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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弟,我们走。”邬明压低声音,语气急促。
孟悬黎早已将绳索在粗糙的墙角磨得差不多了,她心领神会,用力一挣,绳索应声而松。
她迅速解开脚上的束缚,又赶紧去帮邬明。
获得自由後,两人不敢耽搁,谨慎摸到门边。邬明侧耳倾听片刻,对孟悬黎使了个颜色,猛地拉开门。
门外果然只有一个打着哈欠的人,邬明动作极快,一个手刀精准披在对方後颈,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两人见势,如同离弦之箭,冲出厢房,朝着马厩的方向狂奔而去。
清晨的驿站尚且安静,大多人都未起身,他们顺利牵出两匹马,直接翻身上马。
孟悬黎一抖缰绳,马儿嘶鸣一声,扬蹄冲出了驿站後门,朝着与官道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冷风扑面而来,孟悬黎回头望了望那渐渐缩小的驿站,心中百感交集。
她逃出了人贩子的魔爪,身边多了一个不知是福还是祸的同伴,前路依旧茫茫。
#
陆观阙脑中混沌,全是破碎的画面。孟悬黎决绝离去的背影,还有那无数的雨水和泪水……
他浑身滚烫,四肢无力,喉咙干裂得发不出声音。昏迷时,他断断续续呜咽着她的名字:“阿黎……别走……”
次日,陆观阙终于在极致的虚弱中缓缓睁开眼,视线模糊,头痛欲裂,德叔布满忧虑的脸在他眼前晃动。
“您终于醒了。”德叔老泪纵横。
“我……怎麽了?”陆观阙耳畔轰鸣,听不清他在说什麽。
“国公爷之前一直在宫中,加上昨日淋雨……不慎染上了时疫。”
德叔深深叹气,清了清嗓子:“昨夜你回来时就烧得厉害,太医来看过,说是急症。药在後院煎着,可您却昏睡不醒。”
时疫?
陆观阙忽而觉得天意弄人。
他可能要死了。
想到这,他没有任何恐惧,反而是一种解脱。
她走了,他活着还有什麽意思?如今这样病死,似乎也好。
陆观阙艰难转动眼珠,用尽力气,气息微弱地开始交代後事:“德叔……”
“等我死後……将我葬在许州。”
德叔一愣:“许州?”
“嗯……”陆观阙闭上眼,仿佛陷入了悔意,苦涩笑道,“葬在许州孟家别院的後山旁。”
一切从那地方开始,或许,也该在那里结束。
他喘了一口气,继续艰难道:“在我死後,你们若找到她……便将国公府中一应田産丶器物丶字画古玩尽数折变,兑作银钱地契,一概过与她名下。”
“这可是陆家的老宅子……”德叔震惊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暗卫出现在床前,神色有些紧张。
陆观阙像是回光返照,嘶声问道:“是不是……有她消息了?”
暗卫跪在地上,如实禀报:“回国公爷,顺和楼那边的巷弄口,有一匹马,马上有两身男装,还有一些干粮。逐一查问後,得知夫人确实去过那里。”
“还有,昨日大雨,出城车辆行人皆记录在册,逐一排查後,发现一对前往益州的商队马车行迹颇为可疑。守卫盘问时,那两人神色慌张,且其中一辆马车始终紧闭,不似寻常货物……”
男装?益州?商队?
陆观阙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虚弱症状仿佛被急切压了下去。他猛地掀开被褥,挣扎着下床。
“国公爷!”德叔和暗卫同时惊呼。
可他哪里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孟悬黎可能会遇到的境遇,然而他高烧无力,脚刚沾地,便是天旋地转,重重向前栽去。
两人慌忙扑上去扶他。
馀太医应声而进,搭着他的脉,脸色骇然:“国公爷,您旧伤未愈,如今又感染时疫,邪热内陷,心脉已然受损。”
“若再这般不管不顾,强行折腾,只怕华佗再世,也难救了。”
陆观阙被搀扶着,眼前阵阵发黑,可双目却赤红得吓人,充满了不甘和後怕的戾气。
他知道馀太医说的是实话,他也知道自己快要烧死了,快要被撕碎了。
可是……他的阿黎怎麽办?
益州那麽远,她会不会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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