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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
崔宥突然上前一步,愈发逼近:
“不会什么。”
“不会骗你?”
“可她已经骗过你了,不是吗?”
雨声忽然大作。
阎涣踉跄后退时,看见崔宥背后那扇雕花窗棂外,一道闪电将雨帘照得如同千万根银针。那些针仿佛正扎进他的太阳穴,将母亲信上的字句一遍遍钉入脑海:
“策勒格日是你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莫要伤他性命…”
当阎涣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崔姣姣寝殿的衔珠檐下。
朱漆宫门上的鎏金辅首在闪电中忽明忽暗,饕餮纹样的门环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扭曲成母亲哭泣的脸。他伸手去推门,却发现五指痉挛得无法并拢。
方才攥碎茶盏的瓷片还扎在掌心里,扎得他竟浑然不觉痛。
暴雨如注的夜晚,一道惊雷劈开了皇城的寂静。
“砰——!”
沉重的楠木殿门被蛮力撞开的巨响,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崔姣姣手中的银针猛地刺偏,在绣绷上留下一道歪斜的痕迹。她抬头时,一缕青丝从松松挽起的发髻滑落,垂在苍白的脸颊旁。
殿内沉水香的青烟被突如其来的冷风撕得粉碎。
那些原本袅袅上升的烟缕,此刻如同受惊的游蛇,在空气中扭曲、断裂,最终消散无踪。烛台上的火焰剧烈摇晃,将门口那个高大的黑影投射在鎏金屏风上,扭曲成可怖的形状。
崔姣姣的指尖还捏着那根银针,针尖上沾着一丝鲜红。她看着那个被雨水浸泡的身影,绣着并蒂莲的软鞋无意识地往后挪了半步。
“将离?”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这死寂的殿内格外清晰。
烛光里,阎涣的身影佝偻得不成样子,就像一面被暴风雨摧折的战旗。
那个曾经在千军万马前都挺直如松的男人,此刻的脊背弯出一个令人心碎的弧度。
一道惨白的闪电劈落,瞬间照亮了整个内殿。
崔姣姣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看清了阎涣脸上蜿蜒的水痕。
那不是雨水。
从他充血的眼眶里涌出的液体太过浑浊,混着丝丝缕缕的血色,在那张惨白的脸上冲出淡红的沟壑。
他的嘴唇青紫,下颌处绷紧的肌肉不住地颤抖,仿佛在忍受某种难以言说的剧痛。
“你怎么了?”
她的问话刚出口就冻在了舌尖。
“你一直都知道我母亲还活着。”
“是不是?”
这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却让崔姣姣如遭雷击。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后退,后腰重重撞上紫檀案几。案上的青瓷茶盏摇晃着滚落,在织金地毯上砸出一朵暗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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