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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小榆 一次特殊委托(第3页)

黑川正是费奥多尔的一颗废棋,然而这颗棋却并非是为动摇我和太宰关系而挪动的——那可太好笑低阶了,也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首先,我和太宰的情感不会因谁而産生嫌隙,朝三暮四丶快餐而转瞬即逝的爱情不适合我们,忠贞不渝刻骨铭心才配诠释我们的关系。

何况面前这位黑川正的“爱慕”对象是主线,而非我。(对于这点我感到庆幸,吃主线的瓜很有趣,但放在我自己身上我会直接吐出来,把他的皮扒了喂利维坦。)

其次,这人想要杀“我”,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丶又或者什麽东西。

所以费奥多尔,究竟会想让这颗棋子在被废弃时呈现何种模样呢?想如何利用他让情感动摇我的理念呢?

和他有过博弈经验的我,能够获悉。

我曾问主线一个问题:你为什麽不把港口黑手党屠一遍?

她的回答其实隐瞒了部分内容,又或者说——她觉得我会懂,所以不必宣之于口。

首领榆也是「沈庭榆」啊,她身上的某些问题,是我们共有的:拥有这样异能的我们丶知晓《文豪野犬》存在的我们,可能把那些在漫画丶小说丶亦或者是什麽之中出面过的人们和文野世界里的其他人的生命看做等值吗?

那些利用和试探,因为知晓是“人设如此”丶“他很重要”,于是被她相当傲慢地忽视放下了——反正结果是好的,大家皆大欢喜。

可倘若换成无名小卒般的丶文野世界里的其他人意图做这些事呢?

恐怕对方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这是个能够对本我进行拷打的问题,费奥多尔想要抓住「沈庭榆」人性的弱点,做出什麽有意思的事情。

叫我遇见对「沈庭榆」有着实验兴趣丶会在我雷点上疯狂蹦迪,却会被我因“他是角色呀”而高高在上轻轻揭过理解体谅的梶井。

安排黑川正,一个完全不在《文豪野犬》之中出现的丶既对「沈庭榆」怀有爱慕之情,又意图伤害她踩着她上位的存在——我在不久的未来,他的叛徒身份暴露後会怎麽做呢?

不杀他?

抱歉,那不可能。

杀了他?

那鼠鼠就要开始让我陷入人性与哲学与伦理的思考之中了。

但不知道文野角色都有谁的鼠鼠弄错了一件事情,我会杀他的下属丶会杀mimic丶如果接下来谁真的能杀害我在意的人,我也会动手。

和这种擅长洗脑的人交流最好的办法就是跳出他的哲学圈,我想做什麽仅是我想做,一切行径任他从哪个角度分析发问都有一句话可以囊括回怼:那咋了?

同时也于此刻确认了鼠鼠已经通过瓦伦丁和我那个世界的他的同位体联系上,进行些许简陋的情报互通,否则主线费奥多尔不应当知道「角色」的存在。

看来这次去美国可以遇到瓦伦丁小姐了。

“黑川君,我们之前认识吗。”

後背倚靠在金属墙壁上,沈庭榆目视前方,那里倒也没有什麽,就是些破铜烂铁,被炸毁碎裂得乱七八糟的实验室。

闻言,黑川正抿起唇,头低得更深了些。

“您……曾救过我,我一直很感激您,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您。”

“是嘛。”

沈庭榆温柔笑笑,听懂他未说出口的话语:「虽然您只是顺手而为,连我的名字和样貌都没记住。但我一直都很感激。」

「感激。」

感激救你性命的人到想要杀了她,踩着她的尸骸登上王座,农夫与蛇的故事真是经典永流传,可往往现实更叫人反胃啊,野心就野心,为什麽还要掺杂些情愫呢?自诩深情可就无聊乏味了。

啧,怎麽就不能现在直接杀了。

思绪兜转,压住心底那抹恶意,沈庭榆语气莫名:

“为什麽方才如此激进呢?就不怕我以忤逆上级为理由直接处刑你?就算想展露锋芒也未免太过鲁莽了。”

青年惶恐:“抱歉……是我太心急了,请您处刑——”

“欸,免了吧,我开玩笑而已。”

没有显露任何首领应该有的架势,沈庭榆轻轻点抹去他的紧张,随後笑笑:“优秀而有上进心是件好事情啊……你没有异能?”

手腕翻转,方正黑物置于掌心。

沈庭榆指尖捏着枚哑光黑打火机,金属外壳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似乎是无聊,拇指漫不经心地来回摩挲防风罩,偶尔“咔嗒”扳开又合上,清脆声响像破碎的音符在寂静里跳荡。

手指攥紧成拳,黑川正轻声回答:“是的。”

闻言,沈庭榆突兀笑了笑,她的睫毛低垂着,掩住眼底情绪,发丝随意垂落肩头,脖颈弯成的弧度慵懒随性。

任由打火机在指缝间翻转丶悬浮,女人像是摆弄一件与心事无关的玩物,却又无意识地重复这个机械动作,仿佛要用火苗的明灭,燃烧某种纠结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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