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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夜衬托下,手中的刀,显得愈发锋利与寒冷。孟悬黎浑身发抖,极力避开他的手:“你是不是疯了!”
陆观阙一边摁着她挣扎的身子,一边让刀刃接近他,快要戳进脖颈时,孟悬黎借着蛮力,狠狠咬上他的手臂。
他手臂的伤虽然好了,但留下了疤痕,此时孟悬黎咬上来,新痛与旧痛复杂纠缠,让他倏然失神,松了手。
匕首落在跌在床上,发出一阵闷响。
孟悬黎的唇角溢出血水,似乎烫出了许多泡:“你这个疯子,我才不会和你一样!”
陆观阙没有一丝痛感,甚至还获得了巨大的欢喜。他强势又冷然,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逼她直视他:“原来阿黎不杀我,是因为不想变成我这样?”
“我这样不好麽?嗯?”陆观阙扯了扯唇,指尖缓慢摩挲着她的耳垂,“这麽爱你,这麽在乎你,这麽护着你,还不知足麽?非要喜欢什麽苏鹤?”
孟悬黎心口灼灼的,像被扔在了炼丹炉里,连眼睛都是烫的。她呼吸凌乱,嘲讽一笑:“你爱我?好一个你爱我!”
“你作恶多端,不顾别人意愿,随意决定别人生死。我当初,就不该救下你,不该回东都,也不该答应嫁给你,甚至……你合该死在许州才是!”
陆观阙怔了一瞬,想到从前有人也这样说过,旋即堵上她的唇,狠狠咬去:“张嘴!”
眼泪是烫的,他的唇也是烫的,孟悬黎口干舌燥,在火炉里躺着,似乎快成水了。
她咬着牙,死活不肯让他的舌尖进入:“你做梦!”
说罢,陆观阙冷哼一笑,离开她的身子,熄灭烛火,坐在床沿,双眸阴冷,一动不动。
这种平静,让孟悬黎觉得异常可怕,她缩着脚,企图想要逃离。
可下一刻,陆观阙重新覆上来,握住她的足踝,眼睛亮得像幽夜中的毒蛇,散发着冷气:“想跑?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陆观阙折起她的腿,孟悬黎膝盖吃痛,厉声骂道:“陆观阙,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圈住我麽?简直痴心妄想!”
“无妨,我会温柔一点,让你陷落。”陆观阙吻了一下她,旋即解开她的衣裳,俯首安慰,浮动片刻。
孟悬黎微微出汗,拼命去踹他:“你个疯子!你会遭报应的!”
“乱说话,是要吃些苦头的。”陆观阙也不恼,轻轻吻她唇,“对了,我才不是疯子,我是阿黎的夫君。”
他们从来没有这麽折磨过对方,孟悬黎像赤足走在悬崖边,一个不留神,就掉入了万丈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不该出现的气息,闷热的风拂过她的耳畔,她十分清楚明白,她在坠落。
孟悬黎望着他的脸,想要推开他,如果不能,让他吃些苦也是好的。然而,事与愿违,她每每抗拒,就被他按住。
她想起他方才的话,有些惘然,声音嘶哑,艰涩道:“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
对孟悬黎来说,坦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她一遇到陆观阙,就会下意识说反话,但现在,她说的是心里话。
陆观阙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逼她改口,孟悬黎始终都没有落泪,此时却有了哭腔:“你不是。”
“哭什麽?你难道不满意?从前是谁主动撩拨我的?嗯?”
陆观阙下颔蹭着她的脖颈,愠怒的气息在她耳畔喷洒,孟悬黎扬起脸,微微张口,溢出清液,娇声道:“不……”
“不是。”
“你不能使我满意!”
陆观阙面色阴沉,仿佛没听见,攥住她的手臂,彻底失去分寸。孟悬黎被他围困在角落,仿佛置身于幽暗废墟,荒无人烟,空寂寥落。猛烈收缩後,她浑身汗湿,依偎着他,感受来自他的气息。
两人沉默不语,时光似乎也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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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孟悬黎是最爱晒太阳的,但现在,她完全将自己困在屋里,一步也不肯迈出去。
陆观阙进来时,看见她面容憔悴,正在喝药,孟悬黎喝完,擡眸一望,两人隔着屏风,相对无言。
“过两日我要去长安一趟,你身子不好,在家好好养病。”陆观阙掀开帘子,绕过屏风,落座她对面。
孟悬黎将碗放在炕几上,重新拿起书,淡淡道:“你去吧。”
“不惊讶?”陆观阙往後靠了靠,眯着眼看她。
“惊讶,我好惊讶。”孟悬黎勉强干笑,“可以麽?”
陆观阙眼神骤冷,直接起身,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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