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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时被人群推搡,朝沈朝珏贴近,鱼徽玉不讨厌这种拥挤。她借人多握紧了他的手,很快得到更紧的回握,但沈朝珏大抵是怕和她走散了。
这条街上有许多达官贵人光顾的铺子,京中时兴物件目不暇接,稀罕珍品不少,有些甚至能与宫中媲美,价钱自然不菲。
“想要就买。”沈朝珏说。
他升了官职,月俸跟着上涨,比以前在国子监高出很多。
鱼徽玉口上说不与他客气,心里暗暗比对着掂量值不值得。
买了胭脂,买了衣料,又去了首饰铺。
进去前,鱼徽玉挑了价格看起来在他们承受内的铺子,试戴了几支钗子,铺子老板娘见鱼徽玉生得姿容出衆,取出几支珍藏的珠钗,说是平日里绝不示人的宝贝。
鱼徽玉连声推拒,架不住老板娘热切,她想是不是她和沈朝珏看起来像是富家子弟,才让老板娘误会了。
该说不说,其中一支玉钗确实精巧,雕工细腻,质地莹润。
问及价钱,太高了,是沈朝珏三年的月俸。
鱼徽玉摇摇头,说了一句“不是很适合我”。
“你不喜欢?”一旁的沈朝珏终于开口。
鱼徽玉再摇头。
老板娘惋惜地收起钗子。
日影西斜,鱼徽玉急着要走,拉沈朝珏出铺子。
“唉,本来还打算去买点好菜晚上好好做一顿饭,现下恐怕来不及了,我们快些去菜市,应该来得及赶在天黑前做好。”鱼徽玉拉着沈朝珏的手,她走在前面,沈朝珏难得走得比她慢。
身後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要鱼徽玉停下,“我们在外面吃吧。”
鱼徽玉听到沈朝珏的声音,止住脚步,转身看他,她安静下来,点点头,“好啊,那在外面吃吧,你也不用洗碗了。”
鱼徽玉选了一家小菜馆,她说想吃淮南菜,问沈朝珏吃什麽,沈朝珏让她点。
点好了菜,鱼徽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像是一路上被人跟着,回首又不见人影。
许是陪她逛街太无趣了,说好一起玩两日的,第二日沈朝珏就回大理寺上值了。
鱼徽玉没有抱怨,正好她昨日走得也累。
沈朝珏擢升後,鱼徽玉没有再去做针绣的活计,她找到了更有意义的事情。
就是同陆晚亭一起与旁的文官夫人们品茶会,或是研讨可以帮衬夫君的打理家院人际之道。
沈朝珏每日在家待的时间很短,正好她在家里无事做,可以与夫人们多相处。
鱼徽玉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麽,想来是公务上的事,鱼徽玉没兴趣知道。
她进入了新的人际,见识了从未接触过的身份。鱼徽玉与沈朝珏提过这件事,沈朝珏持无所谓的态度。鱼徽玉还与他说过相识的那几位夫人,沈朝珏总是忘了谁是谁,他明明看书籍时过目不忘,却记不住她说的简单人物关系。
“你怎麽又忘记李夫人了?”
“你和我说过?”
鱼徽玉轻叹,“算了算了,和你说不明白。”
“不明白。”
沈朝珏不明白鱼徽玉为什麽要与她们走那麽近,她们总是对她指手画脚,说身为人.妻不该这样,不该那样。
出身侯府,鱼徽玉见过太多珍品宝物,有宫中赏赐的,有军中的战利品,包括各式好看钗饰。
时隔半月,鱼徽玉快要忘记那日他们逛集市的下午,在铺子里见到的玉钗。
直至看见素净妆台上多出来的锦盒,她记得分明没有放过东西在上面,疑惑间,鱼徽玉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玉钗。
同日,首饰铺子。
一位侍从进内,询问老板娘可有一支玉钗,老板娘说,“真不赶巧,您来晚了。”
侍从出了铺子,向靠停僻处的华车走去,在幕帘旁躬身,“长公子,那支玉钗被人捷足先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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