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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浮动
“海外客商捐输”一事,如同在暗流涌动的朝堂投下一颗明石,激起的涟漪久久未平。萧景彻借此机会,不仅稳固了边军人心,更顺势推进了几项因“缺钱”而停滞的政令,威望更上一层。然而,陆清澜深知,表面的平静之下,是愈发汹涌的暗流。
这日,她正在查看聆风阁送来的关于各地粮价的密报,扶玉引着一位作寻常富商妇人打扮的女子悄然而入。来人摘下帷帽,露出一张精明干练的面容,正是陈杏。她如今是聆风阁明面上的主事之一,暗中却仍直接对陆清澜负责。
“娘娘万福。”陈杏行礼後,压低声音,“江南那边传来消息,三大织造局对朝廷新颁布的‘统一采买丶核定价格’之策抵触甚大,暗中串联,似有罢市之意。另外,我们的人发现,杨老大人的一位族侄,近日与江宁织造督办往来频繁。”
陆清澜眸光一凝。三大织造局关系着宫廷和部分官员的丝绸供应,更是江南赋税重项。他们若联合罢市,不仅影响朝廷收入,更会引发民间动荡,直接打击萧景彻的新政。而杨亭的族人牵扯其中,更证实了此事背後有朝中旧势力的影子。
“罢市?”陆清澜冷笑,“他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知他们依仗的是什麽?”
“据查,三大织造局背後,有苏杭几家大丝商的影子,这些丝商与……与一些漕运上的旧人关系匪浅,控制了部分生丝来源和运输渠道。”陈杏回道。
漕运!陆清澜立刻抓住了关键。萧景彻整顿漕运,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这些人与地方豪强丶朝中旧臣勾结,形成了一张巨大的抵抗网络。织造局罢市,不过是这张网络发动反击的一环。
“看来,有人是想给陛下一个下马威了。”陆清澜沉吟片刻,问道,“我们手中,现在可控的生丝渠道有多少?”
陈杏显然早有准备,立刻答道:“得益于沈崇商队这些年经营,我们在川蜀丶湖广开辟了几条新的生丝货源,虽量不及江南,但品质上乘,且运输不受漕运旧阀掣肘。若集中调配,可应急需。只是……若要完全替代江南供应,尚需时日。”
“不必完全替代。”陆清澜眼中闪过一丝锐光,“只需让他们知道,朝廷并非非他们不可便可。陈杏,你立刻安排,将我们手中的这批生丝,以略低于市价的价格,放出一部分到京城及北方几个大市。同时,让沈崇加紧从川蜀调货。”
她要让那些试图以罢市要挟朝廷的织造局和丝商看看,他们的垄断,并非牢不可破。只要利益足够,新的渠道自然会涌现。
“奴婢明白。”陈杏点头,又道,“还有一事……赵师傅那边查到,安王府那个胡管事,在城西的一处隐秘宅院里,似乎藏匿了一些账册和往来信件,可能与西域香料和永泉观的资金往来有关。只是那宅院守卫森严,且有机关,赵师傅的人暂时无法得手。”
胡管事!西域香料!永泉观!这条几乎被前朝动荡掩盖的暗线,再次浮出水面。安王虽倒,但这条线上的秘密,显然还未完全揭开。
“告诉赵铁手,东西一定要拿到,但务必保证我们的人安全。可以想办法从外围入手,查清那宅院的底细和守卫换班规律,伺机而动。”陆清澜沉声道。这条线关乎她前世的死因,绝不能放弃。
“是。”
送走陈杏,陆清澜独坐殿中,心绪难平。前朝有旧臣掣肘,後宫有妃嫔窥伺,暗处还有安王馀孽未清……这重重迷雾,仿佛一张大网,将她与萧景彻笼罩其中。萧景彻在前朝冲锋陷阵,她则需在後方稳住阵脚,并为他扫清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刺。
然而,她与萧景彻之间,那层因权力而生的隔阂,也日益明显。他需要她的才智与势力助他稳固皇权,却又忌惮她势力坐大,难以掌控。这种微妙的关系,如同行走在悬崖边缘的钢丝上。
几日後,江南织造局联合罢市的消息果然传来,震动朝野。萧景彻再次震怒,严令江南总督查处。然而,没等江南总督有所动作,京城及北方几大市突然出现了一批质优价廉的生丝,迅速填补了市场空缺,使得江南织造局的罢市威胁效果大减。
与此同时,都察院几位御史联名上奏,弹劾江宁织造督办贪墨渎职丶勾结商贾丶对抗朝廷新政,证据确凿。萧景彻顺势下令彻查,一举拿下了江宁织造督办,并以此为契机,开始整顿整个江南织造系统。
朝堂之上,那些原本等着看新政笑话的旧臣,顿时噤若寒蝉。他们没想到,皇帝手中竟然还有不受他们控制的货源,更没想到,皇後在後宫看似不涉政事,却能以这种方式,影响着前朝的局势。
坤宁宫内,陆清澜听着扶玉禀报前朝动向,面色平静。她只是轻轻拨动了其中几根丝线,便让整个局势为之改变。这种感觉,比单纯执掌凤印,更让她感到一种掌控命运的实在。
然而,她也清楚,经此一事,萧景彻对她,恐怕是既倚重,又更加忌惮了。
晚膳时分,萧景彻再次驾临坤宁宫。他绝口不提江南织造之事,只与她闲话家常,语气温和,但眼神深处的那抹探究,却未能逃过陆清澜的眼睛。
“皇後近日似乎清减了些,可是宫务繁忙?”他执起她的手,语气带着关切。
陆清澜微微垂眸:“劳陛下挂心,臣妾无恙。只是近日翻阅旧档,见先皇後曾于宫中设立女学,教导宫人识字明理,臣妾觉得此法甚好,欲效仿之,正在斟酌章程。”
她主动将话题引向无关紧要的後宫事务,姿态柔顺。
萧景彻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心中那丝疑虑稍稍散去,笑道:“皇後有心了。此事你斟酌着办便是。”
两人看似夫妻和睦,实则各怀心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看似亲近却又疏离的身影。
陆清澜知道,她与萧景彻之间的裂痕,已然存在,并且会随着权力的巩固与欲望的膨胀,越来越深。
但她无所畏惧。
暗线已然浮动,棋局仍在继续。她既要在这惊涛骇浪中保全自身,更要趁着这新旧交替的混乱时代,建立起真正属于她陆清澜的,无人可以撼动的权力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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