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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他低声说,话语落在我的耳畔,“已经没事了,新月。”
我埋在他肩头,所有的强撑和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依赖和哭泣。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微微一僵,随即更放松下来,全然接纳了我所有的重量和情绪。在这个无所凭依的忍界,这个温柔的拥抱,成了唯一真实、唯一能够抓住的锚点。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这次,我哭了很久。
或许是压抑的时间太长,身体自作主张地用这种方式保护我即将崩溃的情绪。
我将一切归咎于生理反应。
不然,以我现在大泪小瓢的样子,在止水面前实在太丢人了。
直到抽噎渐渐平息,只剩下偶尔控制不住的轻颤。他始终没有催促,只是用那只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下轻抚着我的后背,耐心得仿佛可以就这样站到下一次太阳升起。
“好点了吗?”
见我安静下来,他低声问道。
我点点头,没好意思抬头,额头顶着他肩部的衣物,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我感觉他略微退开一点距离,温热宽大的手掌连着指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的视线无处可逃,只能迎上他那双墨黑的眼睛。
“看着我,新月,”他开口,认真地望着我,语气变得郑重,“除了腿部,还有哪里受伤了?”
我微微一怔,“什......什么?”
“是这里吗?”他的手覆上我的腹部,水汽扑起的风晃动着衣角,隐隐可见淤青。
“没事,只是被打了两下,已经不疼了。”我瓮声瓮语道。
他的眉头紧蹙,连带着眼睛里的光都沉了下去,他说:“先离开这里,我带去你处理伤口。”
不等我同意,他便已俯身,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拒绝地将我打横抱起,迅离开这座企图吞噬我的悬崖,仿佛这才是他的目的。
“抱歉,止水,”我靠在他胸口,“让你担心了。”
他抱着我的手抓紧了一分,说道:“该说抱歉的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问我生什么了吗?”我说
“我会等。”他略微低头,直至我的眼神撞进他溢满温柔的眸子,像深沉的海,包裹着我。
“等你愿意来告诉我。”
这一刻,看到他近在咫尺的面容,血液上涌,我忘记移开视线,仿佛再多看一秒,胸口藏不住的心跳声便会传进他的心口。
我控制不住手指,从胸口缓缓攀上他的脖颈,然后面庞,最后轻点在他直视前方的眼窝旁。
“你的眼睛……”
“谁!”
他将我稳稳抱在怀中,脚步猛地顿住,身体瞬间紧绷,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抱着我向侧后方急退!
“嗖嗖嗖——”
数根千本带着寒意,精准地钉在我们刚才停留的位置,深深嵌入树干。
“出来!”止水低喝一声,写轮眼瞬间开启,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树影。
袭击者没有回应。
但更多的千本和挂着起爆符的苦无从阴影中射了过来。攻击角度刁钻狠辣,目的明确——逼他放手或重伤他。
止水抱着我,行动终究受限。他极力闪避,苦无擦着他的衣角掠过,起爆符在附近炸开,气浪和尘土扑面而来。他用后背挡住冲击,闷哼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但抱着我的手臂依旧稳固。
“放下她!”一个压抑着愤怒的女声终于从林间传来,带着冰冷的杀意。
话音未落,一道火红的身影快突袭至止水身后,手中短刀直刺他后心。
止水瞳孔一缩,仓促间转身格挡。
“铿!”
金属交击的声音在林间此起彼伏。止水单手抱着我,另一只手苦无架住了对方的短刀。袭击者一击不成,立刻变招,刀光如瀑,招招不离止水要害,攻势猛烈得令人无暇分心。
“我再说一遍,把她放下!”
止水眼神一凛,写轮眼的纹路迅变化,试图捕捉对方的破绽,同时冷声回应:“休想!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很显然,止水将对方当成了大蛇丸或团藏的余孽,前来追捕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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