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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齐爷,”郑秋挡在小姑娘站得方位前,“小姑娘是夸你年轻有气派。那伙人我们找不着,只有他找我们的?”
“这么拽?”青年低头点燃一只烟,罗威纳又对着他吠了几声,他仿若未闻道:“黑子。”
“怎么了?爷儿。”司机立马应道。
“上车,找人。”青年将狗拽上车,便关上车门离开了。
宋迟玉目送着他们离开。
他们将车灯开到最大,在遗址附近的戈壁滩上肆意行驶,隔得这么远都能听到他们欢呼的声音。
“这齐爷,有点儿东西啊。”一个男同事道。
“恩。”其他人附和的点点头。
他们并没有住在工作站里,而是在附近搭了营,两车人跟来旅游似的,带着几个姑娘玩得不亦乐乎。
到了第三天,之前那伙人终于出现了,郑秋连忙找人把那位齐爷找了过来。
红发青年等人刚刚从面包车上来,还没来得及找茬儿,就被齐爷的两辆越野车围在中间动弹不得。
司机打开门,下车直接抓住了红发青年的衣领。
红发青年鲜有的露出惧色,“你们谁啊?”
“谁?”司机冷笑道:“你们敢来西北找事,不知道我们是谁?呐,你们身后那位就是我们齐爷。”
齐爷没有露面。
站在车门边的罗威纳率先发出低吼。
“我靠——”红发青年脸色惨白,真的是那位的狗,立马解释道:“齐爷,不是我们想找事,是他们坏了规矩在先。”
“齐爷过来是听你解释的?”司机笑道。
“齐爷,这不是我们的意思,是洪爷的意思。”
“洪爷?”司机光是重复了一遍,红发青年就知道自己说错
话了,在自己脸色狠狠拍了一巴掌:“洪叔。”
“那回去告诉你们这位洪叔,这里的人,齐爷罩的。让他识趣点儿,滚远点儿。”司机猛的甩开红发青年的领口,红发青年立刻另外三个忙不迭的逃到面包车离开了。
一路黄沙飞尘,很快就跑得没影了。
宋迟玉周围的同事纷纷咂舌,对着最开始提出这个建议的眼镜男生说:“你不是说齐家的话语权大不如前了吗?我看这也挺好使的啊。”
好使是好使。
可他总觉得这个齐爷有点儿不太对劲。
“但是这个齐爷和我听到的那个齐爷不太一样。”眼镜男生皱着眉头道。
他听说的那位齐爷低调的很,连带着大部分的齐家人都开始消声觅迹,除了一些大型捐赠仪式基本从不露面,上一次出来都还是在七年前,受国家文物局所托,帮忙追一个从这边走私出境的青铜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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