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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舟听到明显的哭腔。
不禁低下头:“哭了?”
“没有。”他不问还好,这一问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个劲往下掉。
黎丽和老宋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
“怎么了宝?”
宋迟玉脸上更挂不住,侧过头在脸上狠狠擦了一把。
难为情的往卧室里走去:“说了没有。”
齐砚舟向黎丽和老宋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跟着宋迟玉进了卧室,轻轻合上虚掩的门缝:“恩,没哭,是我看错了。”
宋迟玉这才在床边坐下,自欺欺人的应道:“恩。”
他眼底柔软更甚,但是笑过以后又是更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思念也有无奈,但最后都化作揽在她腰间的手,“怎么了?”
宋迟玉几经犹豫:“你不能笑我。”
“恩。”他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笑她。
宋迟玉完完整整把她和谢云今因为他在大庭广众下吵了一架的事,又复述了一遍:“就是这样。”
齐砚舟直直盯着她没有说话。
宋迟玉心里越发没谱儿,强行为自己找台阶下:“他又不了解你,凭什么有资格来定义你。我不想听,也不喜欢。”
齐砚舟忽然笑出了声。
宋迟玉一惊,本来和谢云今在大庭广众吵架已经很丢脸了,他居然还笑出来了,甩开他的手,起身作势要走。
“抱歉,”齐砚舟连忙握着她的手,顺势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道:“只是看到你心里
的天秤这么明显向我倾斜,忽然有点儿开心而已。”
爱人
这话说的,就跟她平时给了他多少委屈似的。
宋迟玉还想控诉,他已经揽过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嘴唇。她下意识回应了两下,又推开他,漂亮泛红的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这样的她让人陌生,也让人着迷。
齐砚舟轻轻拨开她一侧的头发,直白缱绻的与她对视,温柔的眼睛透着诸事终于归于平静后的疲惫。
宋迟玉知道他这几天都在干什么,说得好听是保老李的命,说得难听就是把谁都兜不了的烂摊子恢复如初。
“你这齐爷当得真窝囊,”她眼底的心疼溢于言表,忍不住抱住了他,“你昨天那么晚才睡,今天怎么不说休息一会儿?”
她今天早上爬起来,便看见他凌晨四点发来的消息。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将这几日的奔波悉数概括。
“想见你。”齐砚舟身姿挺拔的由着她拥抱。
“哄我。”
“你看我像是在哄你的样子吗?”他仰起头,示意她开口看自己的脸,她却趴在他的胸口不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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