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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爱寻求刺激,热爱一切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极限运动。
但好似他二十二年以来体验过的所有极限运动,都没有宁酌给他带来的感觉刺激。
莫名的,他的牙齿又开始痒了。
如果说他昨天只是想尝一尝宁酌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那他现在心中腾升的感觉是——
好想咬穿宁酌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灌给他。
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宁酌眯了眯眼:“你又在想什么。”
他眼中的兴奋实在太过灼目,让宁酌想不发现都难。
他卡住谢镜筠脖颈的手下压,让一身硬骨头的谢二少再次跪倒在他面前。只不过谢二少这次倒的位置太过刁钻,双膝正好跪在宁家主两腿之间,上半个身子也卡进了腿间的缝隙。
宁酌皱了皱眉,收腿想挪位置,岂料被谢二少一把掐住了大腿。
谢镜筠手很大,手掌朝下能将宁家主的大腿包裹进一大半。西装裤下的大腿肌肉紧实又不缺柔软,黑色的布料勾勒出大腿的形状在指缝中溢出,无端透出点性感。
“姓谢的老男人也这么说我。”他的声音依旧掺杂着沉重的喘息,眼中翻涌的情绪晦暗不明,眼瞳却亮的惊人,“说我实在欠收拾,他说我该打该骂,但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却始终没有成功。”
“最后只能向我摇白旗认输。”
他腕上用力,扯了扯宁酌的大腿,距离一瞬间逼近,本就狭窄的空间彻底没了活动区间。谢镜筠贴着宁家主起伏的腹部,那一条右腿甚至被他抬起架在了肩头。
“所以,”谢镜筠偏头咬了咬宁酌的大腿内侧,抬头勾起一个带着浓郁恶劣、挑衅的笑,“家主要试一试吗?”
宁酌眼神一暗,提膝毫不客气撞上谢二少的头。
谢镜筠被踢的头重重一偏,圈住那条右腿的手却青筋暴起,牢牢扣在肩头让人挣脱不了分毫。
见状,宁酌也不急着挣脱他的桎梏,垂首问道:“苏家的跨海建桥项目,俞家的负责人是你吧?”
俞家主这几年有意把家主的位置传给谢镜筠,手头所有的大项目都由这个外孙负责。不过好在谢镜筠还算争气,出手雷厉风行赚的个盆满钵满也渐渐压下了俞家内部不满的声音。
眼下只差俞家主去世,谢镜筠就能坐上家主的位置了。
“嗯哼,是我。”
“宁家是苏家的最大合伙人,这个项目,俞家跟着宁家。”
谢镜筠歪了歪头:“好。”
宁酌垂下眼帘,神情淡漠:“这三个月,你跟着我。”
“宁家主。”谢镜筠神情玩味,“三个月?”
“谢老头可是二十多年都没摆平我,您确定您只要三个月?”
宁酌嗤笑一声:“三个月是这个项目需要的时间,不是我需要的时间。”
他声音泛着丝丝密密的寒气:
“谢二,对付你,我还不需要三个月。”
谢镜筠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捶了一下,血液里被人点了一把火熊熊燃烧:“如果三个月后我还是现在这样……”
他语气微顿,尖牙咬口舌尖抑制心中的渴望:“那您让我咬一口。”
宁酌压住他腺体的手指用了力:“你想咬我?”
谢镜筠闷哼一声,道:“人之常情。”
这话说的混,却真的有几分道理。
Alpha的占有欲很强,征服欲亦然,那好像是他们刻在骨血里的本性。
据说当年宁酌S级的消息泄露出来,整个宁城都喧闹了一阵。Alpha的数量不多,上百人里不见得有一位,而S级更是少之又少,别说宁城,整个H国的S级Alpha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分化那年的宁酌不过十二岁,父母双亡年纪又小,不少人打他的主意,不过个个落败而归。等二十岁那年,他坐上宁家家主的位置,就更没人能动他一根手指头。垂涎的目光倒是不少,宁家主在公共场合露面,那些个贪婪地或者渴求的眼神就像毒蛇一样在暗处蛰伏。
全都源于Alpha该死的征服欲。
思及此,宁酌眼底淬上了点浮冰。
谢镜筠咧开一个笑,解释着:“家主,您可别误会啊。”
“我只是单纯的,对您一个人有兴趣。”
“您这个人对我的吸引力比S级Alpha来的大太多了。”
“是吗?”宁酌施施然松开手,“那很可惜了。”
“无论你到底对什么有兴趣,都没这个机会了。”
谢镜筠恋恋不舍地在手感极佳的大腿上揉了两把:“家主,我们拭目以待。”
他才刚松了手,宁家主的鞋下一秒就踹在了谢二少胸口。
“好啊。”
*
跨海建桥项目是苏家耗费心血的大项目,其影响之深牵连之大加之苏斯年和宁酌的关系,于情于理这个项目都应由宁家主亲自出手。
为此,宁弦宁昭兄妹俩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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