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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栗杉,“是关于柯城的事情。”
栗杉闻言皱眉,“他又怎麽了?”
“他,被人砍了两根手指。”
“真的假的?”
“真的,一个他和我共同认识的朋友告诉我的,还给我发了图片。”邵娴说着把手机递给栗杉看。
栗杉胆子也大,不怕这些血腥的画面。
照片里,是柯城一张发白的脸,以及,被鲜血模糊的双手。
清晰可见的是,食指和中指被剁了下来,有两个露出白骨的大洞。
邵娴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嘀咕:“不是,他得罪什麽人了?太可怕了。”
栗杉眉心一跳,直觉这件事没有那麽简单,脑子里几乎是下意识地映出一道身影。
但她不敢做过多的设想。
正在睡觉的王凌晓被惊扰,也凑过来了解八卦,直呼痛快:“这叫什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邵娴想起:“该不会是债主吧?我记得他好像有欠债,还是高利贷。”
王凌晓:“破案了!肯定就是了!现在被骗着借校园贷的同学就不少,高利贷就更不用说了。前段时间不是还有同学因为还不起几十万的贷款,最後去投河自尽的新闻吗?”
邵娴:“这麽一说,我是有印象。”
栗杉默默低头画画,没有参与讨论。
只不过,她忽然想起自己与谢彭越之间那点见不得人的事——
“五十万?我还当多少。”
……
“自己脱还是我来?记住了,这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
“栗杉,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从今以後,只属于我一个人。”
……
当初,栗冠宇尿毒症急需换肾,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却没有足够的金钱来支付高额的医疗费用,被迫眼睁睁看着生命进入倒计时。
其实七拼八凑的,栗家从亲戚朋友手中已经借到了二十多万,可距离收费还差了一大截。
奶奶给栗杉打电话哭诉说:“你妈不是跟了有钱人吗?你们就真的打算见死不救吗?到底,你爸从未亏待过你这个女儿吧……”
那段时间,栗杉几乎被黑暗阴影笼罩,连做梦都是爸爸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样子。
直到有天她被噩梦惊醒,再也走投无路,于是询问同在一个屋檐底下的“哥哥”谢彭越:“……能不能借我一些钱?”
栗杉至今记得那一天,她半夜醒後满头大汗,身体内因为水分流失严重,口干舌燥,便起身准备去楼下找水喝。
不料,迎头撞上了谢彭越。
那个晚上,当栗杉问出这句无厘头的话时,谢彭越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他穿一身的白,双手抄在宽松长裤的兜内,一身的矜贵,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垂眸凝视着她,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浮着层薄薄的笑意。平素里和煦的面具寸寸剥落,露出蛰伏的兽性。仿佛月光下收拢利爪的野兽,连呼吸都带着狩猎者的耐心。
谢彭越的原话是:“我的钱从不借人,有需要的话,拿同等价值的东西跟我换。”
栗杉又怎麽不会知道,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
“什麽是同等价值的东西?”她依旧低着头,鼓起勇气问。
在同一屋檐下一年,两个人进水不犯河水。
这是栗杉为数不多和谢彭越的交集。
没有开灯的厨房,光线昏暗到栗杉看不清谢彭越的容貌,抑或着说,她被自卑感模糊了双眼,擡不起头来。
“啪”的一声,他打开了厨房灯光,让璀璨的光线洒满彼此。逼近一米九的身高,给她造成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样子。”他勾着唇,“擡头,看着我说话。”
栗杉擡起头,却见眼前的人张扬丶锋芒毕露,浑身充斥着傲慢的高高在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擡动如同被灌了铅的双脚,走向他,靠近他,踮起脚尖,尽可能与他宽肩平齐,继而猝不及防地在他双唇落下一吻。
“如果用我换的话,你同意吗?”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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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太好看了,是不是呀[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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