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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极细,想要转过身背对他,却被他长臂一伸,揽住了腰肢。
“既然醒了……”
他低下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那做点别的?”
这一次,他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精准含着她的唇,强势掠取。
他熟练地探入她的衣裳,扯开,扔在一旁。
孟悬黎脑海一片混乱,只觉身子和梦境重合了。她推拒的手被他扣住,压在枕侧。
他的吻不再是白日的温柔试探,而是彻底占有的侵略。
或许是月色蛊惑,或许是那一下下的撩拨,或许是她在麻痹自己……
渐渐地,她原本柔软的身子渐渐化成了水。
“别……”
她模糊开口,但陆观阙听明白了:“……我知道。”
他想,只要她在他身边,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
夜未央,帐幔浮。鬓乱肢柔掩心事,垂眸脸闷红。
#
这一日,晨光熹微,国公府中门洞开。府内仆从皆着新衣,垂首肃立在步道两侧,雅雀无声。
宣旨的内官身着绛紫色常服,手持明黄卷轴,在一衆内侍的簇拥下,步伐沉稳,进入正堂。
香案早已摆好,烟雾袅袅,弥漫着龙涎香气。
陆观阙立于香案最前方,身着国公朝服,腰束玉带,身形挺拔。
他面容冷峻,看不出喜怒,比平日更有压迫感。
孟悬黎立于他身旁,同样是一身品级大妆。华服沉重,珠翠冰凉,压得她颈项酸涩。
内官站定,目光扫过堂下衆人,缓缓展开手中明黄圣旨,清了清嗓子,尖细而清晰的声音响彻正堂。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咨尔陆观阙,乃陆国公陆维钧之嫡长子,器识宏远,文武兼资,克孝克忠……兹特命尔袭封陆国公爵,锡之诰命。尔其永续忠贞,光耀门楣,钦哉!”[1]
“臣叩谢皇恩。”陆观阙的声音沉稳有力,不见波澜。
他依礼制行三跪九叩大礼,礼毕,双手过头,接过圣旨。
接着,内官又请出另一份诰命敕书,这是颁给孟悬黎的。
“制曰:夫德陪君子……而陆国公夫人孟氏,柔嘉成性,贞静持躬,克娴内则……兹特封尔为一品陆国公夫人。尔其袛承恩泽,钦哉!”[2]
孟悬黎的心随着那尖细的嗓音一颤,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与陆观阙方才一样,依礼跪下,垂首聆听。
每一个词落在她耳中,都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她缠绕得更紧。
她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背上,有羡慕,有敬畏,或许也有审视。
“臣妇叩谢皇恩。”她的声音平稳,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她伸出双手,诰命敕书落在她掌中,仿佛有千钧之重。
走到陆观阙身旁时,她察觉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不像是审视,更像是一种确认。
礼成。
内官脸上露出微笑,说了几句场面话。陆观阙颔首致意,语气平淡地吩咐看赏。
德叔早有准备,将红封递上,恭敬地塞与内官及其随从。
堂下的仆从直到此时,才动了起来,齐刷刷地叩首,声音整齐划一:“恭喜国公爷,恭喜国公夫人!”
声浪阵阵,冲击着孟悬黎的耳膜。她捧着那卷敕书,站在陆观阙身侧,接受着衆人的朝贺。
日光从廊下照入,落在她的冠服上,金光璀璨,耀眼夺目。
可她却觉得冰冷。
这富丽堂皇的国公府,这手中沉甸甸的敕书,还有身边这愈发深沉难测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华丽的金笼,将她牢牢锁在了“国公夫人”的名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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