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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国子监(一五六)藏宝
怪不得无论她怎麽安排府内的人,怎麽带着他在城内四处乱转,他都不反对,原来他就是要让府中空虚……
窈月问得很直接:“你是故意引贼人来的?”
裴濯承认得同样很直接:“是。”
窈月又被裴濯耍了一通,但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生气,也没急着问他原因,只收起手中的地图,语气平淡道:“那走吧,戏台都搭好了,不去倒显得我不识时务了。”
太守府中的那处水池连通夔水,自从夔水上游被截断,池中水便日益减少,近乎见底。但这些日子大事频出,府中无人在意那一方水池。直到今日,府中守卫和仆从都被以各种由头差遣出去,府中几乎无人留守。府外路过的行人听见府内传出异样的震动还隐隐看见火光,怀疑里头走水了,赶忙寻到街上巡视的衙差,将此事报了上去。衙差们不敢轻视,带着水循着烟就往府里冲,没想到烟火源头竟是那处早已干涸的水池。
本该平整的水池底部被外力砸出了一个可容数人进出的大窟窿,窟窿里还往外冒着白眼,似乎有人在里头。衙役们赶紧提着家夥什,争先恐後地踏过泥泞丶湿滑,还时不时有鱼蹦跶的池底,势要把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捉个现行。
可等他们趴在裂口上方,借着尚未落下的日光往里头细瞧时,却发现里头像是个巨大的地窖,但空空如也,没有贼人,只有快要熄灭丶被遗弃的火把和一串串脚印证明之前这里的确有过贼人。
一群衙差围着池底那个黑乎乎的大窟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七嘴八舌商议该如何办时,终于等到窈月和裴濯来了。
衙役中最年长的一个上前,朝二人先是躬身致歉,又徐徐道:“这池子底下被贼人洗劫一空,是我等失察。至于後续,张娘子若想追查到底,我等这就去张贴海捕文书,纵是寻到天涯海角,也绝不让其逍遥法外。张娘子若是想息事宁人,我等就此告退,不再打扰了。”
这种官员家中失窃的案子,衙役们见得多了。当官的家中都多多少少藏了些不能见人的东西,或是贪墨的钱财,或是他人的把柄。但这种在水池子底下藏东西的,他们都是头一回见,都认为定是极为私密要紧的,却偏偏被偷盗得一干二净。
若要四处搜查贼人和赃物,定会弄得人尽皆知,所以很多官员在家中发生偷盗後,都选择默不作声地吃个哑巴亏,认栽了。
衙役们都是人精,只要窈月摇头拒绝,他们就装聋作哑,当作今日未曾来过太守府,也没有发生贼人上门的偷盗事件。
窈月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来到那个窟窿边缘,朝里头张望:“空的?”
“是,我等……”
衙役的话音未落,窈月就毫无预兆地跳了下去,吓得除了裴濯外的在场诸人都是一哆嗦。
“哎呀!张娘子……”
“没事的,不用担心,她有分寸。”裴濯笑着安抚衆人,“某腿脚不好,失礼了。”说完,他挑了块尚算干净的石头,无事人似的闲闲地坐下。
衙役们见状,面面相觑,心里都不约而同地犯起了嘀咕。
张太守家的女儿果然和外头传的一样,与衆不同,难道这就是仙家的行事之风?可和庙里的仙女娘娘差得有些远啊!
这天天跟在张家小娘子身边的白面书生到底是什麽来头,张家的西席还是幕僚?看着都不像,该不会是未来女婿吧?
……
就在衙役们用眼神传递完一圈信息後,窈月灰头土脸地从窟窿里爬了上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屑:“的确是空的,劳烦诸位帮我家捉贼了。”
得了窈月的同意,衙役们先是十分意外地互相看了看,然後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之前探查到的事和自己的推测都说了出来。
“全府搜遍了,不见贼人踪迹,但看这底下的脚印数量,我等推测,此贼只有一人。”
“而且看那脚印大小,此贼还是个女子!”
“敢只身来太守府行窃的,必定不是小贼,我看可以先从那些悬赏多时的江洋大盗里找。”
“眼下与岐人战得正酣,张太守又是御敌先锋,说不定这就是岐人派来的盗贼,是来报复的!”
“是啊是啊,张娘子速速传信告知张太守,可得提前防备啊!”
“岐人奸猾狡诈,可恨我等职责在身,只能在此捉贼缉盗,不能上阵杀敌,唉!”
……
等送走了义愤填膺的衙役们,窈月把裴濯半拖半拽进屋,关上门,面无表情地坐在最上座,用下巴看着裴濯,一副审犯人的架势。
“这事你说,还是我说?”
裴濯倒也不慌:“可否允许我先坐下,再细说?”
窈月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裴濯就当她是同意了,在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後,又朝她倾身,声音温柔:“此事说来话长,你想从哪儿开始听?”
窈月对他的刻意示好保持警惕,将身子往後靠,与他继续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从你骗我说你不知道前胤藏宝地开始。”
裴濯轻笑:“我没有骗你,在今日之前,我的确不知道藏宝地。但今日之後,不仅我知道了,还有所有觊觎者都知道了此地就在桐陵太守府,但遭贼人盗掘,已经不在了。”
窈月不确定道:“你这是……为了保护桐陵?”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十年前,岐军南下来犯,并以屠城来掩盖的真正目的,就是寻找这处藏宝地。但从今往後,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裴濯目不转睛地看着窈月,“是为了保护桐陵,保护张家,更是为了保护你。”
的确,经过今日这事,明里暗里,她和张家都是受害者,并将与所谓的宝物再无关系。
可亲耳听到当裴濯说,此举不仅是为了桐陵和张家,更是为了她的时候,窈月强迫自己镇定的心,还是乱了。
窈月语气也不再像一开始的生硬:“你是怎麽知道,那贼人今日会来偷盗?”
裴濯轻轻摇头:“一开始并不知,只是我察觉到有人在故意支走我们,才有此猜测。”
这也正是窈月感到奇怪的地方:“投毒和盗宝同时发生,他们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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