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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这怎么幼稚了?这是承诺。”阿晓想把他绑在身边不让走,赚够了钱再说,当然谁会嫌钱赚得不够多。
“那这样,我们歃血为盟,做一辈子的朋友。”
“不要。”他依旧拒绝,他不要跟她做一辈子的朋友,他迟早会走,或许是等歼灭叛军回宫的好结果,又或许是等攒够了钱寻找别的出路,就算是坏结果他也认了,但不是一直在这里蹉跎。
他嫌弃道:“两个人的血碰在一起多脏。”
阿晓点点头,她倒不是怕血脏,她有些怕疼。
阿晓收回手,她说着说着忽有些困了,脑袋又枕在手臂上,整个人趴着。
“其实如果哪天你要走了,我也不会生气,我早习惯了人在我身前来去匆匆,渐渐就不在意了。”
所以她也没有那么在意承诺,他要实在不想承诺,她也没有办法,她打了个哈欠,语气带着困意,缓慢而又平静闭上眼皮,想到一个人时,扬起唇角嗤笑了声。
“老头子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是我最亲近的人,不也走了。”
萧韫珩的心忽然揪了一下,浮上一层愧疚。
她口中总是提起那个人,虽教了她许多不好的习惯,但也将她养大成人,一定意义非凡,如亲人般重要。
她每每想起时应该都很伤心。
他安慰道:“斯人已逝,请节哀。”
阿晓蹙眉,掀了一只的眼皮,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什么?”
他以为她没有听清,解释道:“我让你不要伤心。”
随后犹豫问她,“还没问你他是怎么走的,走时可安详,若是安详你也不必太过哀伤。”
“安详?”阿晓嗤笑了声,“他走时可高兴了。”
萧韫珩一愣,“什么?”
“老头子一把年纪突然搞起黄昏恋,说对方是他年轻时的初恋,哦对了他初恋还是一个叫什么楼兰国的人,突然来信,说是丈夫死了,如果老头子还爱她,就前去找她,老头子收到信当即买了一壶酒,跟我讲他年轻时跟那位楼兰女子相爱到分开,彼时她是商贩,他是江洋大盗……后来她回国嫁了人,他在街头疯癫,自甘堕落……再后来就捡了我,再再后来,我十岁那年,他理了包袱寻爱去了。”
阿晓生气道:“也不给我多留点钱,就给我仨瓜俩枣,说去楼兰国盘缠紧,叫我多多理解他,临走又从我仨瓜俩枣里挤了两枣出来。”
她越想越气,伸出拳头在空中挥了挥。
萧韫珩望着她气鼓的脸,像刚出蒸笼的包子,他微微扬唇角,“好了,睡了,梦里有你打的。”
阿晓埋怨:“都怪你,我本来想睡了的,你一问我,我就来气,一来气,就睡不着了。”
萧韫珩觉得她真是偏袒不公,批驳道:“我本来也想睡的,是你一直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那我们现在谁都别讲话。”
他闭上眼,“求之不得。”
夜色愈深,后来谁也没说话,渐入梦乡。
阿晓睡得酣甜,萧韫珩例外,他睡眠一向浅,迷迷糊糊中,手臂和腿缠得死紧,以至于梦里条蟒蛇把他缠绕,吐着蛇信子,发出嘶嘶声。
他梦魇中惊醒,大口喘气,明明是梦,可那缠绕感依旧残留,恍若真的,他掀开眼皮,窗外的雨停,皎洁的月光投进来。
朦胧的夜色里,她不知道何时越界,滚过帘子,双臂紧紧抱着他整条手臂,两条腿缠着他的腿,拧成麻花。
嘴里发出嘶嘶声,口齿不清道:“我是蛇,嘶嘶嘶,啊,大老鼠,你好难缠啊……”
愈说缠得愈紧。
什么稀奇古怪的梦,萧韫珩没心思陪她扮演蛇捕老鼠,他困得厉害,烦躁地扒拉开她的手,艰难挣脱出来。
最后像滚石柱子一样,使劲推了把推到帘子后,阿晓滚到自个儿的区域四仰八叉停下。
张着嘴喊,“啊,蛇竟然被老鼠打败了。”
萧韫珩瞥了眼,拧起眉头无奈叹了口气,翻身侧着睡。
看来下次得在床上砌堵矮墙,以防她又“兽性大发”,把他当成猎物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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