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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饮霜端详他,露出满意之色。抬手盖住他脖上的齿痕,准备施法催动愈合,却瞧着那痕迹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
纪饮霜在他腰上一搂,两人便飞过湖面。耳边风声鸟鸣,叶霁正在想那湖上无处落脚,纪饮霜已经把他放了下来。
原来不知从哪里倾斜出一片水岸,接住了他们。
两人往岸上走,一路分花穿柳,鸟啭莺啼,不时有色彩绮丽的鸟兽一闪而过。走到无路的绝处,要么山石自动向两侧裂开,要么从地底长出藤蔓,编织长桥载他们过水。
见叶霁不错珠地看,纪饮霜道:“有趣么?以前那么多年,都没让你见识过这本事,该早点拿出来讨你欢心的,但现在也还不算太晚。”
叶霁若有所思:“造境术,师叔已经得心应手了么?”
纪饮霜:“你可以考验我,想看什么,试试我能不能让你看到。”
“没什么特别想看的,”叶霁平静道,“毕竟我已经见到师叔了。”
纪饮霜哈哈大笑,目光晶莹闪烁:“我就知道你想念我。我就知道。”
整整十年不知冷暖的滋味,纪饮霜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甜。
周围的景象似乎为了印证主人此刻心情,越发花团锦簇,令人目眩神移。走到最后,两人要侧着身,才能勉强从五光十色的喷薄花海中挤过去。
纪饮霜兴致勃勃地问:“好不好看?你喜欢什么花?”
“师叔……倒也不必如此。”叶霁不停拍掉身上的花瓣,禁不住想,这里还是关山境么?
纪饮霜带他走向一棵巨大的树。
叶霁仰头看去,只见树冠上压着重重叠叠的花与叶,形成一大片浓荫华盖,沉甸得几乎要坠落下来。
树荫之下,摆着一张宽大的床榻,落花满床,幽香萦绕。
叶霁脚步变得僵硬,纪饮霜将他轻轻往前推。
叶霁朝他回过头,欲言又止。
感受到他微微抵抗着自己的力度,纪饮霜眼色一暗,随即意味深长地笑了:“小霁好像有点怕我。”
“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怕我。”纪饮霜缓缓道,“这说明小霁懂得我的心,这没什么不好。”
他的语气堪称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柔情,叶霁却忽觉腰上被重力一箍,几乎喘不上气。天旋地转,纪饮霜已经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叶霁额上渗出冷汗,心中狂跳不已,手一撑便要坐起,纪饮霜却将手按在他双肩,看似轻巧随意,叶霁一点也无法挪动。
“别动。”纪饮霜将手移开,低头凝视着他。
这个姿势相离极近,纪饮霜的长发墨袍重重堆叠在榻上。叶霁只觉得这人呼吸也冷得出奇,像是冬日的寒风,徐徐吐在自己脸上。
从方才起,叶霁便发现他身上毫无温度,犹如一个白瓷瓶、玉雕像,好像用手敲敲,都能听见里面空洞冰凉的回响。
纪饮霜此刻就是个看似温润无瑕的白瓷瓶,装着无法估量的深水,摇摇欲坠。
只要一敲那薄薄的外壳——只需要非常轻的一敲,白瓷瓶就会立即四分五裂,其中的苦水涌流,刹那就能将他吞噬淹没。
……他毕竟被关了十年。
纪饮霜在他丹田上按了按,声音不悲不喜:“修为又没了,是不是?”
叶霁默默点头,却想,他为何说“又”?莫非他一直知道我经历过的每件事?
纪饮霜一翻身坐了起来,却不准他起身,手指将他额发一根根捋平,神情似是十分怜惜。
“你吃了很大的苦。”纪饮霜极慢地吐出这句话,“我不想的,这不是我的本意。”
叶霁理解地道:“我知道,这不是师叔的本意。”
如果在玄天山那时,他听顺于唐渺,被翻雪丝一裹送来关山境,或许他至今毫发无损,不用操劳一分。
唐渺料到他会不听话地推翻棋局,于是预备了后手,却实在没想到他会豁出命去,连棋子都砸得一干二净。
“我不喜欢你这不要命的性格,”纪饮霜的声音带了几分冷硬,“和林述尘很像,我很不喜欢。”
“我这个人,天生就没法如师叔的愿。”叶霁道,“我改不了,师叔又何必喜欢我。”
叶霁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因而没有看纪饮霜的脸色,只听见他呼吸沉重急促了些,似乎在尽力压抑着什么。
纪饮霜再开口时,语调依然很柔和、很通情达理:“……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没关系,你可以对师叔发脾气,随便你怎么样。我已经太久没见到你,所以,你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叶霁笑了起来,自嘲道,“师叔,我做得了什么呢?”
纪饮霜道:“唐渺把你绑来关山境,你当然很不高兴。”
叶霁想,何止呢。
“我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再次和你相见是什么样子。”
纪饮霜垂下眼眸,目光盯着他发梢:“过去那些年,你每一次和我别后相见,高兴都写在脸上,我若要抱你,你老远就已向我伸手。你有一段日子,还会又惊又喜地跳到我身上来,后来不这么做,是因为你长大了,师弟师妹多了,你不好意思。”
“所以,这次久别相见,我一直在想小霁会如何对我,反反复复想,几乎无法入眠。”纪饮霜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眼里却没什么笑意,“我想过你一见到我,便什么都忘了的高兴样子,也想过你一言不发,先捅我一剑的神情。”
“我不会捅师叔一剑的。”叶霁轻声说道。
纪饮霜“哧”地一笑,手滑向他面颊,却听得叶霁补充道,“……我的剑已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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