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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沈知微坐在床边的脚踏上,看着榻上之人。萧翎钧额头渗着冷汗,嘴唇紧抿,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紧蹙的眉头,试图将那褶皱抚平。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指尖,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阿微……别离开朕……”
沈知微的手顿住了,额头用力撞向柔软的床榻,脑中嗡嗡作响。
她终究是舍不得的。舍不得看他伤心,舍不得让他独自面对这孤寂的皇位。
可是,她更舍不得自己。一辈子困在这金丝笼里,做一只被剪去翅膀的雀鸟,她会枯萎,会死去。
长痛不如短痛。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那个首饰匣,取出了黑色的瓷瓶。瓶身冰凉,握在掌心却觉得烫手。
她倒出里面剩下的所有药粉,分量足够让她死得透彻。然后,她走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冷茶。
将药粉倒入茶中,用银簪轻轻搅匀。无色无味,溶入澄澈的茶汤,看不出任何异样。
她沉默许久。
端起杯盏,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说:写点轻松的酒量小排名
静姝>沈知微>>萧翎钧>谢明煦>沈安榆>萧望卿>>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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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清醒
药力发作得比预想中更快。
沈知微最后看到的,是萧翎钧在榻上不安的睡颜,以及窗外透进来的稀薄晨光。随后,意识便如植入地底的根系,迅速被黑暗吞没。
无边无际的倦意席卷而来,将她拖入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
最先恢复的感知是寒冷。刺骨的寒意,沈知微感觉自己赤身裸体被扔进了冰窖,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
紧接着,是颠簸。一种规律而剧烈的摇晃,伴随着某种有节奏的沉闷声响,像是木槌敲在石板上。
她试图睁开眼,眼皮却重若千斤。
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撕裂般的痛楚。假死药的药效尚未完全褪去,身体机能复苏得极为缓慢,连动一根手指都是奢求。
她感觉自己被裹在厚厚的皮毛里,但寒气依旧无孔不入。有人紧紧抱着她,用身体为她
挡去部分风寒,那怀抱算不上温暖,甚至有些僵硬,却异常稳固,不至于让她在剧烈的颠簸中被甩出去。
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清冽,带着很淡的金属和皮革的味道。这味道她并不陌生,在北疆军营常能闻到。
沈知微不用睁眼,就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萧望卿。
这个认知让混沌的思绪清明些许,她真的出来了,离开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离开了萧翎钧身边。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闷闷地疼。并非后悔,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怅惘和愧疚。她想起萧翎钧最后攥着她手时滚烫的体温,和他昏沉中无意识的呓语。
她闭了闭眼,将那股酸涩强行压了下去。
路是自己选的,没有回头可言。
颠簸不知持续了多久,就在沈知微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的时候,马蹄声终于慢了下来。周围传来模糊的人声,说的是北疆的方言,语调急促。
裹着她的皮毛被掀开一角,凛冽的寒风瞬间灌入,激得她打了个寒颤。有人探了探她的鼻息,指尖冰凉。
“将军,气息稳了些。”一个粗犷的男声低声道。
抱着她的人嗯了一声,声音沙哑疲惫。萧望卿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更紧地护在怀里,低声吩咐:“直接回我帐中,让军医候着。动作轻些,莫要惊扰。”
“是!”
她被小心翼翼地转移着,进了一处相对避风的地方。
身下是硬实的木板,铺着厚厚的毡毯,虽然依旧寒冷,但已经比在马背上好了太多。
有温热的苦涩液体被小心地喂进她嘴里,她本能地吞咽着,喉咙的灼痛感稍稍缓解。
有人用温热的布巾擦拭她的脸颊和手脚,拿着布巾的人似乎总是找不准位置,他擦得很慢,动作笨拙却轻柔。
沈知微疑心他是闭着眼擦的。
她始终无法完全睁开眼,意识在清醒和昏沉间浮沉。能感觉到身边有人一直守着,有时是军医低声交谈换药的声音,有时是萧望卿压抑的咳嗽声,有时只是长久却令人安心的寂静。
再次彻底清醒过来,是在一个深夜。
帐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火光摇曳,将宽敞的帐篷映得影影绰绰。她躺在厚实的毡毯上,身上盖着好几层皮毛,虽然依旧能感受到帐外呼啸的寒风,但身体已经回暖,不再冰冷刺骨。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僵硬感消退了不少。喉咙也不再干痛,只是有些痒。她轻轻咳了一声,声音沙哑微弱。
几乎是立刻,守在床边的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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