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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夕阳把止水的侧脸映得通红,他还说“瞬身术的精髓不在于快,而在于让敌人相信你会出现在那里”。
他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南贺川的水声掺杂着止水的低语,唯一的挚友在这里将眼睛托付给他——“保护好村子,还有宇智波的名号吧。”
夜枭的啼叫撕开了寂静,鼬的指尖无意识抚过腰间的忍具包。这里太安静了。
脚下的杂草随风摇晃,鼬突然僵在原地。前方不远处的木桩上摆着两枚石子——是他们从前约定的暗号。
此刻,风略过树梢,沙沙声清晰可闻。
“你果然还记得。鼬。”沙哑的声音从树后传来,带着记忆里独有的温润尾音。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男人从树后走出来,月光倾泻在脸上,露出记忆里熟悉的面孔,双眼缠着的纱布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凹陷的眼窝。
“止水?”宇智波鼬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止水,写轮眼滴溜溜地旋转着。
“止水已经死了。”鼬冷漠的说着,企图找出面前男人不是止水的破绽,“你冒充止水有什么目的?”
“鼬还真是谨慎呢,我确实还活着,要来试试吗?”止水无奈的将手臂张开,唇角微勾。
刹那间,宇智波鼬的苦无快刺向止水,同时止水也用苦无架住了鼬的进攻,金属相撞迸出火星。两人快分开,十二枚手里剑已沿着刁钻的轨迹封锁鼬接下来的行动轨迹。
“叮叮叮——”
苦无在掌心旋出残影,清脆的格挡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宇智波鼬的外袍在疾退中扬起,三枚系着起爆符的苦无精准钉入止水方才站立的位置。爆炸的气浪卷起满地落叶,直逼止水。
夜色渐浓,两人同时收手。止水的短刀堪堪停在鼬咽喉前三寸,而鼬的苦无尖端距离对方心脏仅隔着一片树叶。
飘落的树叶拂过鼬微微颤抖的刃尖,“止水……”鼬收起苦无,写轮眼还未完全褪去血色,“你真的还活着……”,此时的鼬褪去了戾气,声音压抑不住的轻颤,“我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是吗……”止水笑着收起短刀,“我也以为我会死在南贺川。”
“有人救了我,鼬。”
止水将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了鼬,面对鼬,止水好像又回到了在木叶,在宇智波的日子。
“对了,鼬,木叶还好吗?宇智波怎么样了?”止水并未先询问鼬的异样——比如护额怎么没带,这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止水想着鼬可能在执行任务,护额是不方便暴露身份,衣服是任务需要。
“我杀了……”鼬的话音一顿,写轮眼重新归于平静,黑色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决绝与冰冷——
“我杀了宇智波,一个不留。”
﹉﹉
时间回到现在。
一弯新月在树影中若隐若现,我拖着笨重的背包向南贺川走去。
到达南贺川的最高处,我穿上事先准备的“救生衣”——其实是把好几个橡胶球粘合在衣服上,起到救生衣的作用。
“ok,再做一次跳水准备——救生衣没问题;岸边的绳子也绑好了,不用担心被冲走;换洗的干衣服也准备好了……”这样就算失败了,也不至于把命丢了。
万事俱备,只欠跳水了!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我这次能成功回去吧!”
就在我鼓起勇气,一跃而下的时候,一团黑影跟着我一起跳了下来。
“新月!!!”
“??!”
什么情况?止水!他怎么在这儿!
我张开双臂迎向下坠的夜风,却看见止水在月光中纵身跃下。他的手臂在半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精准地环住我的腰。
“噗通——”
湍急的水流冲散了衣服上的橡胶球,我呛着水看见止水向我游过来,“抓紧!”
我死命地拽着止水左手,激流中他眼神清亮如刀,目光坚定地带着我向岸边游去。
我趴在鹅卵石滩上咳嗽,止水双手撑地,仰面喘着粗气。
“你不要命了吗!”
这是止水第一次脾气。
月光淌过他滴水的下颌,眼睛里的怒气如南贺川的激流一样向我袭来,“你究竟在干什么?”
我还未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楞楞地坐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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