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姑姑,你看,这是这个叔叔变出来的。刚才他给我看了是手里是空的,一转眼就变出一只小狗狗了,好厉害!”阿瑾给鱼徽玉展示手中的玉雕,刻的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刻工精细,栩栩如生。
鱼徽玉不扫兴,摸摸阿瑾的後脑,把糖葫芦递给他。
“哇。”阿瑾眼前一亮,接过糖葫芦,想吃又没吃,思索後跑到沈朝珏跟前,“叔叔,你给我变了小狗狗,这个给你。”
沈朝珏接过,没有看到黑着脸的鱼徽玉。
“这还有一个。”鱼徽玉把另一串糖葫芦给了阿瑾,“阿瑾,你先去姑姑院里吃好不好?姑姑一会就过来。”
“好!”阿瑾拿了糖葫芦,乖巧应下,一蹦一跳地牵着侍女的手去了。
鱼徽玉收回视线,这才转向沈朝珏,语气疏淡,“你又来干嘛?”
沈朝珏在拆糖葫芦外面的裹纸,糖浆黏连在纸上,以前鱼徽玉常吃这个,她一点一点的剥纸,看起来颇费工夫,沈朝珏看不下去总是拆好给她。
“沧州那位名医来了,我带他过来而已。”沈朝珏把糖葫芦给鱼徽玉,“还你。”
鱼徽玉在意他说的前半段话,问一旁的小灵,“那位医师来了?”
小灵小声回话,“小姐,老先生刚到,还在侯爷院里诊脉。”
“我去看看。”鱼徽玉当即转身往主院去,不顾身後的沈朝珏。
伸手不打笑脸人,开口不骂送礼人。
沈朝珏今日是带医师来的,鱼徽玉即便不说感谢的话,也不好在这会指责他。
既然和她无关,就让他自便吧。
她是这样想的,但沈朝珏跟着她一起过去了,鱼徽玉不理会,一心只在父亲的旧疾上。
这几日父亲的病况有所好转,到底还是没有根治,鱼徽玉的心不能说完全放下。
进了父亲院子,里屋里传来细碎的交谈声,等鱼徽玉进去,话音戛然而止,二道目光朝她望去。
榻边一位清瘦佝偻的老医师正在收拾银针,见到鱼徽玉,对她一礼,“这位想必就是鱼小姐吧?”
“先生。”鱼徽玉还礼,“我父亲如何了?”
“侯爷的病症是经脉淤塞而致,需每日行针活散疏通,今日我已为侯爷行过针了,行针後切记要静卧休养,切忌动气。”老医师收拾好医具,作揖告辞。
鱼徽玉上前执意要替柳医师提医箱,送医师出去。
“多谢先生来京,我父亲的病劳先生费心了。”鱼徽玉转头吩咐侍女,“小灵,取些金锭给先生。”
“鱼小姐,不必了。”老医师擡手婉拒,手上尽是皱纹粗茧。
“不是所有人行事都为财物,柳医师是受张太师恳托而来。”沈朝珏开口。
鱼徽玉不接他的话,继续对柳医师温言道,“改日我定登门拜谢张太师,此次先生千里迢迢来京,还请让我尽一回地主之谊,先生暂居侯府吧。”
“不用麻烦了,左相大人已为我安排好住处。”柳医师再三推脱,连侯府车驾都不愿乘坐,鱼徽玉只好作罢。
到此为止,鱼徽玉做出的感谢只有言语上,她有些惭愧。想到柳医师已经这般年迈,还愿舟车劳顿来京城诊治她父亲的病,实在不易,若是真要金银珠宝作酬,也是应该的,她心里还会好受些。
鱼徽玉是很容易多想的人。
以前鱼徽玉就常习惯用银钱去做各种打点,她不觉得用钱是羞辱人,她的钱也是付出才来的。
鱼徽玉花的钱多是有起效的,鲜少会遇到沈朝珏这样视钱如土的人。
当初沈朝珏与周游救出许三娘子,许氏如约送来允诺好的黄金,是装在大箱子里送到他们家的。
那时二人刚好在用晚膳,忽闻门外人声嘈杂,脚步声匆匆,伴着沉重的落地声。
鱼徽玉正与沈朝珏说着明日和陆晚亭去逛西街,顺道可以买些明烛,她说灯太暗会伤眼睛。
她絮絮说着,沈朝珏好像总不在听她说的话,无端接了一句,问鱼徽玉是不是没有买过新发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见欢了然,连忙把他请了进来。陆衍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月饼。...
染头巾的老板娘从账本里抬头,金丝透视滑到鼻尖。小满这才注意到玻璃柜台里摆着的招工启事,被咖啡渍染黄的纸角上写着包食宿,时薪15元。潮湿的阁楼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顾言单手拎起她的行李箱踩上吱呀作响的木梯,肩胛骨在棉T恤下突起锋利的...
人生活到四十岁,汲汲营营拼尽全力,为何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回到过去,在那些后悔的瞬间重新做选择,是不是就能过得比现在好很多?...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放弃了出国深造,他早就成了这个行业的一枚新星。或许是为了解他,或许也是为了更靠近他一点。凡是在江市举行的画展他都会...
穿越星际,温裳一朝被救,从无名星一个即将就要饿死的兽人幼崽成为了人人钦羡的皇太女,不仅拥有了五个优质的未婚夫,名下更是继承了母亲的全部遗产。不过,就在学渣温裳整日为了守住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而疯狂地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太女时,某天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私生女,而私生女每日可怜兮兮,在直播说要与姐姐做好姐妹。温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