你是太守还是王八……”
高校尉的喊骂声还没落,就招来了一脚飞踹,毫无防备下,直接被踹倒在地,还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
“你是什麽东西?也敢骂我爹!”窈月叉腰怒斥,“看我把你打成王八挂城门上去!”
江柔忙拦住窈月:“你怎麽又乱跑出来了?快回去!”同时,对她耳语道:“此人是桐陵的校尉,打不得。”
窈月丝毫不怵,反而说得理直气壮:“我管他是校尉,还是笑话!这人先是对你胡搅蛮缠,又对我爹满口喷粪,活该受我教训!”
高校尉一听,火气更大了,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头就朝窈月比划。
几个兵丁见势不好,纷纷拦住高校尉。几番拉扯下,从高校尉的怀里掉出一物,动静不轻地落在地上,瞬时就吸住了窈月的目光。
窈月冲上去,从地上捡起那件背甲似的物件。
这是她离京时,她爹给她的那件金丝软甲。
後来,她借给了周合。
再後来……
窈月死死地盯着高校尉:“你怎麽会有此物?”
高校尉被盯得心里发毛,实话实说:“是我那侄女在城门处塞给我的。说是给张逊……咳,给张太守看了,定会放他们进来。”
“你侄女?”窈月追问,“你侄女叫什麽?”
“她……她在家行九,都唤她九娘。”
窈月感觉自己的天灵盖像是被戳了个窟窿眼,刹那间被灌下泼天的喜悦:“快!快带我去!”
高校尉茫然:“去哪儿?”
“你这个猪头,当然是去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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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一放假,就开始化身夜猫子码字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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