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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习惯萧寒声的存在,习惯他沉稳的呼吸声,习惯他指尖偶尔不经意擦过皮肤带来的温热触感,甚至习惯了他那双总是带着担忧和深沉目光的眼睛。
两人之间的话并不多,但一种无声的、紧密的纽带似乎在这次意外中变得更加牢固。
有时夜深人静,谢知白因伤口疼痛难以入眠,萧寒声便会坐在榻边,什么也不说,只是伸出手,轻轻覆在他未受伤的肩头,那沉稳的温度和力量,奇异地能带来一些安抚。
一次换药时,沈太医不小心手重了些,谢知白疼得闷哼一声,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萧寒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冷气骇得沈太医手一抖,差点打翻药盘。
“……无妨。”
谢知白深吸一口气,压下痛楚,淡淡开口,目光却看向萧寒声紧绷的下颌线。
萧寒声沉默地接过沈太医手中的药膏和纱布,示意他出去,然后自己亲自上手。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甚至带着一种虔诚的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狰狞的伤口周围,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这是世间最重要的事。
谢知白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紧抿的嘴唇和那双小心翼翼的手,心中某种冰封的角落,似乎悄然裂开了一道细缝,涌入一丝陌生的暖流。
“萧寒声。”
他忽然低声唤道。
萧寒声立刻抬头,目光紧张地看向他,以为他又疼了。
谢知白却只是看着他,看了许久,才极轻地说了一句:
“下次……别那么拼命。”
萧寒声握着药膏的手猛地一紧,他深深地看着谢知白,看着他那双依旧冷静却似乎多了些什么的眼睛,喉咙滚动,半晌,才沙哑地回道:
“……你才是。”
别再为我挡箭。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谢知白极淡地勾了一下唇角,那是一个近乎虚无的、却真实存在的笑意。
他没有再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任由萧寒声继续为他上药。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长,交融在一起。
阴谋与杀戮仍在继续,黑暗的道路远未到尽头。
但在这条路上,他们彼此的血,似乎已经以一种残酷而直接的方式,流入了对方的生命里,形成了一道无法斩断的、名为“羁绊”的锁链。
而这锁链,远比任何算计都更加牢固,更加……致命。
黑沙血偿
谢知白左肩的箭伤远未到痊愈之时,那被特制麻药侵蚀过的筋肉经络,仍时常传来阵阵酸麻钝痛,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在皮肉深处反复穿刺,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引发一阵难耐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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