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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良没有赖床的习惯,他的生物钟一贯很准时,就算不设闹钟也能按时起床。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每天睡前他还是会把叫醒时间调好。
可能是刚从被窝里出来的缘故,戚良觉得接连呼吸的几口空气都是凉的,这让刚清醒的他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室内的温度,戚良这才下穿上鞋下了床。
他推开卧室门习惯性先去卫生间,正准备洗澡时,余光注意到放在洗手台上陌生的牙刷,这才想起家里又多出来一个人。
戚良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并且在卫生间里就穿戴整齐。
倒不是考虑到家里的客人才想着要避嫌,戚良以前在学校浴室里也没少和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坦诚相见。
戚良只是单纯不喜欢赤膊的感觉,他习惯在洗澡之后就穿上衣服,哪怕家里再没有其他人也是如此。
他也不太喜欢用吹风机,反正头发也不太长,用毛巾擦个半干反而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换了身新的家居服,等一切收拾妥帖之后,戚良走出了卫生间。
他准备过去敲一下阎景修卧室的门,提醒他该起床了,没想到阎景修就站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那是一个空着的置物架,或者说是展示架。
阎景修有些好奇,能单独在一大块墙上留下这样的设计,应当不会就这么空着,连一件像样的装饰都不摆。
戚良和他并排站着,看向那几层架子的时候像是陷入回忆。
“这些都是前任屋主留下来的,”戚良说,“我看着挺新的就留下了。”
戚良这套房子是二手房,之前住的是一对小夫妻,男主人因为工作变动要去其他城市,这才让戚良捡了漏。
虽然没舍得拆掉,但戚良一时不知该在上面放些什么,所以就这么闲置了下来。
他其实对生活品质没有什么要求,无非就是吃饱和穿暖两个条件,其余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阎景修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大面空置的置物架,最后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早上的时间不算充裕,两人稍微说了几句话之后阎景修就也去洗漱了。
他洗澡的速度和戚良差不多,但或许是因为头发更短,总体时间比戚良要快上一些。
于是当阎景修走出浴室的时候,戚良恰好刚换上外出的衣服,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头顶着毛巾,穿着一件短袖上衣的阎景修。
虽然已是五月份,不过一连几天的暴雨还是让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气温骤降好几度。
昨天忙起来没太注意,不过戚良隐约记得阎景修外套下穿着的好像也是件短袖。
戚良有些感叹阎景修的身体素质,紧接着就看到了他因为擦头发不时露出来的手臂线条。
很好看,戚良想。
阎景修随手把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取了下来,穿好后又去背上自己的背包。
戚良早起烧了热水,放到现在温度刚好入口。他刚从厨房端出两杯水,就看见阎景修全副武装站在门口,像随时做好准备和他道别的模样。
戚良没说话,先把其中一杯水递给阎景修。
他自己捧着水杯暖了暖手,等阎景修一口气喝完他才慢悠悠喝下几口。
温水顺着喉咙蔓延到空荡荡的胃里,戚良凉了一早上的身体终于暖和了些。
他看见阎景修放下手臂的时候身子动了下,背包露出大半,有个东西挂在拉链上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有些眼熟。
阎景修等戚良喝完水,很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水杯,转身去了厨房。
戚良这时才彻底看清阎景修背包上挂着的那个小玩意,好像是之前去兰海市时,酒店楼下那个盲盒售卖机里卖的。
厨房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水流声,戚良看着阎景修高大的背影蜷在水槽前,厚重的黑色背包因为那个不停晃动的挂件显得有些憨傻。
“这包,”戚良顿了下,换了个说法,“你今晚不回来了?”
阎景修只隐约听见他在说话,但流水声太吵,他关上水龙头又把碗放好,这才走了回客厅。
可能是楼上邻居家的小孩也起床了,年纪太小总没有安全感,睁眼时惊觉床边没人就会哭一哭。
声音穿透力很强,戚良曾在电梯里遇到过小孩的妈妈抱着他。
胖乎乎一个,一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了。也不知这么小的身体是怎么发出这么大的哭声,想来是真的感到害怕了。
戚良忽然想起曾在网上看到的名词,好像是叫做“高敏感”。
哭闹声随着脚步声的到来变得越来越小,忙碌的早晨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就像是很平常的一个小插曲,等一切过去,阎景修才开口询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戚良家是很普通的两室一厅,两个卧室的门正对着,此时阎景修住过的次卧敞着门,他起床的时候顺便开了会儿窗透气。
戚良看了眼同样开着门的主卧,难得的放晴的早晨,阳光最终冲破了乌云的束缚,比以往更热烈地从门里倾泻而出。
“我是想说,这几天你可以先住下来,等找到房子再搬走。”
戚良绕过阎景修走去门口,低头脱下拖鞋换上外出穿的鞋。
换好鞋又拽了拽裤脚,戚良见阎景修还地站在原地,有些疑惑地问道:“还愣着干嘛?”
阎景修单手扶住背包肩带,感受到里塞着厚实的海绵,正因为如此,无论背包多沉都不至于压得肩膀疼。
可这一刻,他却觉得背上的重量变得难以承受,让他急于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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