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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明白的太晚。”
江为止瞳孔倒映着他的脸,缓缓开口,道:“你那个朋友说,他们都知道我‘玩’起来的什么感觉,他还说,你给我拍过的照片他都有。”
楚牧一愣,浓黑的眉毛拧成一团。
他的第一反应是,程叙池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挨千刀的话?想死吗他?
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江为止口中的朋友是指付唯。楚总急得唰地站起身来,又被一个眼神看得乖乖跪了下去,咬牙切齿:“我没有!”
“他也不是我的朋友!”楚牧喉间压着怒气,他根本不知道这茬,一听只觉得怒火中烧,早知道应该把付家搞破产而不是只单单赶出云市。
“我连你给我做的甜点都舍不得分给程叙池,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他捉住江为止的腕,急道:“当时有一张照片我喜欢的不得了,怕被别人看见只放在小组件自己偷偷看,我怎么会做那种混蛋事?”
“小止你信我。”他把江为止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抖着声音,“你可以去问程叙池。”
江为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给楚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他看。
在一片寂静中,楚牧那点勇气几乎要被磨散了。声带因为恐惧绞紧,他压低着声道:“现在的我和以前说一样的话,是因为无论是十八岁的我还是二十六的我都是真的爱你。”
“当年对你好,不是追求你的手段,如今对你好,亦不是博取你原谅的手段。”
“从始至终我都只想你过得好,我想看你笑,我想要你幸福。”
“我只骗过你一件事,其他的都是真心的。你不信从前的我,但……能不能相信现在的我,一点信任就够了,小止。”
江为止眸光一荡,收回手躺进被窝,岔开了话题:“我有点困了,楚牧。”
他没给出正面回应,楚牧一颗心还提在嗓子眼里,紧张恐惧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却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愿,胡乱擦擦泪站起身给他掖被角:“你睡。”
“我……”
他动了动发麻的腿,看着埋在被窝里的一团。楚牧知道,他从来只有在江为止不清醒的时候才有资格靠近,是没有机会站在光下的。他语气落寞:“……我不碍着你。”
江为止透过发丝的看他的背影,高大宽厚的背影颓废死寂,像是被什么压塌了般。
“不是想让我睡个好觉吗。”
清冽的男声响起,风轻云淡。
楚牧猛地抬头,呼进胸腔的气体很凉:“什么意思?”
他不敢自作多情,却按耐不住那颗雀跃的心,重复道:“这是什么意思?”
江为止阖上眸子:“自己想。”
楚牧鞋尖调转,一点点靠近,放轻呼吸坐在床边。
毛绒被子里的一团没有动,没有扇他,没有踹他,没有叫他滚。只有几缕发丝散落在外,如流动的绸缎,气氛平静而宁和。
楚牧这才后知后觉,他被赦免了。
拥有了陪江为止睡觉的权利。
*
江为止睁眼看见的是一个望着他傻笑的男人。
……
“你有毛病?”他眉心抽了抽,语气狐疑,“你不要告诉我你就这么看着我一整晚。”
楚牧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我不困。”
江为止淡淡无语,这人真的有毛病,还病得不轻。
他懒得理,掀开被子下床洗漱。两条健壮的胳膊就伸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肢,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江为止下意识圈住他的肩,眉毛皱的能打结。
又没被扇,江为止还圈他的肩。楚牧控制不住扯了扯嘴角,收紧了胳膊:“抱你去。”?
江为止这下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楚总,你是怎么做到一晚上智商退化这么多的?”
说话间楚牧已经把他抱进了浴室,倒好了水挤上了牙膏:“不用担心,我很正常。”
“智商很高,能赚很多钱给你用。”
江为止吐出嘴里的水,发丝散落遮住视线。楚牧就站在他身后帮他撩头发,十分熟练脱下腕上的发绳给他绑头发。
“你不会一直戴着发绳吧?”
楚牧没敢吭声,但确实是的,因为这样子看上去和江为止的关系更亲密了一点。自从他知道江为止留了长发后,就一直希望能给他扎头发。
在洗漱时帮他撩起沾湿的发,在吃饭时帮他绑起垂落的发,如果能在睡前能帮他吹吹头发就能好了。吹好后他可以抱着打游戏的江为止办公,半夜一低头就能看见趴在胸口恬静睡颜。
光是想一想就幸福的要死。
江为止漱掉嘴里的泡泡,看着镜子里的脸:“傻笑什么呢。”
楚牧抬手帮他擦去残留在下巴的泡沫:“没什么。”
“行了。”江为止拂去他的手,“你别在我这晃悠了,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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