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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
艳红的舌面翻覆,吸啜着圆亮龟头上的水痕。
哪怕已经用湿纸巾清理过,从马眼里流出的涎液依然有股腥咸的味道。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自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于朱砂而言就是掺了毒药的蜜糖。她没吃过别人的肉棒,宴会上的化妆间,总能听见女人含着漱口水,含糊地向同伴抱怨说,她刚舔过的那个男人,包皮下凝着一层白沫,光是想想就恶心。
心理上有对顾偕的臣服,生理上对顾偕的洁癖安心,所以她近乎于变态地痴迷着顾偕的味道。
上学时,她见过情绪低落的女同学飞奔进男朋友怀里,红着眼睛要亲亲,好像唇齿交缠就能得到抚慰。
但朱砂很少和顾偕接吻。
十年前,她给自己的定位是顾偕花钱买来的干净的小情人,没有资格去索吻。而那时候,顾偕也会接吻,他的吻就像野兽撕咬,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十年来,亲吻不过是在情动时刻抒发性欲,其他时间……没必要接吻。
但不知何时起,她喜欢亲问顾偕的阴茎。
当她跪在顾偕脚下,顾偕巍然如山,她感知到整个世界都横在她面前。
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大量的口水和前列腺液混杂一处,呛得朱砂忍不住咳嗽,不得不暂时吐出磅礴的阴茎。
“你吃得很开心啊。”
顾偕仰靠在座椅上,拽了张湿巾,温柔地擦去她嘴角的水渍,冷淡的嗓音却夹杂着一丝不满。
“您被我‘吃’得不开心吗?”
朱砂握住来他的手,擡起了头。
白皙的面孔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用侧脸像猫儿一样摩挲着他的手指,
这一动,顾偕眼中的火苗嘶啦旺盛燃烧,倾身抓住了朱砂的两侧腰,正要把她擡到腿上。朱砂却躲开他的手,重新趴到他的腿上,再次套弄着粗大的阴茎。
“不……”朱砂摇摇头,双手扒着汨汨流水的大肉棒不放,坚定道,“我想吃。”
“好,”顾偕喉结动了动,哑着嗓子说,“给你吃。”
肉棒再次顶进喉咙,朱砂赞叹似的闷哼一声。
“这幺好吃吗?”顾偕皱眉,“你这样让我觉得这玩意儿是根冰棒。”
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朱砂只能发出呜呜两声近似笑声的哽咽。
她的口舌仍然侍弄着粗大的肉棒,但手却暂时离开,去纸盒里抽了张湿巾出来。
顾偕伸手,似乎想接过来,替她擦掉下颌上湿漉漉的液体。
但朱砂从口中拔出了阴茎,将湿纸巾覆盖上去——
顾偕的瞳孔霎时一紧!
无香味的消毒湿巾冷冰刺骨,湿冷感随着湿巾旋转着摩擦龟头,擦掉污秽的同时,寒气也仿佛顺着龟头的缝隙钻进了身体里,让人忍不住战栗。
然而下一刻,一条滚烫湿软的舌头缠绕上来,对着刚刚被冰浸的同一部位舔弄刺激。
如同冰与火的交替。
“这才是冰棒。”
朱砂轻轻舔了下龟头,眼眸含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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