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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赶紧扶上去,却被他一把推开。然后缩着身子软在地上,双手抱着头,非常可怜地缩在那里。
虽然是拒绝的姿态,却不能真的不管。寒生再次靠近,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管祖望的挣扎,一手抱紧他,另外一只手伸到他并紧的双腿间。触手所及,果然是一片湿黏的东西。从后穴里流出的,刚才做爱的痕迹。
被他发现异样的祖望终于承受不住,崩溃一般地哭了出来。身为一个男人,被像女人一样插入,而且是自己默许的;还在过程中得到快感,长久不举的地方竟然又恢复了生气。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太悲惨也太丢脸了。从来没见过的祖望哭泣的面孔让寒生心痛无比,柔声安慰着,吻着他的眉眼,泪水,鼻梁,嘴唇。抱歉于自己太性急,没有准备保险套就这么做了,还射在里面,但是一点后悔的感觉都没有。
他拥着渐渐止住哭泣的人温存了半天,便抱着他到浴室去清理。把手伸到那里挖出自己弄进去的东西时,遭遇到不太坚决的抵抗。但是对方在他说“不弄干净会发烧”之后,便认命地安静下来。
手指探进去时,感受到因为刚才的激烈楔入而余留下来的不正常热度。他下身又一次硬挺起来。趴在自己怀里浑身忽然僵硬的人也明显感受到了。他在那人耳朵边低声说:“等会儿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好么?”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颤抖着点了点头,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肩颈,无声地把面孔埋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在浴室里又做了。因为先前就被松弛过的关系,进入格外容易。他抱着怀里那个温顺的人,一遍一遍地爱着对方。他知道祖望的顺从并不是因为爱他的缘故,但他的高傲自尊已经在看见死亡的那一瞬完全丢弃。
人不能太贪心,能得到的就算只是肉体和暂时的羁留,也已经是天大的福气。---睁开眼睛,先有一刻的茫然,然后才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身体紧贴着的温热肌肤,是寒生的。
因为不愿意他再次消失,所以冲动之下就答应了他的那种要求。做的过程中虽然略微后悔了,可是已经没有喊停的机会。就这样做到了最后,而且还不止一次。其实后悔也不是因为厌恶和痛苦,而是被陌生的快感吓到惊慌失措。
虽然还是不明白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但是,不愿意寒生再离开,这是自己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想法。
尤其是在听到他说在海上遇险差点罹难时。就算要留下他,代价是被他当作女人做,好像也比听到他真的死掉要好受一点。但自尊心毕竟还是有些受伤的,即使寒生在发现他醒来后立即凑过来低声说“对不起”也完全无法安抚。他不知道寒生只是因为没带套子还内射才向他道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午饭也没吃的两个人都饿得不行。穿上裤子后发现电脑的保护屏上有一条弹出的消息,是斐斐发的。
她说外婆外公想她多住几天,问问周祖望同意不。周祖望平时从来都是同意的,这时候虽然想斐斐早点回来,却也说不出口。才在屏幕上打出“好的”
两个字,就觉得耳垂被温热的唇瓣含住,同时赤裸的上身被一双手交叉抱住。寒生含糊地在耳边不怀好意地嘀咕:“要再过三天回来啊?”
手指已经在轻轻捻揉着他一边的乳头。周祖望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叮嘱斐斐要按时写寒假作业后,匆匆结束了对话。吃了狄寒生出去买来的食物,虽然不好吃,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收拾塑料袋时看到了好几打“杜雷斯”周祖望心中顿时涌上了不好的预感。之后三天,周祖望都没有机会穿上衣服。狄寒生说着“事后就不用挖出来了”
这样露骨的话,时时刻刻都会凑上来亲吻,频繁地做爱。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的份一次做光一样浓情激烈。周祖望虽然不愿意拂他的意,但在度过除了吃饭就是在床上被他翻过来翻过去、压过来压过去的三天后,还是觉得有些吃不消。
而且,即使是在结合成一体的时候,寒生看着他的眼神仍然笼罩着淡淡的哀伤。好像是抹不平的悲凉。去接斐斐回来那天,所有的房间窗户都被打开通气,室内卫生拼命收拾了一番。
周祖望不放心,拖着腿软的身体又细细检查了一遍,生怕哪里有遗落的保险套什么的。浑身酸痛,几乎是爬出家门的周祖望用力把狄寒生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抛到脑后:明明现在比较悲惨的那个是我啊!
---寒生慢慢睁开眼,眼前是一头乌黑凌乱的发丝。祖望瘦削的身体弓在他怀里,背对着他,正自睡得香甜。
屋子里暗沉沉的,寒生看看床头的钟,才六点多。今天是休息日,但是他已经习惯性地在这个时候醒来了。空气里沁着凉意。正是初春,乍暖还寒,天色昏暗一多半却是因为在下着小雨。
即使将养了很久,祖望现在身子仍然远不如从前,虚得很,最是耐不得寒意。否则,即使无意识,他也绝不会偎到自己身边来。就算两个人已同床这么久。寒生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既然醒来,估计也再睡不着了,寒生刚刚略挪动身子,就听到仍然沉睡的那人发出被打扰的不满声,大约是察觉到热源离去的企图,祖望往他这边蹭了蹭,重新努力地靠进他的怀里。寒生就觉得“轰”
得一声,好像被瞬间引燃的油井一样,欲望熊熊燃烧起来。下腹绷紧,喉头干燥,他圈紧了怀里的人,轻轻在祖望单薄的耳垂上舔弄起来。祖望平时看似严肃刻板,其实稍加逗弄,他便会颤抖哀鸣,敏感地难以想象。
只是通常这样契合热烈的情事之后,平日端正的男人会有很长时间萎靡不振,悔恨溢于言表。
寒生知道他在难过什么,因此一般不忍心做到底。他通常也很少和祖望做到最后一步,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心理的满足感远超于肉体的满足。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等。寒生觉得,能在夜半惊醒,看到身边人安然的睡颜,已经是偷到的幸福。
然而此时此刻,无法抑制地想要抱那个人,彻底地进入他,占有他。被心头的火灼烧驱赶着,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贴上了祖望腰腹部光滑细腻的肌肤。
长期缺乏锻炼,又因为心情抑郁而急剧消瘦的身体,腰线柔和绵软。沿着那柔软的肌理,一路探到了更下面一些,若有似无地,时不时搔弄一下男人大腿的根部。
另外一只手穿过男人的腋下,在单薄的胸口来回抚摩揉捏着。被这样充满挑逗意味地骚扰,祖望早已从睡梦中醒来。他先是不悦地抓住了不规矩的手,然后忽然一下子,好像清醒过来,意识到背后那个人想做什么。
手立刻松开了,身体却僵硬起来,一如以往。他从来不反对。他只会用沉默来反抗。寒生心口的热度一点一点低下去,终于松开手,低声说了句:“吵醒你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便起身进了浴室。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祖望从来没有什么表示,他如果抱住他,绝对不会遭到拒绝。但他如果放手,他也不会挽留──更加不要说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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