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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到那一封羊皮信笺的瞬间,一股陈年的墨香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恍如先帝临终挣扎的吐息。
火漆上的蟠龙印完好如初,仿佛在嘲笑他这些年的徒劳挣扎,崔宥颤抖着用牙撕开信封,那动作,如同一头饿极的幼兽,泛黄的信纸也随之在他的掌心发出脆响。
“吾儿宥亲启:若他日阎氏势大难制,可寻怀朔部太后…”
“骆绯。”
字迹入眼的瞬间,崔宥的呼吸停滞了。
他死死攥住信纸,指节泛出青白。那些蝇头小楷在眼前扭曲蠕动,化作一条条毒蛇钻入他的脑海。
原来二十年前阎垣死后,其妻骆氏并未殉节,而是被先帝秘密送往怀朔部和亲。原来现任单于策勒格日,竟是阎涣同母异父的亲弟。
原来先帝早就算准了今日之局,留下这步绝妙的杀棋。
“哈哈…”
“哈哈哈哈哈——!”
崔宥的笑声起初像呜咽,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狂笑。他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龙冠几度歪斜,眼泪顺着尖削的下巴滴落在先帝的字迹上。
父皇,还是你深谋远虑,竟为儿臣留下这足以掀翻棋局的一手。
但终究,你没杀了他,或许儿臣比您更胜一筹。
暮春的草原刚经历一场暴雨,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血混合的腥气,金帐前,一面狼旗湿漉漉地垂着,像条死去的巨蟒。
骆绯正在围炉煮茶。
晨光如蜜,流淌在金帐的每一道缝隙里,骆绯跪坐在织满莲花纹的羊毛毡上,犀角梳悬在发间迟迟未动。
二十年了,草原的朔风竟未能摧折这头中原养出的青丝,鸦羽般的长发垂落腰际,在晨光中泛着幽蓝的暗芒,像月夜下的河水。
发丝间偶尔闪过几星银亮,却不是华发,是老单于阿斯愣在世时,亲手为她编入发辫的星月银链。
“阏氏,今日要绾草原髻还是中原鬟?”
老侍女卓玛捧着鎏金妆奁轻声问道。
铜镜里,映出一张令日月失色的面容。
黛青的眉如远山含翠,其下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本该妖媚入骨,却因眸中氤氲的慈悲而显出菩萨般的宝相。眼尾处细细的纹路像被春雨洗过的蛛网,非但不显老态,反添几分易碎的韵致。
“中原的吧。”
骆绯轻声道,嗓音似清泉漱玉。
她抬手将碎发别至耳后,这个中原女子特有的婉约动作,与身上素白的草原长袍奇异地交融。袍角银线绣的忍冬纹随着她的动作泛着微光,这是她坚持保留的故国印记。
帐外突然传来牧民的歌声,骆绯下意识抚上腰间银铃。
铃铛里,藏着的红豆轻轻碰撞内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是阿斯愣送她的定情物。
那个憨厚的草原汉子曾红着脸说:
“铃铛锁住中原女子的相思,红豆拴住草原男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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